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笠原澈坐在黑色保時捷的后座上,旁邊是正在抽著煙的琴酒,看著正在抽煙的琴酒笠原澈開口說道:“琴酒先生,能請你別再車內抽煙嗎?”
此時開車的伏特加不免冒出了冷汗,小心翼翼的用耳朵去聽。
但他此時心中也難免埋怨,這君度真是不識好歹,明明大哥都讓她坐上車送她回去,偏偏還在這挑三揀四的。
而且他也很不明白,雖然君度作為一名殺手業(yè)務能力確實很強,可是這身體也太弱了吧?剛才在那巷子里如果不是他大哥拉了君度一把,說不定連站都站不起來呢。
琴酒的聲音很冷,聽不出什么情緒。“你身體不痛了嗎”
意思是,多管什么閑事
“痛,但正因為痛,所以更受不了刺激?!?/p>
琴酒聞言眼眸剛要瞥向笠原澈,就被她似感應般的把腦袋別了過去,還自圓其說道:“這外面的雨下得可真大呀”
笠原澈甚至都不用回頭她就知道,此刻的琴酒肯定用帶著殺意的陰冷眸子瞧著她。
見琴酒仍在抽煙,絲毫沒被她影響的樣子,笠原澈倒也不惱。
畢竟往常都是直接掏槍對準她,這次已經(jīng)算得上進步了。
笠原澈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面的雨景時,手機響了,顯示是朗姆發(fā)來的消息。
她大概瀏覽了一會,是下一個任務。
刺殺的目標是,日本一個著名的明星,這位明星是很有名的,國民度很高,風評也很好,但人們不知道的是,這人在下面也做著一些非法營業(yè),和組織有些來往。
大概瀏覽了一下消息,笠原澈只覺得有些麻煩,不動神色的看了琴酒一眼,然后就有了一個好主意。
笠原澈像平常那般平靜的說道:“琴酒,我明天有一個任務,朗姆指定你配合我?!?/p>
“什么任務?”
“也是暗殺,沒什么難度?!?/p>
“呵,那這種任務你一個人就可以完成了,怎么會需要我配合你?”
琴酒的眼神冰冷,像一把刀子般刺了過來。
“朗姆的旨意我也不清楚,你要不去問問他?”
“我可沒那么悠閑”
哦,說到底就是不想去唄。
想到這個任務,琴酒又有些煩躁,從煙盒里又拿出一支煙來,剛要點上,笠原澈冷不丁的說道:“琴酒,你知道嗎?這世界上患肺癌最多的不是那些老煙民,而是吸二手煙的婦女?!?/p>
看著琴酒那毫無波瀾的眼神,笠原澈又補充道:“我今年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也快是要成為婦女的人了,如果以后我得了肺癌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殺我?也不看你實力夠不夠?”
“你這話說的也是,不過,那為什么朗姆會讓你配合我呢?還不是因為在他眼中你的實力沒我強?!?/p>
笠原澈語氣輕松,似毫不在意般又補充道:“算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在他的眼中我的地位更高一些,就讓你來配合我,畢竟作為我們組織的第三把交椅,琴酒你……”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的激將法”琴酒的聲音如冰霜般帶著透骨的涼意,偏偏笠原澈毫不在意。
“呀,被你聽出來了……”
其實笠原澈根本沒想過要讓琴酒去替自己做任務,只是單純的在車上很無聊隨便和他說說話而已。
“畢竟琴酒先生你那么喜歡做任務,在我看來,整個組織里面就屬你是最勤快的。嗯……像伏特加就每天開開車,貝爾摩德一整天易容不知道去哪里做任務感覺也很隨便,還有朗姆,雖然他是我的直屬上司,但我還是得說,他真閑啊,每天就給我指派任務,其他人他又信不過……唉?!?/p>
說到這,笠原澈一副苦惱的樣子
而琴酒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如果不是因為朗姆的話,他真想掏出手槍來一槍把旁邊這女人給崩了。
此時在前面開著車的伏特加也有點汗顏,默默的伸出一只手來將自己頭上冷汗擦了擦。
這女人,可真敢說啊,組織里面被大哥殺死的人中擁有代號的也不少,如果不是因為君度是朗姆的手下的話,可能現(xiàn)在他苦惱的就是待會怎么處理尸體了。
“你認識的組織成員還是少了”
“畢竟在國外待了那么久,認識的本來就少,也就潘諾會過來找我”
聽到“潘諾”兩字,伏特加的冷汗又出來了。
組織里面誰不知道,琴酒和潘諾一向不對付,好幾次他都看到潘諾拿著狙擊槍對準琴酒了。
聽到笠原澈的話,琴酒的臉更黑了。
而笠原澈似沒有察覺一樣繼續(xù)說道:“誒,話說我剛來組織沒幾年的時候,上頭有一個任務是讓我去接一個女孩子去美國留學,呃,她叫什么來著?”笠原澈聲音略帶夸張的說著,表情像是在思索什么,不一會她就長大嘴巴說道:“哦!是叫宮野志保對吧?”
“我之前聽說她在組織里面研發(fā)了一種藥劑,并且還獲得了代號是吧?”
笠原澈說話間,伏特加從后視鏡看到自己大哥的臉更黑了。
琴酒深綠色的眸子瞥向身旁坐著的人,笠原澈仍是那樣,面色平靜,可微微上揚的嘴角出賣了她此時的好心情。笠原澈一身的白色與他,與這整個車都不相符,或者說她和整個黑衣組織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哼,沒錯,她已經(jīng)成為了組織的叛徒,不過在不久前雪莉就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
“誒呀,竟然是這樣!真是沒想到,畢竟我聽說那個女孩,也就是雪莉她繼承了她父母都要研究成果,對組織也是很有用呢?!闭f到這,笠原澈一副可惜的模樣又借著道:“真是可惜呢,如果她還在的話,說不定……”
笠原澈沒說完,就被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
“閉嘴!”
“君度,你試嫌你活得太久了嗎?”
一道呵斥,嚇得伏特加方向盤都差點拿不穩(wěn),心里又開始忐忑起來。
而笠原澈像是沒有察覺般,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嗯……那倒沒有,不過你想殺的話就隨便你吧,反正就我這身體早死早超生吧”
笠原澈的臉上仍然沒什么表情,看著她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琴酒只覺得以后都不要和這女人坐一輛車了,和潘諾一樣,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