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今個這茶同他無緣?!?/p>
“這樣,會不會太失禮了?!?/p>
玄夜順著阿瑤的力道貼著阿瑤坐下,在她不注意的角落,挑釁的看著柏麟,和他宣誓主權(quán)。
什么玩意兒,也想占阿瑤和他相處的時間。
還想喝茶,寧愿倒了,也不給他喝,要喝就喝空氣去吧!
柏麟:有大病吧!
“不會,要喝茶自己倒就是。”
阿瑤指了指不遠處桌上的茶壺,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還不值得的你給倒茶。
“阿瑤,這位眼角有皺紋的哥哥是誰?”玄夜攬著阿瑤的肩膀,酸溜溜的問,順帶詆毀的。
柏麟:……
“一個不重要的,認識的人?!?/p>
說著,阿瑤喚茗珂進來,帶柏麟去客房休息,“柏麟,我這也不是讓你白住的,一天一錠金子?!?/p>
柏麟眼不見為凈,甩袖子離開。
收費,不重要的人。
玄夜聽著就很舒服,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長成這樣,還穿一身白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樣子,是打算在這長住。
這可不行,萬一阿瑤和那武禎學(xué)上,他得哭死。
得想個辦法,讓他少待在家里。
“阿瑤,要住多長時間?”
“怎么,吃醋了?”
阿瑤側(cè)過來頭來,就見他眸光閃爍,定是在想什么壞主意。在他臉上親下,“可能要住段時間,也可能明天就走。”
“阿夜,我給你染頭發(fā)?!?/p>
“染頭發(fā)?”玄夜挑起自己披著的一縷頭發(fā),卷卷的,還黑的發(fā)亮,很好看啊!
“我今個調(diào)了染發(fā)汁,第一眼就覺的適合你?!?/p>
“阿瑤調(diào)的肯定是最好的。”
玄夜看向窗外,時間還早,在外面染就很合適,說不定還能讓那家伙看到。當(dāng)機立斷的拉著阿瑤去亭子中弄。
“躺好?!?/p>
阿瑤端來一小盆銀灰色的染發(fā)汁,坐在玄夜身旁,將他散開的頭發(fā)放入汁水中,拿著刷子輕柔刷著上面的頭發(fā)。
“阿瑤,過兩日就是斗香會,要不去看看?”
“你被邀請了?”
“人家多想不開,邀請我這個大理寺卿去觀禮。也是找人弄張請柬的事?!?/p>
玄夜拿出請柬在阿瑤眼前晃了晃,放在手旁的案桌上,“去嗎?”
“這么積極,你還有時間陪我去不成?”
“偶爾翹個班,還是可以的?!?/p>
那你這班上的可真自由,底下人累死累活的,美名都是你的。
整個長安都知道,自從你這個大理寺的新寺卿上位,破了好多的案子,還予他們公道,都說你領(lǐng)導(dǎo)的好,把功勞都給你了。
阿瑤舉起鏡子,“看看,可還滿意?”
“滿意,再滿意不過了?!?/p>
玄夜坐起來,對著鏡子端詳一番,這煙灰色的卷發(fā)比先前黑亮的卷發(fā)更得他心。而且老了,也不會看到白頭發(fā)。
“阿瑤手藝真好,好想你以后都給我染?!?/p>
阿瑤緩緩的攏起他的頭發(fā),系上發(fā)帶,“都給你染。和我想的一樣,這顏色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制的?!?/p>
柏麟站在二樓走廊上,離司命遠遠的,看向溫柔的像變了個人似的月神,“司命,凡人的愛情,真有這么神奇?”
“帝……老大,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去招惹她?!?/p>
柏麟嫌棄的看眼司命,他就是問問,哪有什么心思去體驗紅塵。有這時間,還不如探究探究月神先前提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