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忽然泛起薄荷汽水般的涼意,是敖犬!緊接著更濃烈的焦糖瑪奇朵味涌進(jìn)來——丁程鑫在用最后的力氣傳遞信息,我摸到賀峻霖塞進(jìn)我牛仔褲暗袋的瑞士軍刀,刀刃抵著掌心沁出涼汗。
刀刃在掌心壓出紅痕,我摸到暗袋里另一塊凸起——是賀峻霖塞給我的微型報警器。林醫(yī)生的皮鞋聲越來越急,篤篤篤像在剁肉餡。后頸忽然炸開爆米花甜香,劉耀文的情緒混著鐵銹味涌過來,他在笑,又在哭:"笨蛋別出來"。丁程鑫的焦糖瑪奇朵味突然變得滾燙,燙得我指尖發(fā)麻,像被摁在熱鐵板上。
"一——"林醫(yī)生的聲音貼著箱壁擦過來,金屬都在震。我咬著U盤往角落縮,軍刀彈開的瞬間劃到手腕,血珠滲進(jìn)Hello Kitty貼紙的白痕里。薄荷汽水味突然暴漲,敖犬的情緒像冰鎮(zhèn)可樂炸開泡沫,他在喊坐標(biāo):"消防通道第三個拐角!"。
"二——"皮鞋聲停在箱蓋正上方。后頸印記突然同時涌上七種味道,馬嘉祺的皂角香、丁程鑫的焦糖味、宋亞軒的草莓牛奶、劉耀文的爆米花甜、敖犬的薄荷汽、賀峻霖沒有味道的清透、還有張真源......張真源的味道是剛曬過的被褥味,溫溫的裹住所有尖銳情緒。
箱蓋突然被猛地掀開,林醫(yī)生白大褂下擺掃過我臉頰。軍刀刺進(jìn)他手臂的瞬間,我看見他身后沖過來的七個身影——馬嘉祺扯領(lǐng)帶的手還在抖,丁程鑫脫臼的胳膊用襯衫吊著,劉耀文額頭的血糊住半只眼睛,可他們都在笑,像每次演唱會結(jié)束時那樣朝我張開手。
"別動!"馬嘉祺的怒吼混著領(lǐng)帶墜落的聲音砸過來,他撲過來時白襯衫第二顆紐扣崩在我臉上。丁程鑫吊著脫臼的左臂單膝跪地,焦糖瑪奇朵味的血滴在我手背上,"小沒良心的,就不知道等哥來拆箱?"宋亞軒的草莓牛奶味裹著哭腔撲進(jìn)我懷里,他后背的傷口蹭得我脖頸生疼,"公主不是說好要當(dāng)我的新娘嗎?怎么能躲在這里嚇我?"劉耀文用沒流血的眼睛使勁瞪我,爆米花甜香混著血腥味往我嘴里灌,"笨蛋!劃傷手還傻笑什么?"張真源溫溫的被褥味從身后攏過來,他替我按住手腕傷口的力道正好,"不怕了,我們來接你回家吃布丁。"賀峻霖沒味道的指尖擦過我嘴角血跡,不知什么時候摸出創(chuàng)可貼,"賀醫(yī)生的急救包可不是白背的。"敖犬踹開還在呻吟的林醫(yī)生,薄荷汽水味的袖子擦掉我臉上的冷汗,"走了小團(tuán)子,再晚丁哥的焦糖布丁要糊鍋了。"七雙手一起伸過來的時候,我突然咬不住U盤,金屬棱角"當(dāng)啷"掉在腳墊上。馬嘉祺彎腰去撿的瞬間,后頸印記突然暖得發(fā)燙,七個人的味道像彩虹糖在舌尖炸開——原來這才是賀峻霖說的"情感結(jié)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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