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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冰窖鎮(zhèn)魂

地府兩害人間行

廚房瓷磚縫里滲出血珠時,書知言突然聽見彤彤喉嚨里傳來青銅鼎震動的嗡鳴。小姑娘后頸的銀蓮花印記完全蘇醒了,十二片花瓣像活物般開合,邊緣滲出的金液順著脊柱蜿蜒,在粗布衣衫上暈出詭異的紋路。

“蹲下!”安婆突然撲倒他。頭頂傳來玻璃爆裂的脆響,三個灰衣孩童正倒懸在天花板上,四肢以非正常角度扭曲著,嘴里流淌的不是口水而是銀色的花蜜。最前面那個男孩甩出半枚警徽,黃銅徽章擦著書知言鼻尖飛過,深深釘進墻面。

彤彤在懷里突然劇烈抽搐,金黑瞳孔里浮現(xiàn)金色鎖鏈——那是花無期獻祭精魂時留下的封印正在斷裂。書知言摸到她后頸蓮心處滾燙如烙鐵,指尖剛觸到花瓣邊緣就被灼傷,空氣中頓時彌漫起曼珠沙華特有的苦香。

“鴆酒!”安婆扯著他滾向冰柜,后背被飛濺的玻璃劃出深可見骨的傷口。她從冰渣里摸出個裂了口的陶罐,墨綠色液體順著指縫滴落,在地上腐蝕出滋滋作響的小洞,“撬開她嘴,灌下去!”

書知言的手抖得厲害。彤彤的尖牙已經(jīng)刺破下唇,喉嚨深處那朵銀蓮花正在緩緩綻放,花蕊處隱約可見花無期痛苦皺眉的剪影。當他強硬地捏開女兒下頜時,聽見了兩個重疊的聲音在尖叫——既是彤彤的哭喊,又是花無期帶著哭腔的“別碰”。

陶罐傾斜的瞬間,整個廚房突然被金色光芒吞沒。書知言在刺痛的白光里看見彤彤體內(nèi)飛出無數(shù)銀色細線,像蛛網(wǎng)般纏住安婆的手腕。老婦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皮膚緊貼著骨骼,眨眼間就成了具散發(fā)著腐味的干尸。

“呵呵……三百年了……”彤彤的小臉詭異地拉長,金黑瞳孔里銀蓮花瘋狂旋轉(zhuǎn),“我終于等到這天了……”她的小手掐住書知言喉嚨,力道大得像鋼鐵鑄就的鉗子,“你以為獻祭就能阻止我?精魂融合,只會讓我變得更強……”

書知言的視線漸漸模糊。他感覺自己的魂魄正在被抽出身體,那些銀色細線順著彤彤的指尖鉆進他的七竅。瀕死之際,胸口突然傳來灼熱感——那塊青銅鼎碎片正燙穿襯衫,烙在他心口位置。

十步之內(nèi),無數(shù)心聲突然撞進腦海。不是來自眼前這個怪物,而是來自彤彤身體最深處:“知言……戳她左眼……蓮心在那里……”

是花無期的聲音!

書知言猛地咬破舌尖,劇痛讓他恢復(fù)片刻清明。他用盡全力將青銅鼎碎片捅向彤彤左眼,卻在觸及皮膚時被一股無形力量彈開。碎片脫手飛出的瞬間,他看見女兒眼角滑下一滴黑色的淚,那是曼珠沙華的汁液。

“你以為她還能醒?”銀蓮花主的聲音充滿嘲弄,彤彤的小手更加用力,“她現(xiàn)在就是我的養(yǎng)料,等我完全消化掉她的精魂……”話音突然中斷,她驚恐地看著書知言胸口——那塊鼎片正在他皮膚上融化,與血肉融為一體,金光順著血管蔓延,在他鎖骨處浮出半朵饕餮紋。

“鎮(zhèn)魂珠……”銀蓮花主的聲音開始發(fā)顫,操控著彤彤連連后退,“怎么可能……它明明已經(jīng)認主……”

書知言捂住火辣辣的胸口,饕餮紋帶來的灼痛感讓他幾欲昏厥。但他能感覺到,鼎片正在與他體內(nèi)某種東西呼應(yīng)——是當年在忘川河邊,花無期強行喂他喝下的那碗孟婆湯,原來里面摻了她的花瓣。

廚房突然劇烈震動,幸存的灰衣孩童們像炸毛的貓般縮在墻角,驚恐地看著書知言胸口的饕餮紋。那些銀色花蜜順著他們嘴角滴落,在地上凝結(jié)成扭曲的花朵。彤彤體內(nèi)的銀蓮花突然發(fā)出痛苦的嘶吼,十二片花瓣開始枯萎,邊緣發(fā)黑。

“不可能……三百年的等待……”銀蓮花主操控著彤彤沖向冰柜,試圖舔食地上的鴆酒,卻被涌來的金光彈開。書知言抓住機會撲過去,在她后頸蓮心處狠狠咬破指尖,將鮮血按在印記中央。

劇痛讓彤彤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書知言感覺有冰冷的液體順著指縫鉆進傷口,那是花無期的精魂正在順著他的血液回流。他能清晰聽見兩個女人在彤彤體內(nèi)的搏斗聲,銀蓮花的尖嘯與曼珠沙華的低吟交織在一起,像兩把利刃割裂著空氣。

“知言……”花無期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帶著虛弱的笑意,“幫我個忙……把青銅鼎碎片全塞進她嘴里……”

書知言這才發(fā)現(xiàn),散落的鼎片正從四面八方飛來,懸浮在彤彤周圍微微震動。他強忍胸口劇痛抓起一片最大的碎片,在銀蓮花主驚恐的嘶吼中將其按進彤彤喉嚨。出乎意料的是,碎片竟像活物般自動滑了下去,隨后是第二片、第三片……

饕餮紋在書知言胸口完全綻放的瞬間,彤彤的身體爆發(fā)出刺眼的黑白光芒。書知言被震飛撞到墻上,眼睜睜看著女兒身體里飛出兩團光影——一團是開滿銀蓮花的白衣女子,另一團則是穿著紅裙的花無期,兩人在半空中互相撕扯,發(fā)絲纏繞成糾結(jié)的黑紅色。

“你的時代早就結(jié)束了!”花無期的紅裙無風自動,黑色煞氣凝聚成鎖鏈纏住對方,“三百年前你背叛師門煉活人蠱,三百年后還想奪舍我女兒?”

銀蓮花主的臉色扭曲如鬼:“若不是你偷走鎮(zhèn)魂珠!我怎會被逐出師門!怎會被扔進忘川河底喂惡鬼!”

兩團光影猛地相撞,化作漫天花瓣雨。書知言沖過去抱住失去意識的彤彤,發(fā)現(xiàn)她后頸的印記已經(jīng)消失,只有一朵小小的曼珠沙華紋身,正在皮膚下緩緩綻放。

廚房突然安靜下來。墻角的灰衣孩童們眼睛里的銀光褪去,一個個癱軟在地,露出本來面目——都是些七八歲的孩子,面色蒼白,呼吸微弱。安婆的干尸處傳來窸窣聲,幾縷青煙從七竅冒出,在空中凝聚成老婦人慈祥的笑臉。

“照顧好她們……”安婆的聲音漸漸消散,“還有……鴆酒其實是假的……”

書知言抱著彤彤跪在地上,胸口的饕餮紋仍在隱隱發(fā)熱。他低頭看向女兒恬靜的睡顏,眼眶突然發(fā)熱——在她左手手心,不知何時多了朵黑色的曼珠沙華胎記,正隨著呼吸微微閃爍。

就在這時,彤彤突然睜開眼睛。那雙眼睛不再是詭異的金黑色,而是清澈的杏眼,眼角帶著熟悉的狡黠。她抬起小手摸了摸書知言的臉,咧嘴一笑,露出左邊一顆小虎牙——和花無期生氣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爹爹,”彤彤的聲音軟糯,卻帶著一絲不屬于孩童的調(diào)侃,“你的鼻血快滴到我臉上了?!?/p>

書知言猛地愣住,伸手摸向自己鼻子,果然滿手溫熱的液體。他看著女兒眼中熟悉的狡黠,心臟突然狂跳起來:“無期?”

彤彤眨眨眼,突然打了個哈欠:“困……”小小的身體軟軟倒下,沉沉睡去。書知言緊張地探她鼻息,發(fā)現(xiàn)呼吸平穩(wěn),只是那張酷似花無期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未消散的紅暈。

窗外傳來雞鳴聲,第三遍。書知言抱著熟睡的彤彤走出廚房,發(fā)現(xiàn)孤兒院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那些灰衣孩童安靜地躺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做了場噩夢??諝庵袕浡幕ㄏ?,有曼珠沙華的苦澀,也有銀蓮花的甜膩。

閻王歪靠在走廊盡頭,胸口插著半截斷裂的符筆,正氣喘吁吁地抽煙??匆姇猿鰜恚麖椓藦棢熁遥骸八趺礃??”

“睡著了?!睍缘皖^親了親彤彤額頭,“無期……好像還在?!?/p>

閻王吐出個煙圈,眼神復(fù)雜:“曼珠沙華本就是不死花,精魂獻祭不過是換種存在方式?!彼酒鹕砼牧伺囊屡凵系幕覊m,“不過鎮(zhèn)魂珠的力量還在她體內(nèi),以后怕是不會太平?!?/p>

書知言緊了緊懷抱:“我會保護好她。”

“你?”閻王嗤笑一聲,突然劇烈咳嗽,咳出塊帶血的肺組織,“現(xiàn)在的你連只厲鬼都打不過?!彼麖膬?nèi)袋掏出個黑色令牌扔過來,“拿著這個去城隍廟,找趙公元帥借把斬妖劍。還有,別再讓地府那幫小兔崽子知道你們還活著,不然我這閻王不用當了。”

書知言接住令牌,冰涼的觸感讓他想起在地府時,花無期總愛偷拿閻王的令牌去換桂花糕。他低頭看著令牌上模糊的“地府”二字,突然笑出聲,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走吧。”閻王轉(zhuǎn)身往門口走,背影佝僂得像個老頭,“天亮前離開這里,記住,別回頭?!?/p>

書知言抱著彤彤跟上去。路過那些熟睡的孩子時,他聽見彤彤在夢中嘟囔:“爹爹……八卦……”他失笑地搖搖頭,輕輕拍著女兒的后背。

晨光從孤兒院大門照進來,在地上投出長長的影子。書知言低頭看著懷里女兒手心的曼珠沙華胎記,突然感覺胸口的饕餮紋輕輕發(fā)燙,像是在回應(yīng)什么。

他知道,這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他和花無期的故事,他們和彤彤的未來,都才剛剛開始。以后的路或許充滿危險,但只要她們還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門口的槐樹上,幾只烏鴉突然驚飛而起,發(fā)出凄厲的叫聲。書知言抬頭望去,看見枝頭掛著件鮮紅的嫁衣,在晨風中輕輕飄蕩,衣角繡著的銀蓮花在陽光下閃著詭異的光。

彤彤突然在懷里縮了縮脖子,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書知言的心臟猛地一沉,十步之內(nèi),他清晰地聽見無數(shù)細碎的呢喃聲,從四面八方涌來——

“找到你了……”\

“新的容器……”\

“姐姐不會騙我們……”

他抱緊彤彤加快腳步,身后的孤兒院在晨光中漸漸變得透明,最后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在空氣中。閻王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只有那塊黑色令牌在手心微微發(fā)燙,提醒著他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街角早餐攤飄來豆?jié){油條的香氣,早起的行人打著哈欠匆匆而過。書知言抱著熟睡的女兒站在十字路口,看著車水馬龍的人間煙火,突然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彤彤的小手突然動了動,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含糊不清地說:“……八卦……隔壁老王……”

書知言失笑,低頭親了親女兒汗?jié)竦念~發(fā)。陽光正好照在她手心的曼珠沙華胎記上,黑色花瓣閃著微光。他深吸一口氣,朝著最近的城隍廟方向走去。

不管未來有多少危險,多少秘密,他都會陪著她們一起面對。畢竟,他可是地府兩害的男人,怎么能怕區(qū)區(qū)幾個跳梁小丑。

而且,花無期還欠他好多八卦沒說完呢。

\[未完待續(xù)\]城隍廟門口的石獅子蒙著層灰,朱漆大門虛掩著。書知言剛推開門,銅環(huán)相撞的脆響就驚起一片香灰味的塵埃。正堂香爐里插著半燃的線香,青煙歪歪扭扭地纏上橫梁,繞在褪色的功德箱四角。

"趙元帥怕是不在。"書知言指尖掃過案臺,沾了層薄灰。彤彤在懷里動了動,小嘴砸吧著像是在吃什么。他轉(zhuǎn)身剛要往里走,左腳突然踢到個硬物——青石板縫隙里嵌著枚生銹的銅錢,邊緣還沾著幾根暗紅的細線。

"叮鈴——"

房梁上垂下的銅鈴無風自動。書知言猛地后退半步,懷里的彤彤突然咯咯笑出聲:"爹爹,紅屁股。"他順著女兒目光抬頭,看見大梁上正倒掛著個紅衣小鬼,胖臉蛋上兩坨高原紅,開襠褲里露出的屁股蛋被香灰染得黑白分明。

小鬼舌頭吐得老長,突然"啪嗒"一聲摔在供桌上,供品撒了滿地。他邊撿著芝麻糕往嘴里塞邊含糊道:"元帥說了,借劍可以,拿三百年的桂花釀來換。"

書知言胸口的饕餮紋突然發(fā)燙。三百年前花無期偷的那壇桂花釀,最后被他們埋在了忘川河畔的老槐樹底下。他剛要開口,供桌后的布簾突然被掀開,個穿藍布短打的小道童端著木盆出來,看見滿地狼藉頓時紅了眼眶:"阿福!你又偷供品!"

叫阿福的小鬼"嗖"地竄到書知言肩上,兩條小胖腿夾著他脖子撒嬌:"姐姐壞!搶我糖吃!"道童氣鼓鼓地叉腰,鬢角沾著的符紙還在微微晃動。書知言這才發(fā)現(xiàn)她腰間掛著串青銅鈴鐺,每個鈴鐺上都刻著不同的生肖。

"要借斬妖劍?"道童突然冷笑,木盆往桌上重重一放,清水濺出幾滴落在香灰里,"先問過我手里的乾坤帶。"話音剛落,她腰間的鈴鐺突然齊響,十二道金光化作生肖虛影將書知言團團圍住。

彤彤突然在懷里掙扎起來,小手直指道童發(fā)間:"毛毛......"書知言這才看見道童發(fā)髻上別著根褪色的紅繩,繩結(jié)處纏著片風干的曼珠沙華花瓣。那花瓣突然無風自動,悠悠飄到彤彤手心,瞬間化作點點熒光沒入皮膚。

"你!"道童臉色驟變,后退時撞翻了香爐,"這是......花前輩的引魂花!"她突然斂衽行禮,動作僵硬得像個提線木偶,"屬下林墨,參見少主。"

阿福從書知言肩上滑下來,小臉上沒了剛才的頑劣:"元帥算到你們會來,讓在往生鏡前候著。"他小手往空中一抓,青銅鎖鏈嘩啦作響地從地底下鉆出,末端鎖著面布滿裂紋的銅鏡,鏡面映出忘川河畔的老槐樹,樹下站著個穿紅裙的女子背影。

書知言的心跳驟然加速。銅鏡里的女子緩緩轉(zhuǎn)身,面容卻始終籠罩在薄霧中。直到她抬手輕撫槐樹,書知言才看見她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臂——內(nèi)側(cè)有道月牙形的傷疤,是當年為救他被惡鬼抓傷留下的。

"往生鏡能照見前世今生。"林墨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元帥說......花前輩的精魂只回來了三成。"

銅鏡突然劇烈震動,鏡面裂紋里滲出黑色液體。書知言懷里的彤彤開始哭鬧,小手死死攥著那枚地府令牌。饕餮紋燙得像塊烙鐵,他悶哼一聲跪倒在地,聽見無數(shù)重疊的聲音在腦海里炸開——

"忘川河畔......三千年一開......"\

"鎮(zhèn)魂珠......不能碎......"\

"姐姐......嫁衣......"

阿福突然尖叫著捂住眼睛。銅鏡里的紅裙女子化作漫天花瓣,露出樹洞里蜷縮的小女孩,眉眼竟與彤彤如出一轍。書知言認出那是孤兒院院子里的老槐樹,樹洞里還放著彤彤偷偷藏起來的麥芽糖,玻璃紙在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找到你了......"

陰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涌來。城隍廟的門窗突然同時關(guān)閉,香燭齊齊熄滅。黑暗中響起針線穿梭的聲音,書知言感覺到有冰冷的絲線纏住腳踝,低頭看見無數(shù)銀線從門縫鉆進來,在地上織成朵巨大的銀蓮花,花蕊處端坐著個穿嫁衣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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