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憐無聊,青憐想發(fā)瘋。
青憐“我要出去?!?/p>
禹司鳳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青憐。
“乖,外面太危險了,你只有呆在這里才是安全的?!?/p>
青憐“那為什么你可以出去?”眼神微咪。
“我出去當然也很危險呀!但我是為了養(yǎng)你呀!”
青憐“那我不用你養(yǎng),我又不是什么身殘人士?!?/p>
禹司鳳被這話刺痛了一下心。
阿憐沒錯,阿憐坐什么都是對的,肯定是有人蠱惑他。
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青憐柔順的長發(fā),“阿憐為什么想出去呀?是有什么人跟你說了啥嗎?”
青憐搖了搖頭。
“那為什么?”
青憐“……”
看著青憐不說話,只直直的瞪著自己,禹司鳳喚了個思路。
將臉湊近青憐,“阿憐親我一下,好不好?”
青憐不明所以,但看著身邊照顧自己的人,突然露出這么一副可憐又脆弱的模樣,一時無法拒絕,腦袋一熱,直接沖著臉頰親了一下。
感受到臉上的觸覺,禹司鳳一直壓抑的那顆暴躁的心破碎了。
眼神狂熱的看著面前自己放在心上的人。
他的呼吸驟然變粗,掌心撫過青憐發(fā)絲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臉頰上殘留的、屬于青憐的柔軟觸感,像一片羽毛落在滾燙的心上,瞬間燎起熊熊大火。
“阿憐……”他低喚一聲,聲音沙啞得厲害,眼底翻涌的情緒幾乎要溢出來。
那些被他拼命壓制的念頭——想把這人牢牢鎖在身邊,想讓他眼里只映著自己,想獨占這份干凈純粹的依賴。
此刻全被那個輕淺的吻勾了出來,在胸腔里瘋狂沖撞。
青憐青憐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慌,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司鳳哥哥?”
他不明白,不過是親了一下臉頰,為什么對方的眼神會變得這么嚇人,像餓了許久的狼盯著獵物。
禹司鳳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慌忙別開眼,指尖卻不受控制地攥緊了青憐的衣袖。
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皺,他卻像感覺不到似的,喉結滾動了好幾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沒、沒事……”
可他眼底的狂熱還沒褪去,落在青憐身上的目光帶著種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
青憐青憐被這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想起之前被關在琉璃瓶里的滋味,心里忽然涌上一絲不安:“司鳳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出去?”
禹司鳳的心猛地一揪,他想說“不是”,想說“我只是怕你受傷”,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更緊的擁抱。
他把青憐按在懷里,下巴抵著他的發(fā)頂,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阿憐,別出去,好不好?外面有壞人,會欺負你,會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他的聲音太急,帶著點語無倫次的恐慌,像個怕丟了珍寶的孩子。
青憐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劇烈的心跳,和那份沉甸甸的、幾乎要將人溺斃的在意。
青憐“我……”青憐張了張嘴,那些想出去的念頭忽然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青憐他抬手,輕輕拍了拍禹司鳳的背,像安撫一只受驚的大獸,“我不出去了,司鳳哥哥別慌?!?/p>
禹司鳳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抱得更緊了。他知道這樣不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太可怕,可他控制不住。
從把青憐從琉璃瓶里帶出來的那一刻起,這人就成了他的軟肋,是他想耗盡一生去守護的光。
哪怕這份守護,帶著點不為人知的偏執(zhí)。
青憐靠在禹司鳳懷里,聽著他漸漸平復的心跳,忽然覺得,或許不出去也沒那么糟糕。
至少在這里,有個人會因為怕失去他而慌亂,會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他沒看到,禹司鳳埋在他發(fā)間的臉,眼底那抹狂熱褪去后,只剩下更深的、名為“不舍”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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