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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HE  養(yǎng)成甜文     

第七章

嬌棠

晨光透過窗紗灑進書房,齊墨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她已在裴瑾的書房熬了整夜,翻閱所有能找到的關于癸未年科舉案的卷宗。錢大人約定的時間就在今晚,她必須在此之前掌握更多線索。

裴瑾天未亮就出門上朝了。昨夜梅園風波后,趙衍果然上書彈劾,今日朝會必將有一場惡斗。齊墨輕嘆一聲,目光落在案幾上裴瑾留下的字條:"早膳在廚房,熱著。"

簡單幾個字,卻讓她心頭微暖。自從身份暴露,裴瑾對她的態(tài)度有了微妙變化,嚴厲中多了幾分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別胡思亂想。"齊墨拍拍臉頰,繼續(xù)翻找。突然,一本不起眼的藍皮冊子從書架夾縫中滑落。她彎腰拾起,發(fā)現(xiàn)是一本案情筆記,封面上寫著"癸未年科舉案——密"。

"密檔?"齊墨心跳加速。裴瑾竟有她不知道的案情資料?

翻開第一頁,她的心就沉了下去。這是一份詳細記錄,日期始于三個月前——正是她調入大理寺協(xié)助裴瑾的時間。筆記清楚記載了齊正陽案的始末,包括當年涉案官員名單、證據(jù)鏈條,甚至...她女扮男裝潛入官府的事!

"原來...他早就知道。"齊墨手指發(fā)抖,一頁頁往后翻。裴瑾的字跡工整冷峻,如同他本人:"齊墨,齊正陽之女,年十九,女扮男裝混入京兆府...可利用其查案..."

"可利用"三個字像刀子般扎進心里。齊墨胸口劇烈起伏,眼前一陣發(fā)黑。這三個月來的一切——裴瑾的照顧、保護、甚至那句"我不能失去你",都只是...利用?

她強忍淚水繼續(xù)翻閱,在最后一頁發(fā)現(xiàn)了更驚人的內容:"齊正陽可能尚在人世,據(jù)密報被囚于趙府地牢..."

"趙府?"齊墨猛地站起。父親竟被關在趙衍府中?而裴瑾明知此事卻對她隱瞞!

憤怒如潮水般涌來。她抓起筆記就要撕碎,又硬生生忍住。不,她需要這些線索。迅速抄下關鍵信息后,她把筆記塞回原處,然后取出一張紙,顫抖著寫下:

"裴大人:感謝三個月來的'照顧'。既已知我父下落,不勞費心。齊墨。"

墨跡未干,她已收拾好隨身物品,最后環(huán)顧這個短暫給予她希望又狠狠打碎的地方,決然推門而出。

大理寺外陽光正好,卻照不進她冰冷的內心。齊墨深吸一口氣,摸了摸藏在靴中的匕首。既然裴瑾靠不住,她就自己救父親!

......

正午時分,裴瑾回到大理寺,臉色陰沉如鐵。趙衍的彈劾果然來勢洶洶,若非太子出面周旋,他此刻已被革職查辦。想到齊墨還在等消息,他加快腳步。

書房門虛掩著,安靜得反常。裴瑾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案幾上那張字條。讀完后,他臉色驟變,迅速檢查書架——那本密檔明顯被人動過!

"齊墨!"他罕見地失態(tài)大喊,卻無人應答。

差役聞聲趕來:"大人,齊捕快一早就出門了,說去查案..."

裴瑾攥緊字條,指節(jié)發(fā)白。她誤會了!那本密檔是他最近才整理的線索,本打算今晚與她商議...更糟的是,趙衍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現(xiàn)太過反常,分明是已經(jīng)察覺了什么。

"備馬!"裴瑾厲聲命令,"去查齊墨去向!"

......

齊墨站在趙府后巷的槐樹下,觀察著這座高墻深院的府邸。正門有重兵把守,但西北角有個偏門,每日申時會有菜販送貨。她已換上男裝,臉上抹了煤灰,準備混進去。

"父親,等我。"她默念著,摸了摸懷中的匕首。

申時一到,果然有個駝背老頭推著菜車來到偏門。守衛(wèi)隨意檢查幾下就放行了。齊墨趁機從墻邊溜出,一個翻滾鉆入車底,緊緊抓住車軸。

車輪吱呀作響,穿過幾重院落。當車停在一處僻靜角落時,齊墨悄悄滑出,隱入假山陰影中。

趙府比想象中更大,亭臺樓閣錯落有致。齊墨屏息前行,尋找可能的地牢入口。轉過一道回廊,她突然聽見兩個丫鬟的對話。

"...老爺吩咐地窖再加兩道鎖,那個犯人很重要..."

"噓!別提那個晦氣地方,聽說關了好幾年了,半人半鬼的..."

齊墨心頭狂跳。地窖!她悄悄尾隨丫鬟,來到主院后方一處不起眼的小屋前。屋外有兩個佩刀侍衛(wèi)把守,想必就是地牢入口。

天色漸暗,齊墨耐心等待換崗時機。終于,一隊侍衛(wèi)來換班,交接時有短暫混亂。她抓住機會,從側窗翻入小屋。

屋內空蕩蕩的,只有地上一個鐵柵欄蓋著。齊墨輕輕掀開,露出向下的石階。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腐朽味道。

她點燃準備好的蠟燭,小心下行。石階盡頭是一條狹窄的甬道,兩側是鐵柵欄圍成的牢房。大部分空著,最里面一間卻隱約傳來鐵鏈聲。

"父親?"齊墨輕聲呼喚,心跳如雷。

沒有回應。她湊近鐵柵欄,借著微弱燭光,看見一個瘦骨嶙峋的身影蜷縮在角落,手腳都被鐵鏈鎖著。

"爹...是我,墨兒..."她聲音哽咽。

那人猛地抬頭,亂發(fā)間露出一張憔悴不堪的臉——正是她記憶中的父親,只是老了二十歲!

"墨兒?"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不...不可能...你快走!這是陷阱!"

齊墨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她掏出匕首去撬鎖:"我救您出去!"

鎖很結實,匕首撬了幾下紋絲不動。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冷笑:

"果然來了。"

齊墨渾身血液凝固,緩緩轉身。司馬朗帶著四五個侍衛(wèi)堵在甬道口,手中鋼刀寒光閃閃。

"齊姑娘,趙大人恭候多時了。"司馬朗獰笑,"拿下!"

齊墨知道無路可逃,反而冷靜下來:"司馬朗,我父親是朝廷命官,你們私自關押,該當何罪?"

"罪?"司馬朗像聽到什么笑話,"你父親早就是個死人了。至于你..."他猛地出手,一把扣住齊墨手腕,"趙大人會好好'招待'你的。"

齊墨奮力掙扎,卻敵不過幾個大漢的力氣。她被粗暴地拖出地牢,經(jīng)過父親牢房時,聽見老人撕心裂肺的喊聲:"放了她!你們沖我來!"

"爹!別擔心,我會..."話未說完,齊墨就被一塊破布塞住了嘴。

她被帶到一間陰暗的刑房,綁在木架上。司馬朗慢條斯理地擺弄著各種刑具:"趙大人正在見客,讓我先招待你。說吧,誰告訴你齊正陽在這的?"

齊墨咬緊牙關不答。司馬朗也不急,拿起一根細長的銀針:"知道這是什么?扎進指甲縫里,疼得人能忘了自己姓什么..."

第一針扎下時,齊墨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十指連心,劇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但她硬是一聲不吭,只是死死盯著司馬朗,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還挺硬氣。"司馬朗冷笑,"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

......

不知過了多久,齊墨已痛得意識模糊。她被扔進一間小黑屋,雙手血肉模糊。門外守衛(wèi)的交談聲斷斷續(xù)續(xù)傳入耳中:

"...明早轉移...西山別院..."

"...那老家伙也一起?..."

"...當然...趙大人要親手處置..."

西山別院!齊墨強忍疼痛記下這個信息。父親會被轉移去那里,她必須想辦法告訴...告訴誰?裴瑾嗎?那個利用她的人?

想到裴瑾,她心頭一陣刺痛。但此刻,除了他,還有誰能救父親?

齊墨艱難地挪動身體,從發(fā)髻中取出一根細如發(fā)絲的銀針——這是裴瑾給她的,說是大理寺密探的暗器,也是求救信號。她將銀針插入門縫,擺成一個特殊角度。若有大理寺的人來查,會認出這是"人在此處"的暗號。

"最后一次...信你..."她喃喃自語,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

夜深了,裴瑾仍在大理寺內焦急等待。派出去的人陸續(xù)回報,沒有齊墨的蹤跡。就在他準備親自出馬時,一個暗探匆匆趕來:

"大人!在趙府后巷發(fā)現(xiàn)這個!"

那是一枚銅紐扣,齊墨衣服上的。裴瑾眼中寒光一閃:"趙府..."

"還有,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趙府今晚戒備森嚴,西北角偏門增派了三倍守衛(wèi)。"

裴瑾立刻明白了。齊墨一定是查到父親被關在趙府,獨自去救人!這個傻姑娘...

"召集人手,包圍趙府。"他沉聲命令,"但不要輕舉妄動,等我信號。"

暗探猶豫道:"大人,趙府乃朝廷重臣府邸,沒有圣旨..."

"我自有分寸。"裴瑾打斷他,"另外,派人盯緊西山別院。"

"西山?趙大人的別院?"

裴瑾點頭:"若我猜得沒錯,趙衍很快就會轉移齊正陽。"他頓了頓,"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先確保齊墨安全。"

暗探領命而去。裴瑾獨自站在窗前,望著趙府方向的夜空。月光如水,卻照不透那重重高墻。他的齊墨就在那里,受傷了嗎?害怕了嗎?恨他了嗎?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張字條,裴瑾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他早該告訴她全部真相,而不是自以為是的"保護"。若她因此有什么不測...

"再等等..."他輕聲自語,"我會讓你看到,什么是真正的信任。"

夜風拂過,吹動案上的燭火。光影搖曳間,仿佛映出齊墨倔強的臉龐。裴瑾伸手輕觸,卻只抓到一片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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