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水的祖父乃是蕭棲梧,乃是浣花劍派開山祖師。浣花劍派的歷史不比唐門,天山劍派,華山劍派,青城劍派,海凜劍派,終南劍派悠久,但蕭棲梧的劍術(shù)不比上面任何一個掌門之下,唯有鐵衣和滄浪兩派能使他怕幾分。而蕭秋水便是蕭棲梧唯一的兒子蕭西樓的三兒子。從小在父兄母親姐姐的關(guān)愛下長大,因此性子有些愛胡鬧,愛打抱不平,有些愛閑蕩光交朋友,還算對得上,沒有什么太大的出入?!?/p>
阿大調(diào)查了蕭秋水的生平,細(xì)無巨細(xì)的報告給唐瀟。
唐瀟嘴里咬著蜜餞,一邊分心思考。
這么看來,貌似沒什么毛病,但為何與李沉舟長得如此相似?
“那現(xiàn)在蕭秋水在哪里?”
“據(jù)探子來報,蕭秋水伙同三個好友一同自長江西陵逆流而上,欲往姊暉而去。”
姊暉背依高山面臨長江,景色壯麗,每年五月初五更是熱鬧不凡。
“姊暉?不就是鐵腕神魔傅天義私產(chǎn)所在的地盤?”
“是的,而且這段時間臨近端午,姊暉的賽龍舟活動也十分熱鬧?!?/p>
掀唇笑了笑,唐瀟一雙明媚的桃花眼微微一彎,露出熠熠生輝的神采來。
“走,我們也去姊暉看熱鬧。”
“小姐,我們不是來……”
厲眼一瞥,唐瀟冷漠的看去,“阿大,你逾越了?!?/p>
阿大心肝兒一顫,一臉冷汗的跪下,“請小姐贖罪,是屬下逾越了?!?/p>
哼!區(qū)區(qū)江湖令哪里值得她跑前跑后,不過是想借機出來玩一玩。
卻不想,一到姊暉,便見蕭秋水與三個好友一起端坐在江邊涼亭里喝茶,唐瀟正想揮手打招呼。
“救——!”一個男子似乎想大聲呼救,不想,還沒喊出聲,便被一雙斧大漢用金斧架住脖子拉到了岸邊,跪倒在地上。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再給你們寬限一日,明日午時,若是不把錢交到金銀錢莊,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破船。”
“住手!”蕭秋水身邊的一個男子顯然看不過去,手中筷子一拍,站起身來。
見唐瀟疑惑,阿大即使解釋,“這是蕭秋水其中一個好友散骨大仙左丘超然和海凜劍派的鄧玉函以及唐門的繼承人唐柔?!?/p>
唐柔?唐門的。
“他們被稱為錦江四兄弟,常一起外出打抱不平。”
“俗稱闖禍?”唐瀟轉(zhuǎn)頭,玩味的看著阿大問道。
阿大扯了扯嘴角,發(fā)現(xiàn)笑不出來,便算了,只沉默的點了點頭。
正看熱鬧,突然旁邊一道陰影襲來,渾身酒氣的大漢顛著腳步走進(jìn),“嘿嘿嘿,美人兒……”
唐瀟擰眉,看著走進(jìn)的男人,不悅!
眉目一凜,唐瀟正要發(fā)作,男人突然僵住了身子,然后默默的倒在地上。唐瀟定眼看去,那大漢身上已插了十?dāng)?shù)根細(xì)如牛毛的銀針。
這是唐門的暗器龍須針。
目睹了這一幕的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大漢,然后又看向老神在在的四個年輕公子。
他們剛才可是看得清楚,銀針就是從那個方向飛來的。
蜀中唐門的暗器,他們怎么會不認(rèn)識?這里面有蜀中唐門的人。
蕭秋水看到唐瀟,眼眸一亮,站起身揮了揮手,“唐姑娘,我們又見面了?!?/p>
唐柔和唐瀟的視線一對上,緊張的站起身,似乎手腳都不知往哪里放了似的。
“堂,堂姐!”
蕭秋水轉(zhuǎn)頭看了看唐柔和又看了看唐瀟,這才注意到,兩人的眉宇間是有些相似。
唐瀟瞥了唐柔一眼,淡淡的道:“別,我可沒福氣做唐門的弟子。”
聞言,唐柔低落的低下了頭。
那群金銀錢莊的大漢可不管唐門不唐門,他們身后也是有靠山的,怕個鳥的唐門。
“臭小子,你們想管閑事?”
“是又怎么樣?”鄧玉函拿著長劍,把跪在地上的兩個大漢保護(hù)在身后。
“大俠,千萬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在這兒打起來,我的生意就全完了。”跪在地上的漢子眼見兩邊劍拔弩張,連忙阻止。
百姓阻止,最后鄧玉函等人也沒有真的和人動手,
等把人趕走后,他們再從老漢的嘴里得知了金銀錢莊的惡性,聽得三個熱血少年氣憤不已。
“老大,你的線索果然沒錯,這金銀錢莊果然橫行霸道?!?/p>
“太欺負(fù)人了!”
“老大,我們必須去一次金銀錢莊?!?/p>
蕭秋水被三個好友說得一愣一愣的,咬著個包子愣愣的看著,最后才驚訝的道:“這么著急嗎?這不得謀劃謀劃?再說了,這面還沒上呢!”
“還謀劃什么啊,快走吧!我們快走!”
臨走前,蕭秋水轉(zhuǎn)頭看向唐瀟,提醒道:“唐姑娘,這里危險,如果你忙完就趕緊離開這里。!”
聞言,唐柔也轉(zhuǎn)頭,欲言又止的看著唐瀟,“堂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