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阿瑤手往旁邊偏了偏,落在娃娃身上,將它體內(nèi)的特殊能量剝離出來,塞進(jìn)【蕭秋水】木偶身中。
【蕭秋水】……
蕭秋水搖搖頭,太簡單粗暴了。
阿瑤往口中塞顆丹藥,看著小木偶緩緩的變化成真人。
除了一身的酒味,她留在木偶上的瑕疵盡皆不見,額間還有一枚帶著的山海水波形狀的淺金色花鈿。
隨手將桌上那還沒完全消失的幾近透明的娃娃丟到【蕭秋水】懷中,“吸收了?!?/p>
【蕭秋水】也不耽擱,手貼在魔典娃娃身上,用腦海中剛浮現(xiàn)的功法將娃娃吸收殆盡。
蕭秋水見他收功,立即湊到他跟前,捏捏手臂,捏捏臉,“這觸感和真的沒啥兩樣哎。阿瑤,他臉上怎么還有花紋?”
“花紋?”【蕭秋水】抬手摸了摸臉,“左邊,右邊?”
蕭秋水拿了梳妝臺上的鏡子給他,“自己看?!?/p>
【蕭秋水】看到鏡中的自己,臉一垮,怎么重來一次,還擺脫不了身上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突然靈光一動,打上阿瑤的主意,她那么厲害,肯定有辦法解決額間的花紋。
阿瑤放下茶杯,“嫌棄什么,那是你天道身份的神紋?!?/p>
“我一個(gè)大男人頂著花紋,像話嗎?”【蕭秋水】用手指搓著額間的神紋。
“也是哦?!笔捛锼胶椭澳闶翘斓?,就沒有遮掩的功法?”
“你倒是提醒我了。”【蕭秋水】立馬去翻腦海中多出來的各種消息。
“提醒他做什么,看戲不好嘛?!?/p>
阿瑤伸手將站的蕭秋水扯到榻上,摟著他腰,身若無骨的貼他身后,于他耳邊輕語,“秋水兒,說好撫琴的?!?/p>
“還有外人在呢?!?/p>
蕭秋水紅著耳朵瞅眼【蕭秋水】,見他沒看過來,稍稍松口氣,掰開腰上的手,扶著阿瑤坐好,坐一旁去撫琴。
有什么好害羞的,那家伙被動忙著接受各種信息,可沒空關(guān)注外界的情況。阿瑤半靠半躺在榻上,雙眸含笑的望著蕭秋水。
他慢慢的卷起寬大的衣袖,露出半截瑩白發(fā)亮的手臂。與指尖的琴碰到一起,尤為晃眼。
那里一層外一層的衣裳,著實(shí)有些礙眼。
蕭秋水抬眸對上阿瑤那熾熱,似要吃了他的眼神,耳朵一熱,彈錯(cuò)了幾個(gè)音,曲不成曲了。干脆把琴一丟,不彈了,和阿瑤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另一邊,雷無桀懶得看自家姐姐秀恩愛,一早就過來找唐柔他們玩牌消磨時(shí)間。
結(jié)果,一群人,愣是三缺一。
裴渲不用說了,追他中意的姑娘,難得逮到他的身影。
左丘超然帶著和他家交好的曲家的姑娘玩去了。
唐柔和鄧玉函兩個(gè),賴在床上八卦著,直到雷無桀過來喊他們玩牌,才起。
可就他們?nèi)齻€(gè),玩不起來。
雷無桀和鄧玉函對視一眼,慫恿唐柔去找他姐一起來玩。
唐柔雙手一攤,“我姐那性子,你們別想了,沒可能?!?/p>
“真沒可能?”
“沒有。”
“好無聊,這雨下的,啥事都干不了?!?/p>
“要不,下山喝酒去?”
“就這越下越大的雨,你還想出去?!?/p>
“那玩骰子,誰輸了就脫衣服,脫完在雨中跑?!?/p>
三人一拍即合,找個(gè)骰盅和骰子,玩起比大小來。這玩的結(jié)果嘛,就是雨中出現(xiàn)三道打鬧不停的靚麗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