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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先婚后愛  雙向救贖     

第31章

鳳印輕拋:陛下,請落筆

刀光在火把映照下閃著寒芒,直劈沈知微面門。她瞳孔驟縮,身體如柳絮般向后飄開,險險避開刀鋒。那把柴刀擦著她的鼻尖劈下,深深剁進身后的土墻里,濺起一片塵土。

"知微!"沈敬之嘶吼著,不顧肩傷,舉起手中的柴刀朝最近的黑衣人砍去。刀刃相撞發(fā)出刺耳的"鏘"聲,黑衣人被震得連退三步,沈敬之卻疼得臉色煞白,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沈知微趁機站穩(wěn)腳跟,手腕翻轉(zhuǎn),長劍如毒蛇出洞般刺向剛才揮刀的黑衣人。劍鋒精準地刺穿了對方的鎖骨,黑衣人慘叫一聲,抓著刀柄的手無力垂下。

"找死!"秦蒼怒吼一聲,親自提劍沖了上來。他的劍法狠辣刁鉆,招招直取要害,顯然是動了殺機。

沈知微不敢怠慢,凝神應對。她的劍法是父親沈敬之所授,以防守見長,此刻被逼到絕境,竟也生出幾分以柔克剛的韌性。劍光閃爍間,她像一株在狂風中搖曳的蘆葦,看似柔弱,卻總能在毫厘之間避開致命攻擊。

"父親!快走!"沈知微一邊格擋秦蒼的攻擊,一邊朝沈敬之喊道。她知道,再這樣拖下去,誰都走不了。

沈敬之咬緊牙關,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劉寒劍,又看了看被秦蒼逼得險象環(huán)生的女兒,心一橫,轉(zhuǎn)身沖向墻角的衣柜。"轟隆"一聲,他推倒衣柜,露出后面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密道!知微,快過來!"沈敬之焦急地喊道,同時警惕地看著四周的黑衣士兵。

沈知微眼角余光瞥見密道入口,心頭一喜。她猛地虛晃一招,逼退秦蒼,身體向后急退。就在這時,兩名黑衣士兵趁機從兩側(cè)包抄過來,兩把鋼刀帶著風聲劈向她的腰側(cè)。

"小心!"沈敬之目眥欲裂,想也不想地撲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沈知微身后。

"噗嗤——"

兩把鋼刀同時刺入沈敬之的后背,鮮血噴濺而出,濺了沈知微一身。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黏在自己臉上,帶著濃重的血腥味。

"爹!"沈知微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沈敬之的身體軟軟倒下,沈知微慌忙接住他。老人的臉色已經(jīng)白得像紙,呼吸微弱,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什么,卻只發(fā)出一陣"嗬嗬"的聲音。

"爹!您撐?。巫“?!"沈知微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滴在父親的臉上,混合著血水流淌。

秦蒼趁機上前,一腳踹在沈知微的胸口。她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胸口一陣劇痛,差點喘不過氣來。手中的長劍也脫手飛出,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抓住她!"秦蒼冷冷下令。立刻有兩名黑衣士兵上前,反扭住沈知微的胳膊,將她死死按住。

沈知微拼命掙扎,卻根本動彈不得。她看著父親躺在血泊中,氣若游絲,心中涌起滔天的恨意。她抬起頭,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著秦蒼:"秦蒼!我沈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趕盡殺絕!"

秦蒼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無冤無仇?"他冷笑一聲,"沈太傅阻礙瑞王殿下登基,早就該死!至于你..."他上下打量著沈知微,眼神里閃過一絲貪婪,"倒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或許...可以獻給瑞王殿下做個玩物。"

"呸!"沈知微猛地偏頭,一口唾沫啐在秦蒼臉上,"你這個亂臣賊子!助紂為虐!遲早不得好死!"

秦蒼抹了把臉上的唾沫,眼神瞬間變得陰狠。他反手一巴掌甩在沈知微臉上,力道之大,讓她嘴角立刻滲出血絲,臉頰火辣辣地疼。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秦蒼站起身,一腳踩在沈知微的手腕上,狠狠碾壓,"說!劉寒劍在哪?"

沈知微疼得渾身發(fā)抖,額頭上冷汗直冒,卻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肯說。她知道,只要自己咬死不松口,劉寒劍就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床上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劉寒劍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掙扎著想爬下床。他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卻異常清明,充滿了暴怒和殺意。

"放開她!"劉寒劍的聲音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即使身處險境,帝王的氣勢也絲毫不減。

秦蒼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醒了?正好省得我再找。"他揮了揮手,"把他們兩個都給我看好了!瑞王殿下要親自處置!"

兩名黑衣士兵立刻上前,將劉寒劍也制服住。劉寒劍掙扎著,目光落在沈知微紅腫的臉上和被踩住的手腕上,眼神越來越冷,周身散發(fā)出駭人的氣息。

"秦蒼,"劉寒劍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里的寒意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何下場?"

"下場?"秦蒼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劉寒劍,你現(xiàn)在不過是喪家之犬!還敢跟我談下場?等瑞王殿下登基,你和這個女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劉寒劍沒有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秦蒼,眼神里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

沈知微看著劉寒劍,心里五味雜陳。她恨他三年的冷漠無情,恨他親手寫下廢后詔書,可此刻看到他為自己如此動怒,心里卻又隱隱有些觸動。

"爹..."沈知微突然想起還躺在血泊中的父親,急忙看向沈敬之。老人的呼吸已經(jīng)非常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爹!您撐住啊!"沈知微掙扎著想要過去,卻被士兵死死按住。

劉寒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沈敬之。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突然對秦蒼說道:"放了她,我跟你走。"

秦蒼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放了她?劉寒劍,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你沒有選擇。"劉寒劍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我是陛下,只要我活著,你的身份就是謀逆。但若你放了她,帶我去見劉寒刀,我可以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登基的機會。"

秦蒼的眼神有些動搖。他知道劉寒劍說的是實話。如果不能名正言順地登基,瑞王殿下的帝位始終不穩(wěn)。

"殿下,不可!"沈知微急忙喊道,"您不能..."

劉寒劍打斷她的話,眼神堅定地看著她:"聽話。"

那兩個字,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溫柔,讓沈知微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怔怔地看著劉寒劍,突然說不出話來。

秦蒼沉吟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一次!但是,"他話鋒一轉(zhuǎn),眼神陰狠地看著沈知微,"如果你敢耍花樣,我保證,她會死得很慘。"

說完,他對手下?lián)]了揮手:"把她放了!看好陛下!"

按住沈知微的士兵立刻松開了手。沈知微活動了一下被扭得生疼的胳膊,立刻沖到沈敬之身邊,扶起他的頭,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

"爹...爹..."

沈敬之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是沈知微,虛弱地笑了笑。他伸出手,想要撫摸女兒的臉,卻沒有力氣。沈知微趕緊抓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知微...爹沒用..."沈敬之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護...護不住你...也...也沒能...輔佐陛下..."

"不...爹,您別說話..."沈知微哽咽著,"您會沒事的...我們回家,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

沈敬之搖了搖頭,眼神變得異常堅定:"聽...聽爹說...沈家世代忠良...不能...不能毀在爹手里...你...你一定要...幫陛下...奪回...皇位..."

他的手突然用力抓緊沈知微,眼神里充滿了期盼和囑托:"還有...那個秘密...藏在后院...那棵...老槐樹下..."

話音未落,沈敬之的手猛地垂落,眼睛永遠地閉上了。

"爹——!"沈知微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悲痛欲絕。

秦蒼不耐煩地催促:"別磨蹭了!劉寒劍,跟我走!"

劉寒劍深深地看了一眼抱著父親尸體痛哭的沈知微,眼神復雜。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抿緊嘴唇,被士兵押著向外走去。

沈知微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劉寒劍的背影,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那個秘密...老槐樹下...

她擦干眼淚,眼神變得異常堅定。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她要活下去,為父親報仇,幫劉寒劍奪回皇位,還要找出那個藏在老槐樹下的秘密。

沈知微輕輕放下父親的尸體,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爹,您放心,女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她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看著秦蒼等人離去的方向。然后,她蹲下身,開始在密道入口處布置陷阱。她知道,秦蒼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一定會留下人監(jiān)視。

果然,就在秦蒼等人離開后不久,兩個黑衣士兵又折返回來,顯然是想殺她滅口。沈知微躲在暗處,等他們進入密道入口時,猛地拉動機關。

"轟隆"一聲,入口處的石頭轟然落下,將兩個黑衣士兵埋在了下面。

沈知微長舒一口氣,不敢多做停留。她檢查了一下父親的尸體,發(fā)現(xiàn)他懷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她小心地掏出來一看,是一個用油布包著的小冊子,上面寫著"沈家兵法"四個字。

沈知微心中一動,趕緊把小冊子收好。她知道,這本兵法對劉寒劍來說,或許會有很大的幫助。

她最后看了一眼父親的尸體,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鉆進了密道。密道里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沈知微摸索著墻壁,一步步向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光亮。沈知微心中一喜,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出了密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一片懸崖邊。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山谷,云霧繚繞,根本看不清谷底。

"有人嗎?"沈知微輕聲喊道,按照父親的說法,這里應該會有接應的人。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沈知微猛地回頭,看到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正站在她身后,臉上戴著一個銀色的面具,看不清容貌。

"你是誰?"沈知微警惕地問道,下意識地摸向腰間,卻發(fā)現(xiàn)佩劍早就遺失在驛站里了。

面具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月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如潭,讓人看不透情緒。

沈知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個男人給她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比秦蒼還要可怕。

"你是...瑞王的人?"沈知微顫聲問道。

面具男緩緩搖了搖頭。

"那你是誰?"

面具男終于開口,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經(jīng)過了特殊處理:"我是來幫你的人。"

"幫我?"沈知微有些疑惑,"我們認識嗎?"

面具男沒有回答,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個包裹,扔給沈知微:"穿上這個,跟我走。"

沈知微打開包裹一看,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還有一些干糧和水。

"你到底是誰?"沈知微還是不放心。

面具男似乎有些不耐煩:"如果你不想死,就跟我走。如果你想報仇,想幫劉寒劍奪回皇位,也跟我走。"

沈知微猶豫了一下。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孤身一人,根本無法對抗瑞王的勢力。眼前這個面具男雖然神秘,但或許真的是她唯一的希望。

"好,我跟你走。"沈知微最終做出了決定。

面具男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朝懸崖邊走去。沈知微趕緊換上夜行衣,跟了上去。

走到懸崖邊,沈知微才發(fā)現(xiàn),那里竟然有一條懸掛在半空中的鐵鏈,一直延伸到對面的山峰。鐵鏈很細,在夜風中微微搖晃,看起來無比危險。

"我們要從這里過去?"沈知微有些害怕。她從小就恐高,看到這么高的懸崖,腿都軟了。

面具男回頭看了她一眼:"不想死就跟上。"說完,他便抓著鐵鏈,像猴子一樣靈活地向前爬去。

沈知微咬了咬牙,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她想起了父親臨終前的囑托,想起了劉寒劍被抓走時的眼神,想起了秦蒼那張得意的臉。

她不能害怕!她必須活下去!

沈知微睜開眼睛,眼神變得堅定。她伸出顫抖的手,緊緊抓住鐵鏈,一步步向前爬去。

夜風呼嘯,吹得她幾乎要掉下去。她死死地抓著鐵鏈,不敢往下看一眼。手心被鐵鏈磨得生疼,滲出血跡,但她毫不在意。

不知道爬了多久,她終于爬到了對面的山峰。面具男正站在崖邊等她。

"還不錯。"面具男淡淡地說道,語氣里似乎帶著一絲贊許。

沈知微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現(xiàn)在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面具男沒有催促她,而是遞給她水囊:"喝點水吧。"

沈知微接過水囊,喝了幾口,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沈知微問道。

"去找你的援兵。"面具男說道。

"援兵?"沈知微有些疑惑,"我哪里來的援兵?"

面具男看了她一眼:"你忘了你父親是太傅嗎?他經(jīng)營多年,自然有自己的勢力。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們。"

沈知微恍然大悟。她一直以為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太傅,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隱藏的勢力。

"那...老槐樹下的秘密..."沈知微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

面具男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那個秘密,等我們救出陛下再說?,F(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沈太傅的舊部,積蓄力量。"

沈知微點了點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對了,"沈知微突然想起一件事,"劉寒劍他...他會有危險嗎?"雖然她恨劉寒劍,但此刻聽到他可能有危險,心里還是有些擔心。

面具男沉默了片刻,說道:"劉寒刀暫時不會殺他。他需要劉寒劍的禪位詔書,才能名正言順地登基。"

沈知微松了口氣。只要劉寒劍暫時安全就好。

"我們走吧。"面具男站起身,朝前方走去。

沈知微也趕緊站起來,跟在他身后。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密林深處。沈知微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她知道,她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她必須變得堅強,變得強大,才能為父親報仇,才能幫劉寒劍奪回屬于他的一切。

而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神秘男人,又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幫助自己?沈知微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她知道,很快,她就會得到答案。

密林深處的夜露打濕了沈知微的鬢角,她跟著面具男穿行在交錯的樹影間。腳下的腐葉發(fā)出沙沙聲響,混合著遠處不知名野獸的嚎叫,讓這片黑暗更顯幽深。

"這里離京城多遠?"沈知微壓低聲音問,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面具男的步伐快得驚人,她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銀色面具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翻過三座山就是青蒼山。"沙啞的聲音從面具后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沈太傅的舊部在那里扎營。"

沈知微突然停步,右手悄然摸向腰間——那里本該別著父親給她的護身匕首,此刻卻空空如也。當她觸到夜行衣內(nèi)側(cè)藏著的"沈家兵法"時,掌心的冷汗才稍稍退去。

"怎么不走了?"面具男轉(zhuǎn)身,月光恰好照亮他面具上雕刻的奇異紋飾,像某種飛鳥展開的翅膀。

"我父親的舊部......怎會在青蒼山?"沈知微的聲音有些發(fā)顫,那個地方她記得,去年秋獵時劉寒劍曾指著遠方云霧繚繞的山巒說,那里是叛軍余孽聚集之地。

面具男向前兩步,陰影將他整個人籠罩。"你以為沈太傅為何會被冠上謀逆罪名?"冰冷的氣息拂過她耳廓,"三個月前,正是他調(diào)派舊部駐守青蒼山,阻止了瑞王私運兵器入京。"

沈知微倒吸涼氣,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原來父親從未放棄,那些深夜書房的燭火,那些欲言又止的嘆息,全都是這個秘密的注腳。

突然,前方樹影晃動。面具男瞬間將沈知微拽到身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柄短刃,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淬毒般的幽藍。

"什么人?"四個黑衣人影從樹后閃出,手中鋼弩對準了他們。沈知微認出那是瑞王親衛(wèi)特有的制式弩箭,心沉到了谷底。

面具男非但沒有后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告訴你們將軍,沈家有女,前來赴約。"

為首的黑衣人明顯愣了一下,舉弩的手出現(xiàn)瞬間遲疑。就在這剎那,面具男動了——他像只夜行的蝙蝠掠過地面,短刃劃破空氣的銳響中,沈知微只看到四道身影同時倒地,喉嚨處都綻開細小的血花。

"走。"面具男擦都沒擦短刃上的血跡,拉起她的手腕繼續(xù)前行。沈知微踉蹌著跟上,指尖觸到他掌心粗糙的繭子,那觸感絕非尋常文臣所有。

穿過最后一片松林時,遠處山谷突然亮起連綿的火把,如同墜入暗夜的星河。沈知微數(shù)著那片火光,至少有三百人之多。

"那就是援軍?"她的聲音因激動而發(fā)顫。

面具男卻在此刻停下腳步,銀色面具在火光映照下明明滅滅。"沈知微,記住。"他突然轉(zhuǎn)身,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讓她蹙眉,"見到這些人后,無論聽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尤其是......關于劉寒劍的任何消息。"

沈知微正想問為什么,面具男突然將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她手心——是枚虎符,上面刻著"沈"字。"拿著這個去見王將軍,他會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誰?"

面具男后退半步,融入身后的樹影中,只留下沙啞的余音在夜風中飄散:"見那個能告訴你,劉寒劍三年前為何寫下廢后詔書的人。"

沈知微攥緊虎符,看著面具男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三百步外的營地傳來號角聲,驚起林中宿鳥撲棱棱飛起。她仰頭望向夜空,烏云正一點點吞噬著殘月,就像這京城局勢,即將迎來最濃重的黑暗。而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刺破黑暗的利劍,還是更深的陰影?

腳下的虎符突然發(fā)燙,沈知微低頭,發(fā)現(xiàn)虎符背面竟刻著半朵梅花——和她當年親手繡給劉寒劍的香囊上,一模一樣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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