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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花好月又圓續(xù) 

暗格凝露:血色契約暗夜盟

花好月又圓:毒后歸來

暗格窄得像口棺材。

林晚卿后背緊貼著冰冷的石壁,蕭玄翊半個身子壓在她肩上。兩人胸膛幾乎相貼,他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鐵銹味的血腥氣,噴在她頸窩?;鸢压鈴哪景蹇p隙漏進來,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脖頸處暴起的青筋隨著呼吸微微跳動。

"唔......"蕭玄翊突然悶哼一聲,抓著劍鞘的手指猛地收緊,指節(jié)泛白。

林晚卿感到肩頭一陣濕熱,血正順著衣料往里滲。他的身體越來越沉,像是灌了鉛,壓得她本就有傷的后腰火辣辣地疼。暗格外傳來木器破裂的巨響,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粗暴的聲音穿透木板:"把神像給我砸了!仔細搜底座!"

冷汗順著林晚卿鬢角滑落,右手悄悄摸到發(fā)髻里。冰涼的簪尖硌著指尖,是母親留給她的毒簪——見血封喉的鶴頂紅,藏在看似溫潤的羊脂玉簪頭里。

"撐不住就直說。"她咬著牙壓低聲音,后腰的傷口像是有把鈍刀在慢慢切割。

蕭玄翊突然輕笑出聲,氣音擦過她耳廓:"死不了......"他頓了頓,呼吸突然急促,"比起林家滅門那日,這點痛算什么。"

林晚卿渾身一僵,像被兜頭澆了盆冰水。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彌漫開來——那是她自己的血。她猛地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按住后頸。他的掌心滾燙,帶著血腥氣的呼吸撲在她臉上:"現(xiàn)在出去就是死。金吾衛(wèi)只認尸體,不認身份。"

"你的生死與我何干?"林晚卿偏頭躲開他的氣息,后腦勺卻撞到了堅硬的石壁,疼得眼冒金星。

"三皇子是你殺的。"蕭玄翊的聲音沉得像從地底冒出來,"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親眼看見你手上沾著他的血。"

林晚卿的心沉了下去。方才蕭玄翊故意將她的手按在傷口上,原來從那時起就算計好了。這男人果然比毒蛇還狠,連受傷的時候都不忘算計人。

"嘶——"蕭玄翊突然倒抽冷氣,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捂著肩頭的手滑開,指縫間涌出的血不再是鮮紅色,而是帶著詭異的暗青色。

"箭上有毒......"他咬著牙擠出幾個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砸在林晚卿手背上,滾燙。

暗格外傳來撬動石塊的聲音,金吾衛(wèi)已經(jīng)開始拆神像底座了。木屑簌簌落下,砸在兩人頭上。蕭玄翊突然抓住林晚卿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自己流血的傷口上。

林晚卿像被燙到一樣想要縮回手,卻被他死死按住。"鳳血......"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氣若游絲,"只有鳳血能解......"

林晚卿看著自己的指尖沒入他的血肉。暗青色的血液黏在她指縫間,像一條條小蛇在蠕動。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生命力正隨著血流一點點流失,身體越來越冷。

外面?zhèn)鱽?轟隆"一聲巨響,神像底座被撬開了。

"搜!仔細搜!"統(tǒng)領(lǐng)的聲音更近了,仿佛就在耳邊。

林晚卿閉上眼,腦中閃過前世母親從城樓跳下來的畫面,血肉模糊。她猛地睜開眼,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林家的仇還沒報,那些人欠她的血債還沒還!

就在這時,左臂突然灼熱起來。藍綠色的鳳血紋路像活過來一樣,順著手臂涌到指尖,然后爭先恐后地鉆進蕭玄翊的傷口里。

"呃......"蕭玄翊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

林晚卿驚訝地發(fā)現(xiàn),她的指尖正散發(fā)著柔和的藍綠色光芒。光芒穿透兩人交疊的手,在漆黑的暗格里照亮了一小塊地方。石壁上,被光芒照到的地方竟然浮現(xiàn)出細密的紋路!

那些紋路縱橫交錯,看起來像一張地圖!

"九曲山谷......"林晚卿失聲低喃。那是林家世代守護的祖地,傳說中藏著足以顛覆皇權(quán)的秘密。母親臨終前曾交給她一塊玉簡,上面記載著祖地"藏鳳閣"的位置——地圖中央那個被特別標記的地方!

蕭玄翊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身體也不再顫抖。他抬起頭,借著藍綠色的光芒看著林晚卿,眼神深邃得像不見底的古井。兩人靠得太近,近得能數(shù)清對方的睫毛,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林晚卿能清晰地聽見他胸腔里傳來的心跳聲,沉穩(wěn)有力,一下一下,像鼓點敲在她心上。她突然意識到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曖昧,臉"騰"地一下紅了,下意識地想往后退。

"別動。"蕭玄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金吾衛(wèi)還沒走。"

林晚卿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隔著薄薄的衣料,那溫熱的觸感燙得她心慌意亂。藍綠色的光芒漸漸褪去,暗格里又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外面火把的光透過縫隙,在兩人臉上投下?lián)u曳的影子。

"你......"林晚卿想說什么,卻被蕭玄翊突然打斷。

"母后......留的......"他突然喃喃自語,像是在說夢話,眉頭緊鎖,"后手......鳳血......鑰匙......"

林晚卿的心猛地一跳。母后?他在說皇后嗎?當年皇后難產(chǎn)而死,那時蕭玄翊才十歲。傳聞皇后與林家沾親,難道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蕭玄翊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向自己腰間:"你也有......對不對......"

林晚卿的指尖觸到一塊溫潤的玉佩,形狀異常熟悉。她借著微弱的光仔細一看,心跳驟然停止——玉佩上雕刻著龍紋,龍紋中卻暗藏鳳羽,與母親留給她的那塊林家玉佩一模一樣!

"這......"林晚卿驚得說不出話。兩塊玉佩,一龍一鳳,難道......

"看到了?"蕭玄翊的聲音突然清明起來,嚇了她一跳,"現(xiàn)在相信孤不是你的敵人了?"

林晚卿猛地抽回手,戒備地看著他:"皇室欠我林家三百七十一條人命,誰都可能是敵人。"

蕭玄翊低笑一聲,那笑聲里帶著一絲無奈,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以為父皇真的只是忌憚林家兵權(quán)?"

林晚卿一愣:"什么意思?"

蕭玄翊湊近她耳邊,聲音壓低,帶著一絲危險的誘惑:"林家鳳血......不僅能療傷解毒,還能開啟足以顛覆皇權(quán)的秘密......"

他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帶來一陣戰(zhàn)栗。林晚卿猛地轉(zhuǎn)頭,鼻尖差點撞上他的下巴。黑暗中,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曖昧又危險。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斫y(tǒng)領(lǐng)不耐煩的怒吼:"撤!去山下搜!"

腳步聲漸漸遠去,破廟恢復(fù)了寂靜,只剩下雨水從屋頂缺口滴落的聲音,"嘀嗒,嘀嗒",在這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林晚卿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突然脫力,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膩的不適感讓她皺緊了眉頭。

"可以放開了。"她推了推還壓在自己身上的蕭玄翊,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蕭玄翊卻沒有動,依舊維持著將她圈在懷里的姿勢。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像夜晚的狼,緊緊盯著她。

林晚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正要開口催促,破廟里突然傳來三聲短促的笛子輕響。

"啾...啾啾..."

林晚卿渾身一僵。那是她和蘇錦書約定的暗號!三短一長是平安,三長一短是緊急集合,而這連續(xù)三聲短笛,則是最高級別的求救信號!

蘇錦書出事了!

林晚卿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沖出去。可她看了看身邊重傷未愈的蕭玄翊,又猶豫了。帶著他這個累贅,別說救人,恐怕連自己都要搭進去??扇绻麃G下他......

"去看看吧。"蕭玄翊突然開口,聲音有些虛弱,卻很清晰,"孤還沒弱到需要女人保護的地步。"

林晚卿驚訝地看著他。借著從木板縫隙透進來的微光,她看到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玉佩。"林晚卿突然想到什么,伸出手,"把你的玉佩給我。"

蕭玄翊挑眉,像是有些意外,但還是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在她手心。溫潤的觸感傳來,龍紋鳳羽的雕刻栩栩如生。

林晚卿握緊玉佩,扶著石壁站起身??臻g狹小,她起身時不小心撞到了蕭玄翊的傷口,他悶哼一聲,額頭上又滲出冷汗。

"抱歉。"林晚卿低聲道,語氣有些生硬。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暗格的石門,外面空無一人。破廟被翻得一片狼藉,蕭景琰的尸體已經(jīng)被燒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具焦黑的輪廓??諝庵袕浡鴿庵氐臒熚逗脱葰猓瑔艿萌丝人?。

林晚卿回頭看了眼暗格里的蕭玄翊,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轉(zhuǎn)身朝著笛聲傳來的方向跑去。雨水打濕了她的頭發(fā)和衣服,冰冷的感覺讓她清醒了幾分。

身后,暗格里的蕭玄翊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緩緩抬起手,看著自己肩頭已經(jīng)開始愈合的傷口,藍綠色的鳳血紋路在皮膚下游走,像是有生命一般。

"林家鳳血......果然名不虛傳......"他低聲呢喃,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

林晚卿循著笛聲來到破廟后山的一片竹林。雨點擊打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掩蓋了她的腳步聲。她握緊手中的毒簪,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錦書?"她壓低聲音喚道。

竹林深處傳來一陣窸窣聲,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

"晚卿!"蘇錦書看到她,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隨即又痛苦地捂住胳膊,"快...快走..."

林晚卿這才注意到,蘇錦書的胳膊上插著一支箭,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袖。她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蘇錦書,眉頭緊鎖:"怎么回事?金吾衛(wèi)的人?"

蘇錦書搖搖頭,臉色慘白:"不是...是...是父皇的暗衛(wèi)..."她喘了口氣,突然抓住林晚卿的手,"晚卿,你聽我說,父皇知道你還活著...他...他派了暗衛(wèi)來..."

林晚卿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要什么?"

"鳳血..."蘇錦書的聲音微弱,"他想要你的鳳血..."

林晚卿瞳孔驟縮,突然想起剛才蕭玄翊說的話。難道父皇早就知道鳳血的秘密?那林家的滅門慘案......

就在這時,竹林深處傳來腳步聲。林晚卿臉色一變,趕緊扶著蘇錦書躲到一棵大樹后面。她屏住呼吸,握緊了手中的毒簪,眼睛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視線。幾道黑影出現(xiàn)在竹林里,動作迅捷如鬼魅,朝著她們藏身的方向走來。

林晚卿深吸一口氣,將蘇錦書護在身后。今晚,恐怕又是一場惡戰(zhàn)。而她手中的兩塊玉佩,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她低頭看了看手心的龍紋玉佩,又摸了摸自己懷中的鳳紋玉佩。兩塊玉佩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發(fā)熱。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個遠比想象中更復(fù)雜的漩渦。

雨聲、腳步聲、竹葉摩擦聲交織在一起,像一首死亡序曲。林晚卿握緊毒簪,眼神冰冷銳利如刀。不管接下來面對什么,她都不會再像前世那樣任人宰割。林家的冤屈,她要洗刷;欠她血債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未完待續(xù)\]林晚卿扶著蕭玄翊從暗格中踉蹌走出時,破廟里彌漫著灰燼的氣息。蕭景琰焦黑的尸身蜷縮在供桌殘骸旁,一只碳化的手臂直指他們藏身的方向,像在無聲控訴。雨水順著屋頂破洞匯成細流,在地上積成水洼,倒映著兩人狼狽的身影。

"往左邊走。"蕭玄翊突然開口,氣息雖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他攬著她的肩,手掌滾燙得異常,"有條密道通往后山竹林。"

林晚卿沒有反駁。蘇錦書的求救信號像燒紅的烙鐵烙在她心上,但帶著重傷的蕭玄翊冒險穿行竹林絕非明智之舉。腳下的青磚松動濕滑,她每走一步后腰的傷口就抽痛一次,冷汗混著雨水順著下頜滴落,在地面砸出細碎的水花。

"為什么幫我?"她突然停下腳步,背對著蕭玄翊。破廟死寂,只有雨打殘窗的聲響。

身后傳來布料摩擦聲,蕭玄翊似乎想靠近些,卻又克制地停住:"林家滅門那日,孤在宮墻上看到了。"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悶在水里,"母后留給孤的玉佩上刻著四個字——'鳳佑龍安'。"

林晚卿猛地轉(zhuǎn)身,潮濕的衣袍在空中劃出弧線。火光殘影中,蕭玄翊蒼白的臉上沒有慣常的嘲諷,只有一種近乎脆弱的認真。這個發(fā)現(xiàn)比任何言語都更令她震驚——皇后竟與林家有如此深的淵源。

"嘀嗒。"水滴從她濕透的發(fā)梢落下,打在胸前衣襟。懷中的兩塊玉佩隔著濕透的衣料相貼,竟傳來微弱的灼熱感,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蘇醒。

竹林深處突然傳來鐵器相撞的脆響,隨即是蘇錦書壓抑的痛呼。林晚卿心頭一緊,握緊母親留下的毒簪,那溫潤的羊脂玉簪頭在掌心沁出寒意。

"走密道。"蕭玄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我知道暗衛(wèi)的布陣方式。"

通往竹林的小徑布滿泥濘。蕭玄翊雖能勉強行走,步伐卻虛浮得厲害,每踏下一步都有暗紅血水從繃帶滲出,在青石板上留下蜿蜒的血痕。林晚卿扶著他穿過叢生的藤蔓,指尖觸到他手臂內(nèi)側(cè)凸起的傷疤——那是陳年舊傷,形狀像朵盛開的梅花。

"在這里。"蕭玄翊突然停在一棵老竹前。竹身斑駁處有個不易察覺的凹槽,他用匕首撬開偽裝的竹皮,露出后面深邃的洞口。"順著石階下去,能避開前山所有守衛(wèi)。"

林晚卿猶豫了。蘇錦書的痛呼聲再次傳來,這次更近了。她望向洞口深處的黑暗,又看了看懷里氣息不穩(wěn)的蕭玄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雨水中隱約飄來血腥味,混著某種甜膩的香氣,那是御書房特制的安神香,也是暗衛(wèi)的標記。

"帶上這個。"蕭玄翊突然扯斷腰間玉佩的流蘇,將那枚龍紋玉佩塞進她手心,"遇到暗衛(wèi)就出示這個,他們會猶豫一瞬。"他的指尖有意無意擦過她掌心,帶來短暫的溫熱,"別回頭,別停下。"

林晚卿握緊玉佩轉(zhuǎn)身沖入雨幕時,聽見身后傳來石門落下的悶響。她沒命地跑過竹林,腐爛的竹葉在腳下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透過雨幕,隱約看見前方空地上站著三個黑衣人,他們手持長劍將蘇錦書圍在中央,其中一人的劍尖正抵著她的咽喉。

"把鳳血交出來。"為首的黑衣人聲音沙啞如砂紙摩擦,他揭下面罩,露出半邊猙獰的燒傷疤痕,"陛下說了,給你個體面。"

林晚卿摸到懷中的毒簪,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雨水順著額發(fā)遮住視線,她能清晰看見蘇錦書蒼白的臉上滿是驚恐,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什么。突然,一道寒光從側(cè)面破空而來,直刺為首黑衣人的后心——那是蕭玄翊隨身佩戴的短匕,此刻正嗡嗡地顫動在傷口邊緣。

"誰?"黑衣人們瞬間警覺,陣型大亂。

林晚卿抓住這個間隙,毒簪反手刺向最近那人的咽喉。溫熱的血濺在臉上,帶著鐵銹味。蘇錦書趁機撞倒一人,跌跌撞撞撲向她:"走!快走!他們不是沖著我來的!"

混亂中,林晚卿看見蕭玄翊扶著竹子站在不遠處,白衣染血,卻笑得像只偷腥的狐貍。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支短笛,正悠閑地擦拭著上面的水漬。三個黑衣人已經(jīng)倒了兩個,剩下那個見勢不妙,轉(zhuǎn)身想逃,卻被不知從哪里射出的毒箭釘在原地,黑血順著箭桿汩汩涌出。

"殿下?"林晚卿看著他手中的短笛,突然明白那求救笛聲是怎么回事。

蕭玄翊挑眉,將短笛收回袖中:"孤說過,不是你的敵人。"他朝她伸出手,掌心躺著枚銀質(zhì)令牌,上面刻著繁復(fù)的圖騰,"現(xiàn)在,該談?wù)劸徘焦鹊氖铝恕?

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從云層后出來,照亮他掌心令牌上纏繞的龍鳳紋路。林晚卿突然想起母親臨終前反復(fù)叮囑的話:"雙玉合璧,藏鳳現(xiàn)世,天下傾覆之日,亦是林家昭雪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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