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風景宛如一幅秀麗的畫卷,青山含翠,綠水潺潺,花草繁茂,散發(fā)著清新而獨特的氣息。
只可惜溫獻儀此刻卻沒有半分心情去欣賞這美景。她本就是帶著明確的目的來到了云深不知處,為了探尋那隱藏在此處的陰鐵。
溫獻儀站在山林中,目光在四周逡巡,觀察了好一會兒,便開始上躥下跳地忙碌起來。
溫獻儀她一會兒蹲下身子在草叢里仔細翻找,一會兒又踮起腳往高處張望,嘴里還嘟囔著:“到底藏在哪里呢?可別讓我白跑這一趟?!?/p>
然而,找了許久,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失望的神情,根本沒有發(fā)現什么特殊的地方。
溫獻儀煩躁的溫獻儀氣得一腳踢向一顆石子,嘴里罵道:“該死的,難道是消息有誤?”
可沒想到這一腳用力過猛,沒站穩(wěn),整個人直接往后一摔。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狼狽地摔倒在地時,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她一彈,她竟又穩(wěn)穩(wěn)地站住了。
溫獻儀“嗯?這是怎么回事?”溫獻儀驚訝地自言自語,奇怪地轉身,伸手拍了拍身后的空間,只感覺手掌像是碰到了一層無形的屏障,“竟然是一個結界!”
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剛才上下搜索都沒有發(fā)現任何可疑之處,原來是這結界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溫獻儀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她搓了搓手,心想:“看來陰鐵就在這結界后面?!?/p>
可很快,她揚起的笑容就耷拉了下去。她嘗試了各種辦法,念咒語、用法術,使出了渾身解數,結界卻紋絲不動。
而且她還不敢用威力太大的法術。
溫獻儀嘴里小聲嘀咕著:“要是驚動了藍家的那些人,可就麻煩了。”
折騰了一上午,溫獻儀徹底泄氣了。她蹲在了一旁的小溪旁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百無聊賴地拿起石子玩起了打水漂。
溫獻儀嘴里恨恨地說道:“可惡啊!這一上午的時間全‘打水漂了’?!?/p>
回去的路上,潺潺的溪流聲在耳邊流淌。
溫獻儀正滿心懊惱,突然,一陣更清脆的水流聲傳入耳中。
她好奇地走近一看,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嚇得連忙鉆進了草叢里。
她悄悄地耷拉著半個腦袋,只見一個男子正從溪水中站起身來,那勁瘦的腰肢,完美的馬甲線和精致的鎖骨,無一不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活脫脫一幅美男出浴圖。
溫獻儀趕緊捂住了自己張大的嘴巴,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是誰啊,怎么會在這里?
當她看清男子的面容時,心中暗叫不好:“藍忘機!”
她可是聽說藍家人都極為保守,若是看過對方身體,那可是要娶對方的。
想到這,溫獻儀慌亂地搖著頭,心里祈禱著藍忘機沒有發(fā)現自己。
可偏偏禍不單行,她在慌亂中意外擦過了一根會發(fā)出聲響的樹枝,“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突兀。
這聲響剛好吸引了藍忘機的注意,他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附近窺視,羞得連忙鉆進了水里,只露出一顆頭。
藍忘機冷峻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厲聲喝道:“誰?”
溫獻儀知道自己已經裝不下去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伸著雙手做投降狀,從叢林中走了出來。
溫獻儀她低著頭,不敢直視藍忘機的眼睛,嘴里結結巴巴地說道:“藍……藍公子,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藍忘機藍忘機看著突然出現的溫獻儀,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憤怒:“你為何會在此處?為何窺視于我?”
聲音越來越大。
溫獻儀溫獻儀心里一慌,情急之下,撲通一聲跳進水里,捂住了藍忘機的唇,著急地說道:“我沒想對你怎么樣,你不要叫?!?/p>
藍忘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眸子中滿是憤怒和不解。他想要掙脫溫獻儀的手,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溫獻儀溫獻儀看著他的樣子,尷尬地抹了抹鼻子,解釋道:“藍公子,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隨處逛一逛,不小心看到了這一幕,還請你不要聲張?!?/p>
沒想到不知是哪個字觸動了藍忘機的神經,他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在掙扎間,兩人一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漩渦內。
溫獻儀湍急的水流瞬間將他們卷入其中,溫獻儀嚇得尖叫起來:“救命?。 ?/p>
藍忘機藍忘機雖然也有些慌亂,但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伸手拉住溫獻儀的手,大聲說道:“莫要驚慌,抓緊我!”
我們的藍忘機寶寶雖然很羞憤,但他可是很善良的哦!典型的外冷內熱。
在漩渦中,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隨著水流不斷旋轉。
溫獻儀只感覺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緊緊抓住藍忘機的手,仿佛那是她在這洶涌漩渦中唯一的依靠。
也不知過了多久,漩渦終于漸漸平息,兩人被水流沖到了一處淺灘上。
溫獻儀狼狽地從水里爬起來,渾身濕透,頭發(fā)凌亂地貼在臉上。
溫獻儀她看著同樣狼狽的藍忘機,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藍公子,這次真是對不住了,都是我的錯。”
話是這么說,但溫獻儀心中已經肯定了,這里一定是結界的入口。否則一個溫泉里怎么會有暗道?一般人還真想不到。
藍忘機藍忘機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濕透的衣衫,冷冷地說道:“此次便罷,日后莫要再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溫獻儀連連點頭。
之后兩人就開始觀察起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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