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小個子,唐瀟與蕭秋水趕去與吳老夫人會和,正好見到康出漁和康劫生帶著人截殺吳老夫人。
蕭秋水見狀,當即拔劍沖上去,和幾個好兄弟聯(lián)手對付康出漁。
但康出漁畢竟出名已久,豈是幾個小輩能對付的。
突然,白光閃過,康出漁的長劍逼近蕭秋水,唐柔見狀,大呼一聲,沖出去擋在蕭秋水面前,明顯是要為他赴死。
唐瀟眼眸一利,手腕用力,一枚鐵蒺藜飛射而出,打偏康出漁的劍。
即便如此,唐柔也因此受了重傷,但還好避開了要害,不致命。
唐瀟冷笑一聲,閃身過去,與康出漁戰(zhàn)在一起。
蕭秋水等著這才第一次看到唐瀟的劍出鞘,那是一柄寒氣逼人的鋒銳利劍,出鞘之際,發(fā)出清亮劍鳴之聲,寒光仿佛能照亮人眼。
“這是……這是……這是,追星劍!”左丘是個識貨的,當即認出唐瀟手中長劍的出處,驚呼出聲。
“那把傳說中的追星劍?那是不是還有逐日劍和奔月劍?”鄧玉函也是一臉向往的問道。
一時間,大家看到追星劍,都忘了身受重傷的唐柔了。
唐柔伸著一只顫抖的手,吶吶道:“左丘,玉函,我也想看看追星劍。”
“你看什么看,給我躺好!”唐方眼眶紅紅的拍了一下唐柔,沒好氣的道。
唐瀟軟下腰身,避開康出漁刺到眼前的一劍,腳步一旋,飄飛而上,腳尖在空中一點,翻身來到康出漁身后,反手一劍刺出,帶起一陣寒風劍氣,手腕用力,橫掃而過,一劍劃過,削斷康出漁手中長劍,劍氣不減,連追而至,瞬間劃過他咽喉。
康出漁不敢置信的捂住咽喉,手中長劍咣當落地,發(fā)出‘鐺’的一聲輕響。
“爹——!”
康劫出見康出漁倒地不起,驚呼一聲,悲憤的瞪著唐瀟,“賤人,你敢殺我爹,我要你死??!”
說完,康劫出也顧不得什么了,拿著長劍沖過去。
冷眼看著康劫出悲紅的雙眼,唐瀟只是冷哼一聲,等著康劫出殺過來,但他顯然沒有殺過來的機會,不過片刻,已經被遲到的吳將軍的人馬帶著弩箭射殺在地。
只是從倒在地上的康劫生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看得出他有點死不瞑目,但誰關心呢!
之后,眾人便跟著吳老將軍的人來到軍營,但卻絲毫不見吳將軍的人影。
安頓好傷員唐柔之后,眾人才有功夫詢問軍營里的不對勁。
“怎么回事?我兒人在哪兒?”
聞言,吳將軍的手下,突然下跪,滿是歉意的道:“老夫人,是我們無能,沒能護好將軍?!?/p>
“什么意思?我兒他到底怎么了?”吳老夫人語氣盡是著急和擔憂。
“將軍在前線時,打了敗仗,陛下認為他玩忽職守,竟趁機把將軍給宣回都城,當即就下了大牢?!笔窒略秸f,心中越氣。
唐瀟聞言,只覺得果然如此,不管什么世界,英明的皇帝總是很少。動不動就懷疑臣子,肆意亂用刑罰的廢物皇帝才是多的。
“可憐我兒……一生為大熙,怎會玩忽職守?”吳老夫人心中對自己兒子的人品,向來是最了解的。
唉!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功高蓋主,鳥盡弓藏的是,發(fā)生的還少嗎?
之后沒多久,風朗卻受了重傷來到軍營。
“風少俠,你怎么受了如此重傷?”
聽聞,風朗將藏在衣服里的包袱,緩緩拿出來,遞還給老夫人。
“幸不辱命,我已把被權力幫宋明珠搶走的英雄令給老夫人拼死搶了回來?!?/p>
吳老夫人,看著風朗那帶著血跡的手,以及被遞到眼前的裝著英雄令的包袱,一時間心中情緒萬千,心中愧疚難安,險些開口把真相脫口而出。
但最后她還是忍住了,只是吩咐人扶著風朗回去安置,并找了軍醫(yī)給他診治。
尋了個機會,唐瀟避開人獨自一人來到風朗床榻前,質問:“你不是風朗,你是誰?”
單獨面對唐瀟,風朗顯然沒有假裝的必要,半坐起身,冷聲質問:“我是誰,不重要,但你如此三心二意,對得起那個人嗎?”
“那個人?你是權力幫的?”唐瀟摸了摸下巴,突然笑得嫵媚的道:“你是柳隨風?”
“是?!绷S風冰冷的盯著唐瀟,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唐瀟和蕭秋水的相處點滴,越發(fā)看不上她。
覺得她根本和師容姐沒有什么好比的,想不通幫主為什么會迷戀這個風流的女人。
知道了他是誰,唐瀟便也不意外,她聽李沉舟說過,柳隨風和蕭家又仇,難怪這次權力幫會來圍攻蕭家,恐怕英雄令是一點,希望蕭家滅門是另一點吧。
你帶人圍攻蕭家,李沉舟知道嗎?”唐瀟直勾勾的盯著柳隨風,問道。
柳隨風只是挑唇微微一笑,“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