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你能不能快點(diǎn)結(jié)束。”沈星沂開始催進(jìn)度,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她很沒有安全感。
“寶貝,這種事情快不了一點(diǎn)兒。”池騁往上抬了抬她的腰,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為負(fù)數(shù)。
“先前不是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嗎?”
沈星沂: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簡直就是鴻門宴。
.......
時間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溫柔的手,在一出神一恍惚之間,走得飛快。
池騁用自己的黑色風(fēng)衣把沈星沂裹起來,單手托著她的屁股將人抱起來,另外一只拿著她的包,關(guān)門,鎖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你個騙子。你壓根沒想送我回家?!鄙蛐且室豢谝г谒南掳蜕?,留下一小圈牙印。
“這可不賴我,是你自己不想回去的。”池騁的語氣帶著幾分無辜。
沈星沂扭過頭,拒絕與他交流,是她不想回去嗎?分明是不能回去,他就是故意給她弄了一身痕跡。呵,這個腹黑的男人。
她沒忍住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眼尾泛起一陣紅意,狐貍眼耷拉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次算池騁有良心,沒有再折騰她。
如果一早上沒有送給她一個巨大的surprise,沈星沂覺得自己今天的心情還可以再好上幾分。
透明的玻璃箱里面有只小拇指粗細(xì)的寵物蛇,小醋包正扭著腰身撒嬌賣萌,蛇信子吐得正歡快,池騁用指腹觸碰到它冰涼的肉身,心里升起一陣舒坦。
將小醋包拿出來,后者乖順地纏繞在他的手腕上,宛若一條黑白相間的手鏈,等到他再次回到房間,沈星沂一截皓腕鉆出被子,垂在床邊,他的眸光頓了頓,半跪在地上,握住了她的手,吻上手背。
等到沈星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抬手上,頓時察覺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小蛇,昂揚(yáng)著腦袋,左一搖,右一晃,似乎是在打量著她。
沈星沂頭皮一陣發(fā)麻,雖然知道這玩意,沒毒也不咬人,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害怕,想要把蛇弄走,池騁拉住她的手,盯著沈星沂疑惑的眼神張嘴,“它很喜歡你?!?/p>
沈星沂:So?難不成她還要被一條寵物蛇強(qiáng)制愛嗎?
“你趕緊拿走,不然我就把它做成蛇湯給喝了。”
“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比ψ永镎l不知道他騁愛養(yǎng)蛇,尤其鐘愛小醋包。要說蛇湯這種東西,就是在他的雷點(diǎn)上面蹦跶。
池騁將小醋包從她手腕上扒拉下來,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撥弄著小醋包的頭,后者趁著池騁不注意就在他臉上逮一口。
見沈星沂坐在床上依舊沒有什么動作,“是沒睡醒?還是說你想留下來陪我繼續(xù)玩?”
真是臭不要臉,她操起手邊的枕頭就往某人臉上砸,“滾出來,我要換衣服。”
池騁接住扔過來的枕頭,嘴角的笑意漸漸擴(kuò)大,“你身上我還有哪兒沒有瞧見過?現(xiàn)在還和我這么客氣?”
“當(dāng)然,我也不介意幫你穿。”
沈星沂默默在心里翻白眼,自己到底要修煉到什么時候才能有他這般厚顏無恥。
作者老是被??,心態(tài)要崩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