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搗鼓著花瓣,準備待回染個指甲。
還沒準備好,就見蕭秋水過來,“阿瑤,我們商量了下,午后就啟程回浣花。”
阿瑤哦了聲,把手中的工具推過去,“搗鼓的順點,我染指甲用?!?/p>
“要怎么弄?”
“慢慢研磨,這樣……在這樣……”阿瑤托著下巴,時不時往里面加點花瓣,“不問問彩虹牽絲引?”
“你會說的?!笔捛锼芎V定的開口。
“不是什么厲害的毒,就一個作用,對你產(chǎn)生惡意或殺意,雙手就會變色,赤橙黃綠青藍紫,挨個來一遍,最后頭頂長花,花謝,小命就沒了?!?/p>
“你人真好,還給他七八次機會?!?/p>
蕭秋水突然覺得阿瑤雖然厲害,可也很心軟。事不過三,已經(jīng)是極限,還是這事在不觸犯個人底線的情況下。
還得超級防著霉袋,萬一他悟到這規(guī)律,改對他身邊人下手怎么辦?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群芳閣的同時,暗中來找柳隨風(fēng)的人全都重傷倒地。
更不知道阿瑤在他端茶給柳隨風(fēng)喝的時候,悄無聲息的下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碧茶,以彌補彩虹橋牽絲引的不足。
所以,這人啊,還是不要未見其全貌,就給予評價。
午后,一行人騎馬坐車,返回浣花劍派。
而化名為風(fēng)朗的柳隨風(fēng),一臉虛弱的樣子,聽說他們要回浣花劍派,心懷鬼胎的要一起。
理由也很中肯:鐵衣神捕輾轉(zhuǎn)托人找到他師父,要他送信去浣花給他,正好可以同行。
對此,蕭秋水也不反對,放在眼皮下防著挺好。
剛到家,蕭秋水把柳隨風(fēng)安排在自己的院中,就讓蕭西樓派人來叫去大廳。
一見蕭西樓拿著藤條,扭頭就跑。
蕭西樓拿著藤條在后追,“臭小子,站住,一天不出去胡鬧,皮癢的慌?。 ?/p>
“爹爹爹,我沒胡鬧?!?/p>
“我讓你出去胡鬧,還神州結(jié)義幫……你給我站住,把屁股撅起來,撅起來……”
蕭秋水滿院子的上躥下跳,“這么多外人在呢,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呢。”
……
阿瑤看的好歡樂,“秋水,正好練練輕功?!?/p>
蕭秋水臉刷的下通紅。
蕭西樓把藤條一扔,一臉慈和,“你們年輕人說說話,叔叔還有事要忙,先走一步?!?/p>
“好?!卑幪挛蓓敚敖棠阋徽袆Ψ??!?/p>
“什么劍法?”蕭秋水見阿瑤沒提剛才那事,尷尬一點點的消去了。
“用心感受?!?/p>
隨即,蕭秋水就見阿瑤側(cè)身,不遠處的樹下掉落好幾根樹枝,“沒了?”
阿瑤點點頭,“萬般劍法,最后都化繁為簡,都逃不過一個要訣,快?!?/p>
“這跟你之前說的,有矛盾?!笔捛锼畵炱饦渲Γ厦嬲R的切口,他都沒看清阿瑤是怎么出劍收劍的。
“沒有矛盾,因為足夠強大時,是沒有機會出第二招的。”
意思是他現(xiàn)在菜唄!蕭秋水翻個白眼,“我會變強的。”
“你可以的。”
那是自然,蕭秋水舞著幾根樹枝,“那我要多長時間達到你這樣的水平?”
“你看我那前任門主李相夷,十五歲就天下第一,你二十歲天下第一也是有可能的?!?/p>
有點扎心啊!還有點不爽,“你老提李相夷干嘛?”
“是你問我的。”阿瑤雙手一攤,上身前傾,碰上他唇,“旁人再好,也沒有自家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