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采蓮莊的事,一行人回到蓮花樓,唐瀟順手幫笛飛聲恢復(fù)了武功,同時還幫他解了身體里的痋蟲。
“笛飛聲,這痋蟲我可不是白幫忙的,你要幫我做件事。”唐瀟把玩著手心的發(fā)絲,看著笛飛聲。
笛飛聲點頭,“你想我?guī)湍阕鍪裁???/p>
“當年單孤刀之所以假死,應(yīng)該是因為花花反對他和朝廷合作的決策,同時調(diào)查他的原因,但擔(dān)心事情有變,所以才著急來個假死脫身,可他又不甘心放過花花,因此和你金鴛盟的人勾結(jié),逼花花熱血上頭找你比武,這么一來,才導(dǎo)致了金鴛盟和四顧門的那場大戰(zhàn)?!?/p>
說到這,唐瀟扭頭看了一眼方多病,方多病別扭的扭過頭去,不參與發(fā)言。
“所以?”
“所以,你回到金鴛盟后,希望你徹查,然后把與單孤刀勾結(jié)的人找出來,殺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唐瀟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銳利。
這樣的眼神,看得笛飛聲熱血沸騰,心里久違的戰(zhàn)意也被勾了起來。
“好,我答應(yīng)你,但這是我該做的,不能成為你幫我診病的報酬。”說到這,笛飛聲把目光投向李墨宇,定定看了半響,滿意的點了點頭。
身形一閃,人已經(jīng)站在了獨自練劍的李墨宇的面前。
“不愧是他的兒子,骨骼清奇,武學(xué)天賦絕佳。”說完,笛飛聲一把抓住李墨宇,然后一股腦把自己所學(xué)傳到他腦海。
“這是我獨創(chuàng)的絕學(xué)悲風(fēng)白楊,好好學(xué)習(xí)。”
傳授完武功,笛飛聲便飛身離開了此處,他要回金鴛盟清理門戶。
對著笛飛聲飛遠的背影,唐瀟大聲喊道:“笛飛聲,你們金鴛盟的角麗譙讓云彼丘給花花下毒,我可沒那么容易放下,你讓她給我洗干凈脖子等著?!?/p>
“這你放心,當年的事情,我會查清楚,如果真是她做的,我會押著她過來給你們賠罪?!?/p>
唐瀟聽著笛飛聲的話,心里有股不詳?shù)念A(yù)感,扯了扯李蓮花的衣袖問道:“花花,你說笛飛聲不會陰溝里翻船,被角麗譙給放倒吧?”
李蓮花:“……你別說,還真是很有可能?!?/p>
唐瀟:“……”
“算了,別管了,我們看看笛飛聲給小魚兒傳了什么?!?/p>
對于笛飛聲把武功絕學(xué)傳給自己的兒子的行為,李蓮花那是毫無意見,甚至巴不得。即使再怎么嫌棄,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武功當然是越厲害越好,以后出了江湖才不會被人欺負。
之后,唐瀟便把之前在一品墳得到的羅摩鼎拿出來研究,既然單孤刀認為自己是南胤的后人,那么做的一切肯定和南胤有關(guān)系。
羅摩鼎上有四個缺口,經(jīng)過天機山莊的傳人方多病的研究,他們大致猜測要打開羅摩鼎應(yīng)該需要四枚鑰匙,而這四枚鑰匙很有可能在南胤后人的身上。
“這南胤留下的后人,我們要去哪里找才好?”
唐瀟是想不通,但李蓮花的腦子,誰也不能不佩服,那是真聰明,經(jīng)過幾個月的探查,李蓮花帶著唐瀟,方多病找到了第一個南胤后人,那便是金滿堂,可惜他已經(jīng)死了。
接著便是第二個玉樓春,在找到玉樓春之時,他們還順便破獲了一場大案,解救了幾十個被拐的少女,還救了方多病的未婚妻,不過找到玉樓春時,他也死了。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說一件事了,那便是笛飛聲果然沒有辜負唐瀟對他的評價,果然在角麗譙身上栽了大跟頭,被下了無心槐的毒,直接失憶了。
躺在李蓮花的腿上,吃著小柑橘,唐瀟古怪的看著李蓮花和方多病,“花花,小方,你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詛咒?怎么每走到一個地方總有人死?”
方多病鼓著臉頰,不開心,但不敢反駁:“……”
笛飛聲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不詳之人!”
聞言,李蓮花拿起手邊的橘子皮扔過去,正中目標,“阿飛,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笛飛聲是那種會站著受人欺負的嗎?他眼疾手快的把橘子皮扔回去,反問:“事實就是如此,我還說不得了?!”
唐瀟可看不得李蓮花被欺負,和他一起拿著橘子皮扔回去,一時間,三個武林絕世高手之間的扔橘子皮大戰(zhàn)正式開展。
方多病挪了挪屁股,不恥道:“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