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真的是要了老命了,他就是一條被無辜殃及的池魚。
他將求助的眼色望向沈星沂,后者無奈嘆氣。
“李旺,開車。”她何嘗不是另外一條池魚呢?
這時,她的右手被握住,男人用指腹上的薄繭悄悄地摩挲著她的手腕。
沈星沂想要將手抽出來,卻被某人逮住機會,五指已經(jīng)插進了她指縫之間。
“池騁,你那批蛇找到了嗎?”郭城宇一句話戳在他的痛點上,眼神里是赤裸裸地挑釁。
“和你有關(guān)系嗎?郭少?!背仳G聲音平靜,臉上帶著涼薄的笑意。
“這么關(guān)心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非分之想呢?!?/p>
“池騁,你TM的少惡心老子。”
沈星沂生無可戀,望著車頂發(fā)呆,耳邊嗡嗡的,全是兩位太子爺打嘴仗的聲音,不禁間對上李旺的視線,她從里面窺見了幾分同病相憐的兮兮相惜。
下一秒,李旺默默升起了車間的擋板。
沈星沂:這倒是大可不必......索性閉上了眼睛。
池騁一偏頭,就能看見這位明艷動人又帶著幾分嬌憨大小姐,閉著雙眼,密匝匝的羽睫落在眼下,在白嫩細膩的臉上打出一小塊扇形的陰影。
腦子里不禁想起什么————
躺在床上的她,烏泱泱的睫毛輕顫著,含著水霧的眼睛看著他,仿若有星光流轉(zhuǎn),卻又好像是鉤子,牽動著他的心跳,讓他不禁想不顧她的求饒,再疼愛她幾分。
心里有幾分意動,他的手也漸漸不老實起來,順著她的脊背一點點下滑到尾椎骨,沈星沂猛地睜開眼睛,不知道怎么地有幾分心虛,下意識看向郭城宇的方向,見他在接電話,心里松了一口氣。
池騁見她的一系列小動作瞧著眼里,心里惡意漸起,怎么辦好像更想欺負她了。
怕郭城宇聽見,沈星沂對他耳語,身體卻與他貼的更近了,“你瘋了?”
“我只是想你,而它也想你了?!背仳G摩挲著她的臉頰,車里的光線昏暗,很適合做點什么,炙熱的呼吸擦過她的耳尖,下一秒,后頸之處傳來異樣,濕潤,滾燙,麻酥,另一只捂在她嘴上,堵住了她的聲音。
牙齒的尖銳不輕不重地咬著那塊軟肉,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幾起層層戰(zhàn)栗,眼尾泛起紅。
“你們在干什么?”郭城宇的聲音嚇得沈星沂一哆嗦,倒是罪魁禍首面不改色地理了理她凌亂的頭發(fā),披散下來的頭發(fā)正好可以蓋住后頸的牙印。
郭城宇將人扯進自己的懷里,池騁緩緩開口解釋:“剛剛袖扣掛著她頭發(fā)了。在你的眼皮子底子,我還能對她做什么?”
見她的唇色正常,郭城宇相信了他的這番說辭,也沒有再問,只是對某人更加警惕了。
池騁淡淡地看了沈星沂一眼,隔著擋板對李旺說,“前面路口把我放下來?!?/p>
.......
“討厭鬼終于走了?!?/p>
沈星沂抬手摸了摸后頸,想起剛剛車上發(fā)生的事情,不禁有點臉紅,又怕被郭城宇瞧出什么不對勁來,她側(cè)身,背對著他,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