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臍庀⑤p輕掠過耳畔,那細(xì)微的瘙癢感如同羽毛拂過心尖,讓言心的耳朵瞬間染上一層紅暈,連帶著心底也泛起了一絲難以忽視的漣漪。她的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角,仿佛這樣就能平復(fù)那悄然蔓延的悸動。然而,那抹暖意卻像是有生命一般,頑固地在她心頭盤旋不去。
羅韌心中頗感意外,沒料到言心的反應(yīng)竟會如此強烈。他凝視著言心,那副模樣宛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透著幾分難以掩藏的可愛勁兒。
羅韌行啦,別傷心了。我賠你。
羅韌語氣輕快,帶著幾分縱容。
臨走時,李坦告訴木代,兩年前漁線殺人案再現(xiàn),他打過照面,所以五年前死的劉樹海絕不是兇手。
言心嘴巴一撅,像只被順毛卻還是有點小脾氣的貓咪似的撇了撇嘴,隨即大手一揮:“得嘞,這提議我收下啦!”
被少女那明媚如陽光的笑容感染,羅韌原本沉悶的心情竟也漸漸明朗起來,仿佛陰霾散盡,清風(fēng)拂面。
木代你跟蹤我。
少女的話語堅定無比,沒有半分猶豫。曹胖胖沒料到木代竟如此直截了當(dāng),他心中一慌,連忙拉住木代的衣角,滿心期望她能稍微委婉一些。
方才悄然升起的曖昧氣息,還未等彌漫開來,便被木代與曹胖胖的突然闖入攪得支離破碎,消散得無影無蹤。
羅韌并未急于否認(rèn),而是從容不迫地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紙,紙上工整地書寫著一串?dāng)?shù)字——那是他的聯(lián)系方式。他的動作不疾不徐,仿佛早有準(zhǔn)備,眉宇間透著一股令人難以置疑的篤定。
木代收下了紙條,不置一言,只是定定地看著羅韌。
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氛圍,言心默默地啃著雞腿,想著自己要不要加點辣椒面,要不然還是直接溜吧…
結(jié)果…
羅韌走吧,帶你吃點好吃的。
莫?帶我吃好吃的?可以呀!可以!
言心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像只誤入狼窩的小白兔,一屁股坐進(jìn)羅韌的車?yán)?,還熱情地?fù)]手:‘師傅,走!去吃燒烤!”
羅韌的車停在街邊,目光掃過一排店鋪,最終落在一家看似頗為不錯的燒烤店上。店里人聲鼎沸,煙火氣十足,他卻并未急著進(jìn)去,而是偏頭看向言心,詢問她的意見。言心雖出身富貴,骨子里也都是嬌矜之氣,公主病卻沒有那么嚴(yán)重。她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中透著幾分隨和:“那就這里吧?!甭曇舫錆M喜悅,迫不及待要開吃啦!
香氣四溢的燒烤擺在面前,言心頓時食欲大動,咀嚼得格外香甜,兩側(cè)的腮幫子隨著咀嚼的動作一上一下地鼓動著。忽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抬起頭來?!鞍?,對了,我還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一邊擦著嘴角,一邊好奇地問道。
羅韌我叫羅韌。
羅韌你呢?
言心一口一口地咬著烤串,香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她抬起臉,迎著羅韌期待的目光,輕聲說道:"我叫言心,心情的心。"夜色中,她的聲音柔軟又堅定,帶著幾分詩意,仿佛這個名字蘊含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故事。手里的烤串還在微微冒著熱氣,映得她的指尖泛著油亮的光澤。
羅韌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手腕處,那一抹月牙形的胎記如同夜空中最柔和的光弧,悄然攫住了他的心神。那胎記仿佛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令他一時無法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