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可瞧清了?”
“末將所言千真萬確,領(lǐng)軍之人便是那執(zhí)明國主!”
琉璃國主聞言,瞬覺腿腳略有發(fā)軟之意,眸中所藏不知是怒火,或是疑慮,又或是不愿置信,來報將士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王上……方才城外將士傳來消息,早前我軍所攻占的天權(quán)城池,皆已被自后方而來的天權(quán)大軍收復(fù)……”
其聞言大驚,腳下不穩(wěn),似要跌落于地。此般,敗局已定,他便似那甕中之鱉……不,他乃一國之君,絕不會敗于這執(zhí)明小兒手中,做那砧板之上的魚肉……
…………
天權(quán)王宮一時亂作一團,兩軍將士廝殺,宮人四處逃竄,琉璃國主于混亂尋到付賢之時,其正于大殿之上苦尋那一國王印。
琉璃國主上前便一把將其拎起,滿眸怒火夾雜著質(zhì)疑。
“付賢,你竟敢同那執(zhí)明小兒合謀誆騙本王!”
付賢不明所以,一把揮開其拽于他衣襟的手,仍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這外籍之君所作承諾不可盡信,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尋到那一國王印……
“王上這是作何?你我早做了協(xié)定,奪宮之日,本官便為天權(quán)新王,瑤光與那二人之命隨你處置。再而本官妻兒尚在你手中,怎會誆騙于你?”
“此時那執(zhí)明小兒已將我等圍困于宮中,片刻便要殺來,你敢言此非你二人所設(shè)誘敵之計?”
“什,什么?他不是率軍前往瑤光了么?”
“此事本王倒要問問你了……”
付賢聞言蹙眉,隨之陷入沉思。莫不是那執(zhí)明早已察覺他暗通敵國,故將計就計,引其上鉤,而后甕中捉鱉?
“王上,此簫可是您所尋之物?”
一小將匆忙而入,將手中之物呈上,琉璃國主順勢結(jié)果,細瞧了一眼,甚是不解,此物瞧著便只是一支普通的玉簫,怎會與這天下歸屬掛鉤?
“此時切不可坐以待斃,而今之計便是尋個有力籌碼,你我乃是被困于同一根繩上吧螞蚱,王上若愿一搏,便再信本官一次!”
語落,付賢急步自門外而去。這王印此番定是尋不著了,而今他手中籌碼,便只剩那倆當(dāng)朝重臣了。
琉璃國主猶疑片刻,將手中玉簫別于腰間,便率將士緊隨其后而去……
…………
御書房,付賢推門而入,直奔茶室而去,卻未見其人。而后于慌亂之中尋遍屋內(nèi),也未見所尋之人,瞬時便慌了神。琉璃國主立于一旁,眉頭緊蹙。
“付賢,你口中所言籌碼在何處?本王可未見屋中尚有他人……”
付賢一把拽過方才于屋外看管之人,眸中惱怒無從克制,似下一刻便要將其撕裂。
“人呢?本官命爾等看管之人去了何處?”
那幾人瞬時跪地,周身未作停歇的顫抖。
“屬,屬下不知,我等未曾離去,也未讓人出入……”
付賢一腳將那幾人踹倒在地,后因壓制不住心中怒火而嘶吼。
“皆是些廢物,這活生生的人難不成還能憑空消失了?”
一語方落,御椅之后墻壁忽開,眾人戒備之時,一行人自其中而出,為首其中一人看向付賢的目光甚是玩味。
“付大人可是在尋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