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在那里很久,直到陽光完全灑滿整個墓園。
我站起身,回頭看他們:“我們該回去了?!?/p>
“你還好嗎?”宋亞軒問。
我輕輕點頭:“我沒事。”
“你想通了什么嗎?”賀峻霖問。
我看著遠(yuǎn)方,眼神堅定:“我想知道他們到底想干什么?!?/p>
“你要怎么做?”丁程鑫問。
“我要找到那個組織?!蔽艺f,“我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他們的實驗品。”
他們看著我,眼神里有擔(dān)憂,也有支持。
“我們陪你?!倍〕迢握f。
“我們一起?!彼蝸嗆廃c頭。
“只要你想查,我們就一起查?!辟R峻霖說。
我看著他們,第一次覺得心里有了點底氣。
“謝謝你們?!蔽艺f。
他們笑了。
陽光照在我們身上,暖暖的。
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未完待續(xù)\] | \[本章完\]林國棟病房的消毒水味道突然變得刺鼻。
我轉(zhuǎn)身時碰倒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它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別走。”林國棟聲音發(fā)顫,“還有件事……”
賀峻霖已經(jīng)按住門把手。他停了一下,沒開門。
“說?!蔽艺驹陂T口沒動。
“你母親留下的信?!彼⒅沂掷锏募埰?,“上面有她的指紋。”
我低頭看那張泛黃的紙。邊緣有些卷曲,墨跡已經(jīng)褪色。
“她為什么不用自己的指紋?”我問。
“因為她不敢?!绷謬鴹澓韲禎L動,“他們隨時可能找到這封信。如果用指紋,他們會知道她是誰?!?/p>
“所以呢?”
“她用了血。”他說,“你的血?!?/p>
我手指一僵。
“不可能。”沈婉清突然開口,“他小時候做過三次血型檢測,都是O型?!?/p>
“不對?!绷謬鴹潛u頭,“最后一次檢測是假的。你母親偷偷換了血樣?!?/p>
我轉(zhuǎn)身:“什么意思?”
“你是AB型?!彼f,“她也是?!?/p>
我后背抵在門上。醫(yī)院走廊的白熾燈太亮,照得人睜不開眼。
“所以她才能確認(rèn)你是她兒子?!彼f,“血型不會說謊?!?/p>
“可這又怎樣?”我聲音發(fā)澀,“她還是死了?!?/p>
“但她留下了線索?!绷謬鴹潖恼眍^下摸出一個信封,“她說如果你看到這封信,就把這個打開?!?/p>
我接過信封。它很薄,里面像是照片。
沒有猶豫,我撕開信封。
幾張照片滑落在地上。沈婉清蹲下身撿起一張,臉色瞬間變了。
是醫(yī)院的走廊。畫面里有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抱著一個嬰兒。
“這是……”宋亞軒湊過去,“這不是城南婦幼嗎?”
“你出生那天的照片。”林國棟說,“那個女人是你母親。她剛生下你就被帶走了。”
我蹲下身,一張張翻看。每張照片都像是偷拍的,畫面模糊。但能看清護士站的牌子、墻上的標(biāo)語。
“最后一張?!绷謬鴹澛曇舾p了,“拍的是……帶走你的人。”
我把那張照片抽出來。
畫面角落有個男人。他穿著深色風(fēng)衣,帽子壓得很低。只露出半張臉。
我瞳孔猛地收縮。
“是他。”我咬牙,“那個實驗室的人?!?/p>
“你見過?”丁程鑫問。
“上次倉庫爆炸的時候。”我說,“他就在現(xiàn)場?!?/p>
賀峻霖已經(jīng)掏出手機:“我能調(diào)取那天的監(jiān)控?!?/p>
“等等。”沈婉清突然說,“你們看這個。”
她指著照片邊緣。那里有一行模糊的數(shù)字:**2019.3.18**。
“這是……”宋亞軒皺眉,“這不是你被綁架的時間?”
“不是綁架?!蔽疫o照片,“是交易。”
空氣突然安靜。
“林國棟?!蔽姨ь^看他,“你是不是還知道別的事?”
他嘴唇動了動,還沒說話,病房的燈突然閃了一下。
接著是一聲悶響。
玻璃碎了一地。
“趴下!”賀峻霖大喊。
我們本能地臥倒。子彈擦著我耳邊飛過,打在墻上。
第二槍從窗外射進(jìn)來,擊中了林國棟的肩膀。
他悶哼一聲,血濺在床單上。
“有人來滅口!”丁程鑫沖向窗邊,“但已經(jīng)跑了?!?/p>
我爬起來撲到林國棟身邊。他臉色慘白,呼吸急促。
“他們……來了?!彼齑桨l(fā)紫,“小心……醫(yī)院……”
話沒說完,監(jiān)護儀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
“快叫醫(yī)生!”沈婉清按下呼叫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