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為新專輯閉關創(chuàng)作,靈感枯竭,在工作室焦躁地踱步。顏書瑤端著水果進去,被他一把拉住按在鋼琴凳上。
“別動!”他眼睛發(fā)亮,手指在她發(fā)間穿梭,“就保持這個角度…對,陽光剛好落在你睫毛上…像金色的雨…”
他迅速在五線譜上勾畫,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旋律。顏書瑤僵著脖子,哭笑不得:“王先生,您的繆斯脖子要斷了…”
“快了快了!”他俯身,鼻尖幾乎碰到她的,“再給我一分鐘…不,十秒!” 十秒后,他興奮地彈出一段流暢優(yōu)美的旋律,轉頭想邀功,卻發(fā)現(xiàn)他的“繆斯”正揉著脖子,幽怨地瞪著他。代價是:他得給她按摩半小時,外加一頓她欽點的麻辣火鍋。旅行途中,顏書瑤讓王源幫忙拍打卡照。結果:
第一版:她精心擺好姿勢,背景是絕美落日。照片里,她成了模糊的剪影,落日只剩一半,前景是路人甲的后腦勺。
第二版:他蹲下找角度,信誓旦旦“這次絕對大長腿”。照片里,她的腿確實長,但臉被拉成了外星人比例。
顏書瑤:“…王源,你是在報復社會嗎?”
王源委屈,當晚狂刷手機攝影教程。第二天,他舉著手機指揮:“瑤瑤,頭往左偏一點,笑!對!手自然點!好!” 咔嚓一聲。顏書瑤湊過去看——構圖完美,光影柔和,她的笑容燦爛又自然。
“哇!開竅了?”她驚喜。
王源得意地晃晃手機:“名師(教程)出高徒。以后你的專屬攝影師,請多指教。” 代價是:他手機相冊里從此塞滿了她的各種照片,美其名曰“練習素材”。朋友聚會玩“真心話大冒險”。瓶口轉向王源:“第一次對瑤瑤心動是什么時候?”
王源耳根微紅:“咖啡館初見,她穿著那件蠢T恤,卻一臉認真在寫詩,陽光照在側臉…就覺得,這女孩有點特別?!?/p>
眾人起哄。瓶口轉向顏書瑤:“你呢?”
她狡黠一笑:“比他早。簽售會熱搜視頻,他看回放時那個忍俊不禁的笑。就…心跳漏了一拍?!?/p>
王源瞪大眼睛:“簽售會?!那時候你就…”
顏書瑤挑眉:“不然呢?你以為我為什么答應合作?” 當晚回家,王源把人抵在門上,氣息灼熱:“顏作家,藏得夠深啊?簽售會就惦記我了?” 顏書瑤戳他胸口:“彼此彼此,王先生??Х瑞^就對我‘圖謀不軌’了?”顏書瑤非要拉王源看恐怖片“鍛煉膽量”。燈光調暗,音效瘆人。
進度10%:顏書瑤抱緊抱枕,嘴硬:“就這?一點都不嚇人!”
進度30%:她默默把腳縮到沙發(fā)上。
進度50%:jump scare突襲!顏書瑤尖叫一聲,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撲進王源懷里,腦袋死死埋在他胸口。
王源忍著笑,輕拍她后背:“不怕不怕,假的…” 懷里傳來悶悶的聲音:“關…關掉!不看了!” 最終,恐怖片變成了王源抱著“受驚樹袋熊”,一起看《貓和老鼠》的溫馨夜晚。代價是:王源獲得了未來三個月恐怖片的“一票否決權”。
王源添加:實驗電子、后搖、冷門樂隊demo。
顏書瑤添加:經(jīng)典老歌、影視原聲、甜膩K-pop。
歌單迅速變成風格撕裂的“精神分裂合集”。開車時隨機播放,前一首還是磅礴的交響樂,下一首立刻跳到“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王源扶額:“瑤瑤,這歌單有毒…”
顏書瑤理直氣壯:“這叫兼容并包!體現(xiàn)我們愛情的多樣性!” 最終達成協(xié)議:每人每周可添加三首,對方無權刪除,但可以互相吐槽。于是歌單里出現(xiàn)了更多奇奇怪怪的歌,比如王源故意加的兒歌《兩只老虎》,顏書瑤報復性加入的《忐忑》。代價是:他們的長途車程永遠充滿不可預知的“音樂驚喜(嚇)”。
王源在家寫歌時,顏書瑤喜歡搬個凳子坐他旁邊,腦袋靠在他大腿上,美其名曰“充電”。
起初王源抗議:“顏書瑤女士,你這樣嚴重影響創(chuàng)作效率!”
她眨巴眼:“我在提供‘沉浸式陪伴體驗’,激發(fā)靈感!” 然后自顧自看書,腳丫子還不安分地晃啊晃。
幾次抗議無效后,王源習慣了。甚至她不在時,他會覺得腿上少了點什么,靈感都打折。某天她感冒在臥室休息,王源對著空凳子發(fā)了十分鐘呆,最終抱起筆記本鉆進臥室,坐在床邊地毯上工作。顏書瑤迷迷糊糊:“干嘛進來?”
他頭也不抬,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缺了人形掛件,效率太低。” 代價是:他的腿上永遠有一個專屬的“靈感充電寶”。王源陪顏書瑤逛古董店。她看中一枚造型別致的舊胸針,店主說是“維多利亞時期的情人節(jié)禮物”。
王源拿起胸針,突然單膝跪地,舉到她面前,眼神深邃:“這位美麗的女士,請問…”
顏書瑤心臟驟停,周圍顧客也屏息圍觀!
“…請問可以借我錢包付賬嗎?現(xiàn)金不夠?!?他眨眨眼,一臉無辜。
顏書瑤從天堂跌回人間,氣得錘他:“王源!你找死??!” 周圍響起善意的哄笑。王源大笑著付了錢,把胸針別在她衣襟,湊近她耳邊低語:“別急,下次跪,就不是借錢包了。” 代價是:當晚顏書瑤讓他睡了一周沙發(fā)(雖然半夜總有人偷偷溜回去)。
王源教顏書瑤重慶話,美其名曰“融入婆家必備”。
教學成果:顏書瑤(認真):“勒是霧都!”(這是重慶?。?/p>
王源(憋笑):“…是‘勒是霧都’,不是‘累死霧都’?!?/p>
顏書瑤(撒嬌):“好難嘛!再說一遍?”
王源(耐心):“乖,跟我念——‘我黑(很)喜歡你’。”
顏書瑤(字正腔圓):“我黑喜歡你!”
王源愣住,耳朵慢慢紅了。這句最簡單的情話,用她磕磕絆絆的重慶話說出來,竟比任何情歌都動人。代價是:王源從此多了一個軟肋——每當她用蹩腳的重慶話說“我黑喜歡你”,他就毫無原則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