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谷入口處，兩道黑袍執(zhí)法長老一左一右押著林夏。他們手中鎖鏈泛著幽藍光芒，每一步都讓林夏體內(nèi)靈力如同被針扎般刺痛。
"哎喲喂，這鏈子比我媽當年綁螃蟹的繩子還緊。"林夏咧嘴笑著，嘴角咧到耳根。他故意抬高嗓門："你們兩個，長得跟發(fā)霉的香菇似的，難怪找不到媳婦兒！"
兩名執(zhí)法長老面無表情。左邊那個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得林夏腦袋嗡嗡作響。
"哈？"林夏摸著火辣辣的臉頰，眼珠子瞪得溜圓，"你們聾了還是啞巴？我這么損的話，往常那些老家伙早就氣得走火入魔了！"
系統(tǒng)沒反應(yīng)。連平日里他嘴炮成功時那聲熟悉的"滴"都沒有。
"喂，系統(tǒng)大爺？"林夏小聲嘀咕，"咱這獎勵機制是不是壞了？趕緊給我來個屬性面板看看修為有沒有漲。"
沒有回應(yīng)。
"操，不會真把我關(guān)進絕地了吧？"林夏突然覺得后背發(fā)涼。他抬頭看著眼前漆黑的洞口，洞口上方刻著三個斑駁大字——禁言谷。
一名守衛(wèi)倚在洞口石柱旁，冷笑道："小子，知道為什么叫禁言谷嗎？"
"因為你們在這兒養(yǎng)了一群啞巴？"林夏脫口而出。
守衛(wèi)眼神不變，右手卻猛地一揮。一股無形波動撲面而來，林夏胸口如遭重錘，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
"噗！"一口鮮血噴在地上。林夏捂著胸口，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翻騰。
"記住，"守衛(wèi)直起身，"在這別說臟話，會傷身傷靈。"
林夏抹了把嘴角血漬，眼神變了。他低頭看了眼手掌上的血跡，又抬頭看了看守衛(wèi)。
"你媽沒穿褲衩！"
話音未落，丹田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林夏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他大口喘著氣，額頭青筋暴起。
"有意思。"守衛(wèi)轉(zhuǎn)身走進黑暗，"明天還能站著就算你本事。"
洞窟里伸手不見五指。林夏摸索著往前走，腳步聲在空曠的石壁間回蕩。突然，墻壁上浮現(xiàn)出點點金光，組成一幅幅畫面。
他看到自己嘲諷元嬰老怪的畫面："您這發(fā)型，是被雷劈過三百次嗎？"
又看到自己調(diào)戲魔宗妖女的場景："這口紅色號也太土了吧？我建議你改涂豬血。"
還有他在仙帝面前豎中指的樣子："666啊，大佬們！"
畫面不斷閃現(xiàn)，伴隨著他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在洞窟里此起彼伏地回響。那些曾讓他修為暴漲的毒舌話語，此刻像一把把尖刀，刺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靠，這地方還有回放功能？"林夏苦笑著搖頭，"不過...話說回來..."
他自言自語："這破地方比廁所還爛。"
話音剛落，全身經(jīng)脈如同被萬千鋼針刺入。林夏悶哼一聲，單膝跪地。他能清晰感覺到丹田里的靈力在快速流失。
"臥槽！"林夏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直流，"不是吧？連自言自語都不行？"
他顫抖著手摸向丹田。那里有個細微的裂紋狀印記，正在緩緩擴大。
"這下玩大了。"林夏扶著石壁站起身，"系統(tǒng)呢？快出來救場啊！"
沒有回應(yīng)。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再試一次。手指蘸著嘴角殘留的血漬，在墻上寫道："仙盟都是傻X。"
寫完盯著字跡看了幾秒，沒什么異常。
"哈哈，原來只能..."他念出聲。
瞬間，劇痛如潮水般涌來。林夏慘叫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掌，靈力正在瘋狂流逝。
"我靠！不能說話？"林夏急了，"那怎么用嘴炮系統(tǒng)？這不廢了？"
他瘋狂地拍打墻壁："你們放我出去！讓我試試別的方法！"
洞窟深處傳來守衛(wèi)的聲音："知道為什么叫禁言谷了嗎？"
林夏捂著胸口，臉色蒼白。他踉踉蹌蹌地走到洞窟中央，突然對著空氣大吼："你們?nèi)疫^年吃泡面！"
轟！
全身經(jīng)脈仿佛被雷劈中。林夏仰頭噴出一口精血，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他感覺自己的修為正在急速下跌，丹田處的裂紋已經(jīng)蔓延到整個區(qū)域。
"完了..."林夏艱難地抬起頭，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往日的銳氣，"這次是真的栽了。"
就在意識即將消散之際，識海中突然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想活命就學會真正的語言藝術(shù)。"
"不是所有冒犯都叫犯賤，有些話要用心說。"
聲音如同穿越時空而來，帶著滄桑與神秘。洞窟深處的符文忽明忽暗，似乎在回應(yīng)什么。
林夏瞳孔猛地收縮。他艱難地抬起手，指尖輕觸丹田處的裂紋。一絲若有若無的意念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
"用心...說話？"
\[未完待續(xù)\]林夏的指尖微微顫抖。他盯著丹田處那道裂紋，冷汗順著脊背滑落。
空氣里彌漫著潮濕的霉味。他深吸一口氣，嘗試用意念溝通系統(tǒng)。沒有回應(yīng)。
"用心說話..."林夏低聲重復(fù)，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
洞窟深處的符文忽明忽暗。他抬起手，緩緩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一股奇特的波動隨之擴散，墻壁上的金光竟微微晃動。
林夏瞳孔收縮。他試探性地伸出手指，在地面石板上寫下："我錯了。"
沒有反應(yīng)。
他又寫："你們說得對。"
依然平靜。
"靠，這也能行？"林夏忍不住開口，話音剛落，胸口傳來悶痛。他咬緊牙關(guān)沒讓自己叫出聲，額頭青筋暴起。
疼痛漸漸消退。林夏盯著掌心，若有所思。
"原來...不是不能說話，"他喃喃自語，"而是不能說那些話。"
洞窟里的金光開始有規(guī)律地閃爍，像是在回應(yīng)什么。林夏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一面石壁前，伸手抹去一層灰塵。
"仙盟都是傻X！"他大吼。
劇痛再次襲來。林夏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黑血。但這次他忍著沒喊疼，死死攥住拳頭。
"操，"他喘著氣，"看來真的是內(nèi)容問題。"
金光的閃爍頻率變了。林夏抹了把嘴角，咧嘴笑了："那我偏要說。"
"你媽..."
轟！
劇痛如潮水般涌來。林夏咬破嘴唇，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下去。他蜷縮在地上，渾身發(fā)抖。
"有意思，"他艱難地抬起頭，眼神卻亮得嚇人，"看來真是找到門道了。"
洞窟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嗡鳴。林夏撐著地面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既然如此..."他活動了下脖頸，"那就玩點有意思的。"
他在地上寫道："尊敬的各位長老，你們的品味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金光閃爍。片刻后，一縷溫暖的能量滲入他的丹田。
"成了！"林夏眼睛亮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繼續(xù)寫道："貴谷的裝潢品味實在不敢恭維。"
又一縷能量浮現(xiàn)。林夏握緊拳頭，感受體內(nèi)逐漸恢復(fù)的靈力。
"原來如此，"他喃喃道，"不是不能說話，而是要...講究方式方法。"
洞窟深處的嗡鳴聲變得清晰。林夏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抬手在空中劃出一道痕跡：
"那咱們，就看看誰更會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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