又名 《回到重新選擇的那天》 有點(diǎn)不一樣的設(shè)定, occ 勿上升,非典型 abo ,酸甜口
立意:愛讓我們長久
宋亞軒 x 馬嘉祺
即使做了不同選擇我們還是會相遇。-題記
渾圓的水滴滴在挺翹的鼻尖上,在像聚團(tuán)了粉色云彩的臉頰旁顯的異常奪目。眼尾薄薄的紅色像是天然的眼線,小小的臉蛋瓷白的皮膚像是天然的藝術(shù)品。
長手長腳的男人蹲在他旁邊像是虔誠的信徒,動作卻是粗暴的,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棉花娃娃。
海浪沉沉的沖刷著屬于自己的岸堤,強(qiáng)勢著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海浪褪去之時(shí),岸堤似乎變成了一掊沙,緊緊裹挾著隨之而去,但海浪也太深太遠(yuǎn)了,那一掊沙找不到屬于自己的那一抹浪。
顫巍巍的羽翼下流出晶瑩的淚砂。
沙被孤零零的留在岸上。
蟬鳴不止,不知飄過多少朵云,脆弱的小蝴蝶終于被溫暖的花朵包裹住。小蝴蝶緊緊的攀著身旁的安頓著他的靈魂的避風(fēng)港。
馬嘉祺迷迷糊糊睜眼的時(shí)候手不自覺的往旁邊摸,他以為又會摸到一片空,沒想到是起伏的胸膛,蘊(yùn)含著無限的生命力和力量。
手感很好,馬嘉棋閉著眼睛慢慢的摩著,有些舒心的笑著。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捉住,馬嘉祺埋在他身上。
“我不動了 你抱我睡吧”
宋亞軒像哄小孩一樣,拍拍他的背。
“你睡吧 我哄你”馬嘉祺聽他這話就知道他要起來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邊打電話邊走華麗的別墅,手上的腕表發(fā)著光。
馬嘉祺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機(jī),眼神不明。
算算日子他和宋亞軒已經(jīng)結(jié)婚一年了,三年戀愛一年婚姻似乎也能像刀子一樣慢慢的把愛消磨掉。
宋亞軒這樣行蹤有些鬼祟的已經(jīng)三個月了,事情的轉(zhuǎn)折點(diǎn)發(fā)生在三個月前馬嘉棋突然低血糖昏倒。馬嘉祺天生的嗅覺失靈竟奇跡般的好轉(zhuǎn)了,他終于可以聞到宋亞軒的信息素,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味道他終于可以聞到了,但宋亞軒卻再也沒對他釋放過信息素。易感期也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就連他的發(fā)情期也沒釋放過,仗著他聞不到信息素肆無忌憚欺騙他。馬嘉祺感覺到難過和不解他想著他總有一天能對他坦白,沒想到他居然越來越過分。
幾息之間馬嘉祺又播了通電話出去。
他迅速收拾好自己,搭了輛車來到一家清吧。
“馬先生你好,我按你的要求跟了宋先生一周,宋先生的行蹤很固定,帶著不同女人或者男人到祺和研究所待上一天,這是照片”男人把一個文件袋推到他面前。馬嘉棋把他應(yīng)得的酬金遞給男人,男人拉了拉帽檐低頭走了。
人一走,馬嘉祺才真正放松下來,手指微微額抖著打開文件袋,很多張照片不同的人身邊都是宋亞軒。男人女人后頸上漂亮的 Omega 貼血淋淋的告訴著馬嘉祺他們的身份。
祺和研究所
宋亞軒躺在沙發(fā)上疲憊的揉著眉心,一杯茶放在他的辦公桌前。張真源遠(yuǎn)遠(yuǎn)給他比了個大拇指卻誠實(shí)的給他翻了個白眼。
“多喝點(diǎn)水 要不然猝死了。猝死很不好看的,馬嘉祺就不要你了”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紙團(tuán).....哦不三個紙團(tuán),精準(zhǔn)的砸在他的頭上。
與疲憊的臉色截然相反的是宋亞軒亮晶晶的目光。
“張真源 我終于成功了?。。?!”
“知道了知道了”張真源撓了撓耳朵,知道宋亞軒心早就飛出了辦公室,把帽子蓋在他頭上,叫他趕緊休息休息然后馬上奔向幸福生活。
宋亞軒朝他眨巴眨巴眼睛,張真源被他惡心的不行,錘了他一下,邊把他推出了辦公室邊叫他趕緊滾他會負(fù)責(zé)收尾工作但是要漲工資。
宋亞軒到實(shí)驗(yàn)室拿了一管透明液體,注射進(jìn)腺體,遮了遮眼底的黑眼圈,到馬嘉祺最喜歡光顧的蛋糕店買了他最愛的小蛋糕。滿面春風(fēng)的回了家。
宋亞軒覺得身體上的自己還是很疲憊,只是精神上的自己亢奮的很,最終他還是沒有選擇自己開車,打了的。
等紅綠燈時(shí),宋亞軒看見窗外映出了他心愛的人的身影。宋亞軒掏出手機(jī)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看見窗外的小人慢吞吞的掏出手機(jī),似是呆了很久,馬嘉祺背對著宋亞軒,但是他還是莫名的從他背影讀出了難過。
他匆忙結(jié)了錢就下了車,想給他個驚喜最終只是慢慢的走近他。
宋亞軒 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