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顧纖纖臉色蒼白到近乎失血,她僅用最后的一點意識,伸出帶血的手,拽了拽戴著白色口罩的主治醫(yī)生?!熬染任?,讓我離開”
白大褂醫(yī)生摘掉了口罩,“纖纖,是我”
“林學(xué)長?”時隔多年,歲月似乎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
“拜托了,讓,讓我逃離他”
“不行啊,纖纖,你非常虛弱,稍有不慎,便會血崩,還有孩子,取出來了”
突然,顧纖纖猛的搶過帶血的手術(shù)刀,抵在了自己纖細(xì)的脖頸上,“你如果不想看著我死在你眼前,那就放我離開”
男人苦笑道,“纖纖,你永遠(yuǎn)還是這么固執(zhí)”
“你把刀放下,我?guī)汶x開?!?/p>
說完,她刀哐當(dāng)?shù)牡粼诹说厣?,發(fā)出了尖銳的聲音。
她望著這個渾身是血,并皺巴巴的嬰兒,只是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龐。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說完昏了過去。
手術(shù)室的門突然打開,冷慕白迎上前去,衣服被血染紅的醫(yī)生,對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皩Σ黄鹄湎壬?。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顧小姐她大出血,您節(jié)哀……”話音未落,病床就從里面推了出來。
一條慘白慘白的白布蓋在上面,印出的人形輪廓,怎么看,怎么像她。
冷慕白跌撞的走過去,顫抖著抓住白布的一角,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不是她,她那么活潑好動,怎么可能這么安靜的躺在這張床上。
正欲掀開白布,一雙大手按住了他,“先生,讓死者安安心心走吧”
“好,,”一瞬間,冷慕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一樣。
或許是太害怕失去,所以才會做她再也回不到他身邊的噩夢吧?
讓他承受那種地獄般的凌遲也好,那都是他應(yīng)得的!
……
很快,病床就被人推走了。
另一邊。
林宇沫早已安排顧纖纖坐上了他私人的飛機(jī)逃離了中國。
再見了,冷慕白!
三年后。林宇沫帶著顧纖纖回到國內(nèi)。
當(dāng)年,應(yīng)顧纖纖的要求,給她消除了有關(guān)冷慕白的記憶。她再也不想被惡魔纏身,痛苦的過一輩子。
“纖纖,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宇沫哥”
自從刪了她那段記憶,顧纖纖變得不那么敏感了,活潑多了。
“纖纖,我們回國,我就給你一場你想要的盛世婚禮好不好”
“好”
林宇沫寵溺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真是我第一次來中國?”顧纖纖好奇的望了望艙外,“這真的是好美”
“你從小在國外長大,怎么可能來過中國呢?”
“那我為什么對小時候沒有一點記憶呢?”
“傻瓜,我們隨著父母移居美國時,你才1歲多”
“那我肚子上的疤是哪來的?”
“小時候,你頑皮,出了車禍,然后傷疤就留了下來”
“我,,”
“纖纖,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林宇沫手環(huán)著顧纖纖的腰肢,溫柔的堵上了她的櫻唇,似乎略帶懲罰的輕輕咬了一下。
“宇沫,你好壞”顧纖纖似乎也不反抗,只是懵懂的錘了一下林宇沫那溫暖的胸膛。
林宇沫隨即手不老實的解開了顧纖纖的第一顆紐扣,“纖纖,我等不及了,讓我要了你好嗎?”他喘著粗重的呼吸。
兩具身體摩挲著。
“不,不要”顧纖纖有些反感的推開了他,臉漲得通紅,“我,我想在新婚之夜再把自己交給你”
林宇沫僵了一下,只好放開她。
冷慕白那段記憶對她傷害太深,他這么能強(qiáng)迫她呢
林宇沫隨即沖進(jìn)了浴室,打開水龍頭,便用涼水澆了一遍又一遍。
顧纖纖咬了咬唇。
林宇沫對自己這般好,林家父母又將自己養(yǎng)這么大。
為什么就拒絕了林宇沫呢
在林宇沫要解她扣子的時候,身體就如觸電般抵觸他,心喘的厲害。
似乎內(nèi)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你別想逃離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