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北京·大興機場|
尹浩宇終于歸隊,大家齊聚在休息室里一起聊天。
丁禹兮“她們不是說不能用私人的錢嗎?”
黃曉明“只要落地之后自己的錢不許花?!?/p>
沈月小腦袋瓜一動就想出一個辦法。
沈月“拉一點天使投資人什么的呢?”
黃曉明“也可以。”
黃曉明“找一個投資方,跟他說?!?/p>
黃曉明“說不定我們將來可以上市?!?/p>
黃曉明的話一下子就逗笑了丁禹兮,他拍掌笑了出來。
黃曉明“我們一起去敲鐘?!?/p>
丁禹兮“我?guī)Я藗€鑼?!?/p>
丁禹兮“到時候看可以在我們餐廳敲鐘?!?/p>
沈月“你啥都帶!?”
蒲澗玉“你鑼都帶了?”
丁禹兮“因為我看了上一季,就是要出去吆喝嘛?!?/p>
翟瀟聞“你別被抓起來了?!?/p>
翟瀟聞錯愕地看著丁禹兮。
翟瀟聞“你先看看那邊能不能敲。”
沈月“那我們就這樣吆喝?!?/p>
沈月故意小小聲地說。
丁禹兮“沒關(guān)系啊,反正到時候他們說不能用自己的錢。”
黃曉明“可以用別人的錢。”
丁禹兮“對啊,那就用店長的錢。”
丁禹兮“或者店長用你的錢?!?/p>
丁禹兮攤開手掌看向翟瀟聞。
丁禹兮“你用姜妍姐的錢?!?/p>
丁禹兮“姜妍姐用派派的錢。”
丁禹兮“派派的錢用沈月的錢。”
丁禹兮“沈月的錢用小玉的錢?!?/p>
丁禹兮“小玉的錢用我的錢?!?/p>
丁禹兮“我們就沒有違反游戲規(guī)則啊?!?/p>
丁禹兮大手劃了一圈就把大家之后的用錢之路安排了。
【丁禹兮又開始利用規(guī)則漏洞了】
【丁禹兮:機智如我】
【小丁應(yīng)該去導(dǎo)演組】
【其實說來說去就只是為了讓小玉用你的錢吧】
丁禹兮“我們沒有用自己,我們用別人的錢啊?!?/p>
翟瀟聞“你說的有道理?!?/p>
蒲澗玉“你沒有去當(dāng)幕后對我們其實是一件好事?!?/p>
蒲澗玉往前探了探看著丁禹兮,對著他說。
丁禹兮“我們像個瘋子,啊——”
黃曉明“我竟無言以對。”
黃曉明被丁禹兮的邏輯打敗了。
黃曉明“來,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請把攝像機開開?!?/p>
黃曉明“要記錄下我們很瘋狂的一面?!?/p>
黃曉明“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沒想到?!?/p>
沈月“我們可以找盡節(jié)目組一切漏洞?!?/p>
丁禹兮又來了精神,一抬起頭又想出了一個辦法。
丁禹兮“而且是不是如果是用私人錢財?shù)脑挕!?/p>
丁禹兮“那么在我們手里就是私人錢財?!?/p>
丁禹兮“但我們大家把錢放一塊,那就是公共財產(chǎn)。”
丁禹兮“他說可以用公共財產(chǎn)嗎?”
翟瀟聞“我說你這個人很危險?!?/p>
蒲澗玉“你腦袋好靈光啊?!?/p>
黃曉明“我已經(jīng)預(yù)感到我們這季會很熱鬧?!?/p>
大家笑作一團。
旁邊的PD姐姐適時來提醒大家可以登機了,大家收拾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準(zhǔn)備走了。
蒲澗玉“走吧,我們?nèi)ツ靡稽c儲備糧吧?!?/p>
大家一起到餐臺往包里裝東西,塞了好多香蕉、面包什么的。
黃曉明“我們就像一群小蝗蟲?!?/p>
黃曉明“風(fēng)卷殘云地給人拿走了?!?/p>
大家又拿了一些零食和方便面就準(zhǔn)備往登機口走了。
【丁禹兮的范思哲包里裝滿了香蕉】
【沒想到到時候真的用得上】
【到時候你們就窮得想把包都賣了的】
趁大家手里都裝著東西,沒有人能兼顧上拍攝,丁禹兮湊到蒲澗玉身邊問她。
丁禹兮“你等會排隊的時候走我前面吧?!?/p>
丁禹兮“一會咱倆坐并排,我有東西給你?!?/p>
蒲澗玉“行?!?/p>
蒲澗玉認(rèn)真地忙著裝東西,沒怎么思考就答應(yīng)了丁禹兮。
廊橋上,丁禹兮拿著手持相機負(fù)責(zé)記錄。
丁禹兮“登機啦。”
前面的蒲澗玉也回過頭沖他伸過來的相機打著招呼。
沈月“不是,你們看那飛機跟我穿的好像。”
沈月“我的‘專機’?!?/p>
蒲澗玉“這是我們今天的沈機長?!?/p>
丁禹兮“快看沈月?!?/p>
沈月“撞衫了?!?/p>
丁禹兮“和飛機撞衫了?!?/p>
飛機上,丁禹兮和蒲澗玉坐在一處,因為是熟人,所以兩人也沒有把中間的隔板拉起來。
蒲澗玉“你要給我啥?”
蒲澗玉等丁禹兮坐好之后探出身體看向他。
丁禹兮“你的衣服,來。”
丁禹兮“剛在下面不方便給你。”
丁禹兮把從包里卷好的衣服拿出來,遞給蒲澗玉。
蒲澗玉“丁禹兮你真的是個好男人。哇塞,你是收納大師嗎?”
蒲澗玉看著丁禹兮包里的衣服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南憬陡袊@道。
丁禹兮“嗯哼,我這個人還可以吧?!?/p>
蒲澗玉“我要被你厲害哭了丁哥?!?/p>
蒲澗玉抹了抹莫須有的眼淚。
蒲澗玉“你這樣我離不開你了怎么辦?”
丁禹兮“你現(xiàn)在才感受到嗎?”
蒲澗玉“這幾年才感受到的?!?/p>
蒲澗玉“你紅了之后我們一年才能見幾次啊,也就我每年祝你生日快樂的時候回得勤。”
丁禹兮“說的好像你沒紅似的?!?/p>
丁禹兮湊近了蒲澗玉,翹起一邊嘴角看著她。
丁禹兮“我記得有幾次是我約你,你告訴我的沒空吧。”
丁禹兮“在橫店的時候,是誰偷偷繞過所有人跑到你那組看你的呀?”
丁禹兮“結(jié)果到的時候你還在和別人拉小手?!?/p>
丁禹兮又往前抻了抻身子,手臂壓在兩椅之間的隔斷上,挑了挑眉,專注地盯著蒲澗玉。
蒲澗玉“哎呀不要這樣嘛,我們不是說好不提了嗎?!?/p>
丁禹兮“我們說好了嗎,我怎么忘記了?!?/p>
蒲澗玉“我們說好了呀?!?/p>
蒲澗玉拉起丁禹兮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之上,一對水亮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沒有別人似的。
蒲澗玉“我以后一定會多關(guān)心你的,你要相信我呀?!?/p>
丁禹兮“好吧?!?/p>
丁禹兮像只貓一樣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敢再看蒲澗玉了,只是從包里拿出自己的眼罩。
正好這時候趕上空乘來詢問用餐習(xí)慣,兩個人就都訂了五個人小時之后。待到空乘走了之后,他又跟蒲澗玉交待了兩句話。
丁禹兮“我先休息會,你有要幫忙的叫我。”
蒲澗玉“好好,你安心睡吧?!?/p>
蒲澗玉打開自己手機,連上了飛機上的Wi-Fi,自己開始看起了視頻。
期間遇到空姐來發(fā)水,她也沒叫醒丁禹兮,只是要了兩杯水,和一杯北非果汁。
北非果汁很酸,蒲澗玉之前飛過非洲線知道,所以自己沒喝,等著等會丁禹兮醒來騙他喝下去。
飛行時間五個小時多后,蒲澗玉推醒了丁禹兮,機組也開始上飯。
丁禹兮之前點的是面,會稍微好吃一點。蒲澗玉最近快到生理期了,所以就定的牛排,略難吃。
吃飯時,蒲澗玉的前餐里有兩塊面包片,她吃了一口就給丁禹兮分了一塊。
蒲澗玉“你吃一口我這個?!?/p>
丁禹兮“怎么了,不好吃嗎?”
丁禹兮順著蒲澗玉的手嘗了一下,嚼了兩口就干住了,急忙吞了一口蒲澗玉之前給他要的水。
丁禹兮“你這個好干呀?!?/p>
蒲澗玉“比干噎酸奶還噎人。”
蒲澗玉“好哽人?!?/p>
之后蒲澗玉就把那兩片面包片放回自己的小盤中,沒有再去理會。
直到正餐上來,丁禹兮單獨要了一個小碗,又從自己的盤子給蒲澗玉卷了兩叉的意面遞給她。
丁禹兮“嘗嘗我這個。”
蒲澗玉“對我這么好呀。”
蒲澗玉“那你嘗一口我這個吧?!?/p>
蒲澗玉把之前要的非洲果汁遞給丁禹兮,緊緊地盯著他。
在蒲澗玉期待的目光中,丁禹兮喝進(jìn)去一口,然后被酸得直吐舌頭。
丁禹兮“恩將仇報。”
丁禹兮“你這上的都是什么?”
蒲澗玉“超絕點菜運,羨不羨慕?”
丁禹兮“你別還沒到摩洛哥就餓死在飛機上了。”
蒲澗玉“吃不吃點我這毒藥。”
丁禹兮“不吃,你吃點我這個面吧?!?/p>
丁禹兮“別到時候只能落地吃泡面了?!?/p>
旁邊突傳一聲“咚”音,然后就聽到翟瀟聞那處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蒲澗玉“翟瀟聞?wù)α耍俊?/p>
丁禹兮“你咋了?”
丁禹兮側(cè)過頭去問翟瀟聞,看看他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翟瀟聞“手機掉座位底下了?!?/p>
丁禹兮“自己能掏出來嗎?”
翟瀟聞“摸不著了,我找空乘吧?!?/p>
翟瀟聞呼叫了乘務(wù)組的人員,問了問,發(fā)現(xiàn)要到下飛機之后才能過來處理。
翟瀟聞“絕望,還有九個小時你知道嗎?!?/p>
丁禹兮“沒事,下次玩你有我沒有你可以用這個贏我?!?/p>
丁禹兮看不下去,還是安慰了他一下。
蒲澗玉從包里掏出自己的另一部手機和一部switch,戳了戳丁禹兮的肩膀,讓他轉(zhuǎn)過來。
丁禹兮“怎么了?”
蒲澗玉“給翟瀟聞。”
蒲澗玉“這是我專門玩游戲的手機,這個switch開飛行模式了,只有一部分游戲能玩。”
蒲澗玉“讓他別客氣,自己自娛自樂會。”
蒲澗玉把自己手上的東西一把全都塞到丁禹兮手上,讓他負(fù)責(zé)轉(zhuǎn)交。
丁禹兮“我怎么不見你這么關(guān)心我呀?!?/p>
蒲澗玉“當(dāng)然是因為我了解你呀?!?/p>
蒲澗玉“你上了飛機又不怎么玩游戲啊,一般都是在補覺好不好?!?/p>
蒲澗玉“而且我把這個給他玩了,我不就可以陪你一起休息會嘛?!?/p>
丁禹兮聽了這話很受用,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瞇了瞇眼。
回過身,丁禹兮把手上的東西遞給翟瀟聞。
丁禹兮“你姐給你的?!?/p>
丁禹兮“弟弟?!?/p>
翟瀟聞接過丁禹兮遞給他的手機和游戲機,往后退了身,沖丁禹兮身后的蒲澗玉笑了笑表示感謝。
他又回過神來反應(yīng)到了丁禹兮剛剛的話。
翟瀟聞“你叫我什么弟弟?”
看丁禹兮沒回他,他也就沒再管,只是拿著自己手邊的手持相機把自己獲得救援的這些錄下來了。
那邊蒲澗玉拉住丁禹兮的手腕,又拍了拍。
丁禹兮回過頭來就只看到了戴好眼罩的蒲澗玉,拉著他的手腕讓他趕緊睡覺,也就沒再顧及翟瀟聞了。
蒲澗玉“多睡會,你應(yīng)該好久都沒好好休息了吧?!?/p>
丁禹兮“嗯,是沒怎么休息?!?/p>
蒲澗玉“昨天又收拾東西,又染發(fā),當(dāng)自己精力無極限弄的?!?/p>
蒲澗玉“誒對了,一路沒見你摘帽子,染的什么顏色啊,給我看看不?”
丁禹兮“沒做發(fā)型,丑丑的?!?/p>
蒲澗玉“這么多年我就沒講過這話好嗎,每次別人問我最帥的男藝人我都說你的誒?!?/p>
丁禹兮摘下帽子,隨意扒拉了兩下頭發(fā),就著飛機上昏暗的暖光燈和窗外大氣層里太陽最后的余暉,給蒲澗玉展示著自己的發(fā)色。
丁禹兮“還可以吧?!?/p>
蒲澗玉“很帥啊,這個顏色很適合你嘛?!?/p>
蒲澗玉“到時候去那邊陽光好,你這個一站出去肯定更好看?!?/p>
丁禹兮“會說話。”
丁禹兮聽到蒲澗玉的夸獎?wù)J可地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蒲澗玉“誒呦睡吧,我困了?!?/p>
蒲澗玉“晚安?!?/p>
蒲澗玉跳脫得很,沒兩下話題就變了。
丁禹兮沒立刻睡下,他一直撐臂扶頭支在兩人中間的隔斷上,看著蒲澗玉恬靜的睡顏。
丁禹兮“晚安?!?/p>
丁禹兮又給蒲澗玉往上掖了毯子,估計著她應(yīng)該不會再著涼,也就安然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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