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一起?!睔W陽鋒看到進(jìn)門的李相夷,高興的招手。
李相夷點點頭,沒過去,在他們隔了兩桌的位置坐下,問小二要了壺溫水,先喝著。
阿瑤招呼歐陽鋒一起,一刻都沒耽誤她聽八卦,直接問歐陽鋒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何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歐陽鋒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人往他房間放迷煙,然后就進(jìn)來幾個人,領(lǐng)頭的是個女人。
叫什么來著,他給忘了。
那女人先是問他問題,然后又對他動手,打著打著就打到外面去了。
后面,那女人變了臉,要跟他一起走。
接著,又來一幫人,打了起來。
歐陽鋒就趁機跑了,誰知道那女人跟著追過來。
一個跑一個追,直到天快亮,歐陽鋒才把那個瘋女人甩了。
再回去客棧,行李不見了,藥兄也走了。
“對了,藥兄,你在哪拿的行李?”歐陽鋒說著,便問黃藥師。
“鹽幫?!秉S藥師頓了下,又加一句,“都是男的?!?/p>
“這么說,追你的那個女人不是鹽幫的?!卑幾聊ブ瑲W陽鋒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做了什么她不知道。
但在進(jìn)夔州城前,他們一道看見三人互殺事情,要是歐陽鋒沒做其他的事,那天追他的女人必是互殺三人背后的勢力。
“阿辭,互殺三人的身份,你知道嗎?”
“那三個啊,我沒問,就是讓老板把尸體丟出去?!崩钅睫o托著下巴看歐陽鋒,“叔叔,你可真能闖禍,怎么得罪鹽幫了?”
歐陽鋒好冤枉的,“沒有,我都不認(rèn)識他們?!?/p>
聽他這么說,阿瑤換個方式問,“那你什么時候見過鹽幫的人?”
歐陽鋒想了想,“在去夔州城的途中,準(zhǔn)備找個熟悉的本地人帶路。正好在山里碰到幾人,拿著刀的,說了幾句話,打了一架?!?/p>
這么說,阿瑤就明白了。
歐陽鋒這家伙,肯定沒聽懂鹽幫那幾人說的話,還聽見他們說的私密話,鹽幫要殺人滅口。
同情的看眼歐陽鋒,“祝你好運?!?/p>
“為什么呀?”
“這都不明白。”李慕辭一臉你真笨的樣子,“你撞破鹽幫的私密事,鹽幫怕你說出去,先殺你滅口。
至于追你的那人,應(yīng)該是為互殺三人中一個或是兩個報仇,還是要殺你?!?/p>
“嗯,你去臨安,不管遇到誰,還是先跑再說。一個兩個你打的過,一群兩群,你肯定打不過?!?/p>
“嘿,你怎么就知道我打不過?我白駝山莊武功獨步西域,南朝繁華安逸不事武功,武功獨步西域,差不多就獨步南朝了?!?/p>
李慕辭搖頭嘆氣,“你應(yīng)該沒聽過,井底之蛙這個詞,意思就是說……”
“你這說的也太絕對,要說井底之蛙,那我便是最大的井中的那只蛙?!?/p>
“想啥美事呢,你連我阿爹都打不過?!?/p>
“你爹很厲害?”
“那是,我阿爹可是天下第一。”
說著,李慕辭眼睛咕嚕嚕直轉(zhuǎn),要不給阿爹收個笨徒弟,阿爹肯定會被氣的跳腳,順便報阿爹忽悠他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