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大廳那里碰到的?!?/p>
“大廳?你去大廳干啥?”吳用用懷疑的眼神看一下東方正。
“我去哪還用不著要向你報備,管好自己吧,別哪天被鬼拖過去吃了?!睎|方正斜睨吳用一眼。
“現(xiàn)在這情況,你還想瞞?你現(xiàn)在的行為可是很危險的~”吳用瞇了瞇眼,彎下腰看著東方正。
東方正一巴掌扇了過去,啪一一清脆響亮的一耳光。
吳用整個人都被打偏了腦袋,他用舌頭頂了頂口腔內(nèi)壁,呼的笑了起來。
“東方正,你要慶幸你是女生,老子才沒揍你,別給老子逼急了,老子被逼急了,啥都干得出來。”
東方正扭了扭手腕,聞言也笑了起來。
“吳用你是想要左右臉對稱一下嗎?威脅我,膽子是真大?!?/p>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吳老弟你這暴脾氣也是該收一收,不然沒人喜歡他的~”池舊出來打圓場。
“切,你以為你誰呀?還管上老子了,姓杜的我們走,剩下這個故事聽的價值不大,在這純浪費時間,我還不如去補個覺。”
“你!”東方正大喊出聲。
“哎呦,好吵,好煩啊~不想聽,不想聽~姓杜的走快點,你還真想留在這里聽那老娘們兒編故事。”吳用單手捂住了一邊耳朵,回頭喊了聲杜子衡。
“來……來了,來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拜拜?!倍抛雍庀蚰銈儞]了揮手,然后立馬追上了已經(jīng)消失在草叢中的吳用。
這一上午大伙的心情都不太好,東方正匆匆離開,也沒有把后面講完。
雖然多半講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參考價值,木昔同大家告別。
木昔本想離開,但突然想起杜子衡的話,他的同桌是是葬在這里的嗎?為什么不在家鄉(xiāng),而是在學(xué)校?
木昔鬼使神差的拐了個彎,避開了眾人的視線,溜進了草叢中。
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選擇這一個選項!?。?/p>
木昔崩潰。
溫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麻煩的是杜子衡似乎格外中意高個子植物,導(dǎo)致視野受阻很嚴重,沒一會兒木昔就徹底迷失在了溫室里,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木昔一直是貼著墻走,因為貼著墻大概率可以一路摸到出口,畢竟這個溫室整體上看上去還是圓,應(yīng)該沒過多久就能到了。
突然夢溪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路,準確來說也不算小路,應(yīng)該說是一條被人經(jīng)常踩踏而形成的路。
這通往哪里?
依照自己現(xiàn)在所收集的一些情報可知,淮陰高中的溫室兩年來一直是由杜子衡租借,那么不論通往哪里,自己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杜子衡的秘密。
念此,木昔踏上了這條小路。
小路有點長,而且走的歪七扭八,像是要把這小小的一塊區(qū)域跑滿似的。
“到了?!蹦疚艨吹搅艘簧染o閉著的房門,小心翼翼的走近將耳朵貼在門上,屋內(nèi)沒有聲音。
木昔把手小心的放在門把手上,緩慢的壓下。
咔一一門開了。
木昔正要推開房門。
崩一一木昔的后腦遭到劇烈撞擊,整個人立馬昏昏沉沉的,腦袋暈乎乎。
木昔艱難的往后看,是杜子衡。
他高舉著一把鐵鏟,似乎想要再補上一鏟,眼神陰暗冷酷,薄薄的唇被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鐵鏟上有著一些紅褐色的痕跡,鮮紅的還在滴答落下的是木昔自己的血,那些深褐色的多半是已經(jīng)遇害的人的血液干涸造成。
“不聽話的老鼠,只能成為肥料?!辩P子重重揮下。
木昔緊閉雙眼。
沒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要死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沒有把武力值點上吧。
鋒利的鏟子劃過空氣的聲音響起,預(yù)示著這一鏟子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