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蕭秋水分別后,唐瀟便獨自一人回了蜀中別院。
回去后,唐瀟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得知權力幫對蕭家圍而不攻,放下些心來,想派人去送些物資,卻摸不著門路,沒辦法,唐瀟只能派人等在蕭家劍爐周圍,以備意外。
這日,唐瀟慵懶的坐在躺椅上,躲在樹蔭下吃著水果,翻看話本,可謂悠閑。
突然,天空驟然傳來一股寒氣,輕柔又霸道的充斥著整個別院。
唐瀟緩緩抬頭,視線所及之處,李沉舟正戴著帷帽飄然而下。
“瀟瀟!”李沉舟翩然如風,穩(wěn)穩(wěn)地停駐在唐瀟身前,“過來!”
嗓音低沉,裹挾這上位者的壓迫感,其中寵溺的味道仿佛能蠱惑所有人。
“沉舟,你怎么來了?”
伸出蔥白的手放在李沉舟伸來的大掌上,仍由他攬著她的腰肢,帶入那清冽霜冷的懷抱。
似乎等不及了似的,李沉舟沒有溫存,猛然附身,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熾烈的吻如暴風驟雨般席卷而來,徑直落在她唇上,頸間。
那強勢纏綿的觸碰,仿佛要將彼此的氣息徹底融為一體。
頃刻間,唐瀟便已氣喘吁吁,飽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白玉般的臉頰染上飛紅,眼尾飛上魅意,唇齒間布滿了獨屬于李沉舟霸道的氣息。
不小心摸到李沉舟的脈搏,唐瀟眉眼一彎,充滿了魅意,沙啞著嗓音道:“沉舟,你解毒了?”
“嗯?!崩畛林垭y耐的蹭了蹭唐瀟白玉般的脖頸,呼出灼熱的氣息,“沒想到解毒后,身子就熱得過分,看來他是故意的,即使解毒了,如果不能及時紓解,也會在頃刻間爆體而亡?!?/p>
“果然惡毒!”粗喘了口氣,唐瀟附和。
李沉舟現(xiàn)在是在饑渴,他解毒之后感覺身體有異,便馬不停蹄的來找唐瀟了,實在等不及,抱著人便忍不住親吻她。
“抱歉,瀟瀟,委屈你了?!?/p>
話音落下,李沉舟已一把撕開唐瀟的領口衣裙,身子一涼,眼前一花,再睜眼,她和李沉舟便已經(jīng)置身于唐瀟的臥室。
“砰”的一聲,李沉舟將她放倒在床榻之上,隨后,一具灼熱的身軀便壓在了她身上,緊接著,一聲裙裾撕裂的聲音在耳畔炸開,唐瀟身上那襲精致的白色衣裙,如脆弱的紙屑一般,被猛然撕裂,然后在空中劃出一道凌亂的弧線,驟然無力的飄落,鋪展在地上。
“沉舟……”
唐瀟嬌媚的喘了口氣,眼眸微瞇,唇間溢出誘人的聲音。
這句叫喚溢入李沉舟耳中,宛如一縷春風拂過冰封的湖面,融化心里的堅冰,留下暖融的春水。
和心上人的接觸,以及身體的灼熱,迫使李沉舟難以維持往日的沉靜和穩(wěn)重,冷峻的臉上浮現(xiàn)出絲絲縷縷的情動和難耐以及一絲清明。
但很快,這絲清明也不復存在,留下的只有難耐的情動和侵占。
唐瀟攀著李沉舟起起伏伏一日,具體什么時候睡著的已不知道,只知道,她現(xiàn)在很累,很累。
再度睜眼,已是翌日的下午,太陽高掛,陽光正媚,令人舒朗。但唐瀟卻渾身酸痛,反復被人碾壓了全身似的難受。
環(huán)顧了四周一番,沒發(fā)現(xiàn)李沉舟的身影,唐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渣男!”
吃完就跑!
“可是罵我?”李沉舟一身白衣,一頭白發(fā),臉上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喜意緩緩走進,手上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瓷碗,散發(fā)著食物的清香。
唐瀟轉頭看了一眼,哼了一聲轉身把頭埋進被子里。
真是不公平,明明都是一樣的,為什么她這么累,而他卻像是吃飽喝足了的妖精,蒼白的臉都紅潤了,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
尤其是唇間眉梢的那抹笑意,仿若冬日里的暖陽爬上了他冰冷的臉龐,將他原本凌冽清冷的氣質都軟化了幾分。
“哼,臭男人!”
把瓷碗放在桌上,李沉舟附身把人攬在懷里,輕聲哄著,“瀟瀟,餓了沒?我給你煮了碗雞絲面,加了個雞蛋,嘗嘗?”
揉了揉肚子,唐瀟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帶著滿臉春色的坐起身,“你喂我?!?/p>
“好,喂你?!毖粤T,李沉舟輕吻了唐瀟的面頰一下,端起面碗喂她吃面。
“現(xiàn)在你的毒全部解完了嗎?”吃完了一口面條,唐瀟含糊不清的問道。
運轉內力感受了一下,李沉舟點頭,“嗯,全解了。”
“那就好!”不然再來幾次,她估計要被做死在床上。
雖然不畏死,但這種死法也太窩囊了。
吃完面條,在她心里,這件事便翻篇了,唐瀟雙手勾著李沉舟的脖子,緩緩靠在他耳邊,唇間盡是魅惑的撩意。
“從此以后,你便是我的男人了,可要守好男德。”
這話落在李沉舟心間,帶來幾分癢意,令他心神蕩漾,幾乎難掩滿心的愉悅和情意。
他將唐瀟箍在懷里,微微低頭,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靠近唐瀟,氣息繾綣的深深吻下去,眉眼間帶著濃濃的寵溺,“答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