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林老板位于山下的豪宅浴室內(nèi)正上演一幅活春宮。
浴室門外,灰白道袍、居家短褲、運(yùn)動背心以及女性貼身衣物散落一地。
浴室里花灑“嘩嘩”出著熱水,在水蒸氣籠罩的玻璃門另一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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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巫山云雨總算落下帷幕……
關(guān)上花灑淋浴,兩人依舊依偎著彼此,一同踏入浴缸緩緩坐下,連同浴缸盛滿的溫水一同被濺出不少。
女子面容嬌美身材豐滿緊致,皮膚又白又嫩,一顰一笑間盡顯成熟風(fēng)情令人十分惹火。
貼在此女身下背后的老男人臉龐兩側(cè)布滿紅暈,一臉享受的樣子,他雙眼發(fā)直盯著懷中女子曼妙胴體,水里的兩只手仍不知滿足地在前者柔軟軀體上下搓揉。
若是林老板見了這一幕,必定勃然大怒勢必要手撕這對狗男女。此刻,泡在浴缸里的男人赫然是食其祿享其富貴的王仙師,而女子正是林老板的家中夫人呂如婷。
“婷兒,林大貴給你泡的明玉曉都倒掉沒有?”老男人語氣急促道。
“倒了,您的指示妾身全都照做了。我每天只會喝上一小口那玩意兒,然后就偷偷全倒了!林大貴這廝。倒是非常不知死活的次次喝完一整瓶,他根本不知道肉身凡人每天不能喝那么多靈茶,否則會適得其反逐漸降低身體機(jī)能。王仙師……您需不需要妾身再添上一把火呀……比如,給林大貴每天泡茶的水杯里添點(diǎn)慢性毒藥之類的?”
呂夫人水蛇腰一扭側(cè)臥在苗仁屯懷里訴說著毒計(jì),手撫后者厚實(shí)胸膛。
苗仁屯大喜過望道:“很好,這樣一來林大貴的死期指日可待了!很快這一切都是屬于我們的,到時候老子要你們母女一起伺候!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那妾身要做正宮伺候您……”
兩人浴室里打情罵俏,而黑色保時捷卻已行至別墅門口,準(zhǔn)備進(jìn)入其中了!
幾乎同一時間,苗仁屯倏地臉色大變,用力推開呂夫人跳出浴缸,撿起地上的灰白道袍趕忙穿起來。
“快!林大貴那廝回來了,趕快穿衣服!快點(diǎn)!”
“哦!”
在王仙師再三催促下,呂夫人這才滿臉失落地走出浴缸,飛快地穿上衣物。
另一邊,林大貴沒等車子開進(jìn)別墅空地便一股腦沖入建筑里,他拖著肥碩軀體拿出渾身氣力,奔上王仙師所住的三樓。
生死時速之間,林老板再顧不上什么禮數(shù),跑到王仙師房間門前直接“砰砰砰”地猛拍房門。
“王仙師!王仙師!大事不好了,您快開門?。 ?/p>
江湖人的聽力遠(yuǎn)非凡人可比擬,故而苗仁屯即便躡手躡腳地從二樓房梁爬進(jìn)三樓臥室窗戶的途中,也能清楚地聽見林大貴叫喚的每一個字眼。
關(guān)上窗戶,站在化妝鏡前整理一番衣冠擺出裝模作樣的出塵神態(tài),他苗仁屯又是受人敬仰尊敬的“王仙師”了!
“來了來了,這么晚了有何要事呀?”打開房門,苗仁屯強(qiáng)壓心中不快,滿腹狐疑地看著林大貴。
哪曾想,林大貴見了苗仁屯首先沒有急著說事情,反而皺眉端詳了一番他眼前的王仙師。他總感覺王仙師身上的味道有些莫名的熟悉,那是一種在記憶中十分模糊……但又無疑在何處聞過的味道,一時半會兒實(shí)在是難以言喻。
“王仙師,您這是在房間里做啥呢?為什么我喊這么多次你才開門?。俊?/p>
苗仁屯眼中閃過一抹尷尬,解釋道:“哼!老朽先前在沐浴。林老板不妨先先說正事吧,如果沒有其他事老朽可就關(guān)門歇息了!“
此話一出,林老板再顧不上其它,火急火燎地把今晚的飯局以及叔侄二人事后推測的情況,統(tǒng)統(tǒng)用簡短語言講了出來。
苗仁屯聽完,臉色凝重地輕捻虛假花白胡須在房間踱步,顯然他也意識到形勢已經(jīng)到了火燒眉毛的田地,苦思冥想該如何是好。
本來苗仁屯并不覺得林大貴時常向他提起的地仙村隱秘有多少可信度,以他的品行實(shí)在很難相信這世上真有修為高深的江湖人愿意無條件救助凡人。
可是,隨著這幾日初步的調(diào)查,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地仙村的后山似乎真的存在江湖人活動過的痕跡。苗仁屯甚至還找到了幾種人界早已不常見的妖獸遺骸,這些都足以說明林大貴所言至少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
且不說是否真的有江湖高人遺物留存,光是這些妖獸遺骸也是一筆大財(cái)!
倘若后山“墨鈴峰”上真的藏有更高境界江湖人遺物,那他可千萬不能錯過了!反正現(xiàn)在有林大貴出錢,他完全可以盡量不要觸犯龍?jiān)C(jī)構(gòu)的基本規(guī)定,用合法的方式得到上山的土地使用權(quán),再來勘探開采也不遲。
不僅是防范律法方面的風(fēng)險(xiǎn),也是為了自己今后的修煉,拿下一處洞天福地作為洞府。這樣即便事后要人動手要搶,至少他也有了正當(dāng)?shù)拿郑?/p>
不怪苗仁屯這般小心謹(jǐn)慎,實(shí)在是散修沒有“人權(quán)”!
無依無靠的散修就得如此謹(jǐn)言慎行,不然早就死上千百遍了!
再者,那可是高階修士的洞府,苗仁屯這種小小的煉氣士哪里敢亂闖?從長計(jì)議是非常有必要的!
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這個秘密沒有其他江湖人知道的基礎(chǔ)上!
為此,他也一度掙扎過,在今日之前深思熟慮究竟要不要出手讓黃飛財(cái)消失?可他還是很怕,怕殺人滅口的行徑被本地江湖機(jī)構(gòu)抓到,屆時輕則四處流亡重則死在官府機(jī)構(gòu)的刀刃下。
在如今的龍?jiān)藲⒎菣C(jī)構(gòu)隸屬的江湖人多數(shù)情況合法,但江湖人殺肉身凡人違法!
苗仁屯認(rèn)為,犯不上為了一個凡人賭上自己的仙途,因此即使到了現(xiàn)在,他也有些下不了決心要痛下殺手。無它,一切皆是因?yàn)辇堅(jiān)俑慕C(jī)構(gòu)處刑手段的狠辣無情。
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今時代江湖人不敢在世俗過分冒頭,以及九成九平民百姓不知道仙人法術(shù)存在的原因,可以說官府機(jī)構(gòu)在這中間建了一堵看不見摸不著的高墻,將兩個世界最大限度地隔開!
苗仁屯此刻天人交戰(zhàn),暗想:“真的要?dú)⒘它S飛財(cái)封口?山上的寶貝究竟有什么?有沒有被人捷足先登也不確定!即使真有,能順利的歸我所有么?”
罷了!大不了之后舍棄這副身體便是,反正本來就是這么計(jì)劃的,拼一把!
“那人家住何處?”
“就在村東頭的……”
聞言,林大貴面色大喜趕忙說出發(fā)小山下住宅所在之處。
待王仙師記下黃飛財(cái)山下住址,便打開窗戶一躍而下隨即不見蹤影。
隨后,他便下樓來到主臥客廳,呂夫人已經(jīng)給他泡好了靈茶。
然而,林老板剛坐上沙發(fā),整個人忽然猛地感到頭暈?zāi)垦!=又巴邸钡囊宦?,將今晚飯局進(jìn)肚的酒食盡數(shù)嘔吐出來!更要命的是,那種頭暈的糟糕感覺并沒有因此減輕多少,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醉酒反應(yīng)。
咋回事?我明明這幾個月常喝靈茶,身體素質(zhì)應(yīng)該更上一層樓才對?。‰y道是黃飛財(cái)那混蛋給我下套了?
沒等林老板緩過來,他便眼前一黑靠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了。待林俊恒停好車子,上樓正好撞見詭異一幕。往日一向溫婉賢淑的嬸嬸居然看見叔父嘔吐,僅僅只是在一旁先將茶水自飲,然后才神情陰森幽怨的開始整理殘局,整個過程甚至都沒試著寬慰問詢叔父的感受!
雖說后來嬸嬸見侄子站在一旁觀望喜笑顏開地招呼了,但林俊恒還是本能地感覺有哪里不太對。
最近怎么好像嬸嬸行為舉止有些詭異?難道是吃了仙藥身子變年輕,有些小姑娘脾氣也跟著回來了?
林俊恒也沒想太多,主動上前幫忙,將林大貴身子扶正。
……
且說苗仁屯夜襲黃校長住宅。
經(jīng)過一番翻箱倒柜,苗仁屯走到客廳,一張“老臉”陰沉如水。
即使再不甘愿也得承認(rèn)一個事實(shí),他撲空了!黃飛財(cái)已經(jīng)不見蹤影,想必已是溜之大吉!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再藏招留手!
苗仁屯一拍腰間儲物袋,隔空取出兩瓶貼著符箓的瓷瓶。揭開瓶口符箓,兩團(tuán)黑色煙霧狀的氣體眨眼的功夫沖出縫隙,兩團(tuán)煙霧浮在空中竟各自化作張牙舞爪的鷹犬!
長著血紅色尖喙的怪鷹被江湖界稱為“汲血鷹”,而身長一尺左右,生有一對狹長雙目的犬怪名喚“狹目犬”。
這兩種一階鬼物興許大宗門大家族勢力出身之人看不上,但對于底層散修來講,卻已是較易馴服且可堪培養(yǎng),是不可多得的靈寵候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