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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亡國公主 

第十五章

我本公主

初冬的第一場雪悄然落下,為皇宮披上一層銀裝。虞昭昭站在廊下,看著雪花飄落在掌心,轉(zhuǎn)瞬即逝。從虞國舊宮回來已有半月,那些秘密文件如同投入靜湖的石子,在朝堂上激起一圈圈漣漪。

"娘娘,南華寺有消息了。"紅袖匆匆走來,壓低聲音,"陛下請您立刻去御書房。"

虞昭昭心頭一跳。蕭景珩派去尋訪明慧大師的密探回來了?

御書房內(nèi),蕭景珩背對著門站在窗前,肩頭落滿窗外飄進的雪花,卻渾然不覺。聽到腳步聲,他頭也不回地說道:"關(guān)門。"

虞昭昭合上門扉,感受到房內(nèi)異樣的氣氛:"陛下,可是找到了明慧大師?"

蕭景珩緩緩轉(zhuǎn)身,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復(fù)雜。他手中握著一本泛黃的冊子,封面上依稀可見"容氏手記"四字。

"找到了。"他的聲音沙啞,"但你最好先看看這個。"

虞昭昭接過冊子,翻開第一頁。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這是容夫人的日記!

"景珩吾兒,若你讀到這些文字,說明母親已不在人世。有些真相,你必須知道..."

虞昭昭快速瀏覽著內(nèi)容,心跳越來越快。容夫人在日記中詳細記錄了她如何與虞王后婉容結(jié)拜為姐妹,如何在發(fā)現(xiàn)韓玦的陰謀后決定聯(lián)手保護各自的孩子。但最令人震驚的是其中一頁:

"冬月初七,婉容妹妹臨盆,誕下一女。而我腹中骨肉卻因韓玦所下毒藥早產(chǎn)夭折。為保護婉容的孩子不被鎮(zhèn)北侯所害,我們決定交換嬰孩。從今往后,昭昭便是我的親生女兒,而我那苦命的孩子...將永遠成為秘密。"

虞昭昭的手劇烈顫抖起來,冊子差點脫手。這段話意味著...她可能不是虞王的親生女兒,而是容夫人與先帝的孩子?那她和蕭景珩...

"還有這個。"蕭景珩又遞給她一封信,是明慧大師的親筆,"明慧大師——也就是你真正的叔父虞清遠,證實了這一切。"

信中說,當年鎮(zhèn)北侯與韓玦聯(lián)手,意圖除掉虞王和容夫人。為保護王室血脈,兩位母親在明慧大師的幫助下交換了孩子。虞昭昭被偽裝成容夫人的女兒送往蕭國,而容夫人真正的孩子(一個死嬰)則被當作虞昭昭下葬。

"所以...我可能是..."虞昭昭聲音發(fā)顫,"先帝的女兒?你的...妹妹?"

這個詞一出口,房間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蕭景珩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后退一步,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可怕的事實。

"朕需要時間...思考。"他轉(zhuǎn)身走向內(nèi)室,留下虞昭昭一人呆立原地。

接下來的日子,蕭景珩開始刻意避開虞昭昭。朝會上,他不再與她眼神交流;用膳時,他總借口政務(wù)繁忙不出現(xiàn);就連夜間,他也獨自宿在養(yǎng)心殿,不再踏入中宮半步。

虞昭昭理解他的掙扎,卻無法忍受這種疏離。她命人搜集所有關(guān)于容夫人和先帝的記載,試圖找出兩人是否有其他子嗣——或許蕭景珩并非先帝親生?但所有證據(jù)都表明,蕭景珩確實是先帝唯一的兒子。

"娘娘,您多少吃點東西吧。"紅袖看著日漸消瘦的虞昭昭,心疼地勸道。

虞昭昭搖搖頭,繼續(xù)翻閱典籍。突然,她在一本虞國宮廷醫(yī)案中發(fā)現(xiàn)了一條記錄:"容夫人于虞歷十七年春來訪,診得喜脈,然胎象不穩(wěn),特配安胎藥方。"

虞歷十七年春...那是在容夫人被派往蕭國之前!如果那時她已經(jīng)懷孕...

虞昭昭猛地站起身:"備轎,我要去見明慧大師!"

南華寺坐落在京城以南的深山之中。虞昭昭只帶了紅袖和兩名心腹侍衛(wèi),冒雪前往。山路崎嶇,轎子行至半山腰就無法前進,她干脆下轎步行。

"娘娘,雪太大了!"紅袖焦急地勸道,"改日再來吧!"

虞昭昭充耳不聞,固執(zhí)地向山頂攀登。寒風如刀,刮得臉頰生疼,卻比不上她心中的痛苦。她必須知道真相,必須...

"施主何故如此急切?"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虞昭昭抬頭,看到一位白眉僧人站在山道盡頭,手持禪杖,面容慈祥卻透著威嚴。

"明慧大師?"虞昭昭氣喘吁吁地問。

僧人微笑頷首:"貧僧已等候多時。娘娘請隨我來。"

禪房內(nèi),炭火噼啪作響。明慧大師——曾經(jīng)的虞清遠親王——為虞昭昭斟上一杯熱茶。

"我知道您為何而來。"他嘆息道,"關(guān)于您的身世。"

虞昭昭握緊茶杯,熱度透過瓷壁傳來:"求大師告知真相。我究竟是誰的孩子?"

"從血脈上說,您是容夫人與先帝之女。"明慧大師的話如同驚雷,"但從小被當成婉容王后的孩子撫養(yǎng)。"

虞昭昭眼前一黑:"那蕭景珩..."

"陛下確實是先帝之子,但與容夫人無關(guān)。"明慧大師又拋出一個驚天消息,"容夫人入宮時,先帝已有皇子景珩,生母是已故的德妃。"

虞昭昭如釋重負,卻又困惑不已:"可容夫人的日記中說..."

"那是為了保護您。"明慧大師解釋道,"當時韓玦勢力龐大,若知道先帝還有血脈在世,必定趕盡殺絕。所以容夫人故意在日記中留下混淆視聽的記錄,即使日記落入敵手,也會讓人誤以為您與陛下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那蕭景珩知道這些嗎?"

明慧大師搖頭:"貧僧只將真相告訴了陛下派來的密探,但密探還未回京復(fù)命,就在半路遭遇不測...這些是貧僧后來才得知的。"

虞昭昭心頭一緊:"誰下的手?"

"戎族使者。"明慧大師從袖中取出一塊染血的布條,"這是密探臨死前托樵夫送來的,上面寫著'戎族知悉,欲害娘娘'。"

虞昭昭接過布條,上面字跡潦草地寫著幾個字:"銅鏡另有秘密,戎族欲殺..."

話未說完,禪房外突然傳來打斗聲。明慧大師迅速推開后窗:"娘娘快走!有埋伏!"

虞昭昭剛翻出窗戶,就聽到紅袖的尖叫聲。她回頭想救人,卻被明慧大師攔?。?去找陛下!這里有貧僧應(yīng)付!"

她咬牙轉(zhuǎn)身,沿著山路狂奔。身后傳來兵刃相接的聲音和慘叫,但她不敢回頭。雪越下越大,山路濕滑,她幾次跌倒又爬起,衣裙被樹枝劃破,手掌被碎石割傷,卻感覺不到疼痛。

不知跑了多久,虞昭昭終于看到山腳下的官道。她精疲力竭地跪倒在雪地里,視線開始模糊?;秀遍g,她似乎聽到馬蹄聲由遠及近...

"昭昭!"

熟悉的聲音將她喚醒。虞昭昭睜開眼,看到蕭景珩焦急的面容。他一把將她抱起,大氅裹住她冰冷的身軀。

"你怎么敢一個人..."他的聲音既憤怒又心疼,"朕若晚到一步..."

"蕭景珩..."虞昭昭虛弱地抓住他的衣襟,"我們不是兄妹...容夫人不是你生母..."

蕭景珩渾身一震:"什么?"

"明慧大師...告訴我...真相..."虞昭昭的力氣耗盡,昏倒在他懷中。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躺在養(yǎng)心殿的龍床上。蕭景珩坐在床邊,眼下青黑一片,顯然一夜未眠。

"醒了?"他連忙扶她坐起,遞來溫水,"太醫(yī)說你是凍傷加勞累,需要靜養(yǎng)。"

虞昭昭顧不上喝水,急切地抓住他的手:"明慧大師呢?紅袖呢?"

蕭景珩臉色一沉:"紅袖受了輕傷,已無大礙。明慧大師..."他頓了頓,"圓寂了。"

"什么?"虞昭昭如遭雷擊。

"戎族殺手放火燒了禪房。"蕭景珩的聲音充滿殺意,"但大師臨終前留下了這個。"

他拿出一塊玉佩,上面刻著"昭"字——與虞昭昭隨身佩戴的那塊恰好是一對。

"這是..."

"容夫人留給你的。"蕭景珩輕聲道,"朕已派人查證過了,明慧大師說的是實話。容夫人確實不是朕的生母,朕的生母德妃在朕三歲時就去世了。"

虞昭昭淚如雨下,既是悲痛又是釋然。他們不是兄妹,從來都不是...

"對不起。"蕭景珩突然將她擁入懷中,"這些日子...朕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

虞昭昭在他懷中顫抖:"我以為...你要放棄我了..."

"永遠不會。"蕭景珩的聲音堅定如鐵,"即使我們真是兄妹,朕也..."

虞昭昭抬頭吻住他,打斷這大逆不道的話語。蕭景珩回應(yīng)著她的吻,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里。

窗外,雪停了。一縷陽光穿透云層,照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然而好景不長,三日后,朝堂上風云突變。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關(guān)于虞昭昭身世的流言傳遍京城。

"陛下!"丞相跪地進諫,"如今市井傳言,皇后娘娘實為容夫人之女,而容夫人乃先帝妃嬪。如此說來,娘娘與陛下就是兄妹啊!這...這有違倫常!"

"荒謬!"蕭景珩厲聲呵斥,"誰再敢散布此等謠言,立斬不赦!"

但流言如野火,越壓越旺。朝中大臣聯(lián)名上書,請求廢后以正朝綱。甚至連民間也開始議論紛紛,說皇帝被妖后迷惑,亂了倫常。

養(yǎng)心殿內(nèi),蕭景珩憤怒地摔碎了一地瓷器:"查!給朕查清楚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

虞昭昭靜靜地看著他發(fā)泄,等他平靜下來,才輕聲道:"或許...我該暫時離開。"

"不行!"蕭景珩猛地轉(zhuǎn)身,"朕絕不會讓你走!"

"不是永遠離開。"虞昭昭走近他,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只是暫時避避風頭。等查明真相,平息流言后再回來。"

蕭景珩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

"北境行宮。"虞昭昭早已想好,"名義上是為陛下祈福,實則可暗中調(diào)查戎族動向。畢竟,這一切都是從銅鏡開始的。"

蕭景珩沉默良久,最終痛苦地閉上眼:"三個月。若三個月內(nèi)朕不能平息此事,就親自去接你回來。"

離別那日,天空又飄起小雪。虞昭昭只帶了紅袖和幾名心腹侍衛(wèi),輕裝簡從。蕭景珩親自送她到宮門,在眾目睽睽之下,只是禮節(jié)性地握了握她的手。

但當他俯身假裝為她整理披風時,低聲說了句:"等朕。"

虞昭昭微不可察地點頭,轉(zhuǎn)身上了馬車。車輪碾過積雪,漸行漸遠。她不敢回頭,怕看到那個站在宮門前的身影會讓自己心碎。

馬車剛出城門,突然一個急停。虞昭昭掀開車簾,看到一名衣衫襤褸的老者攔在路中央。

"娘娘!"老者撲到車前,"小人有要事稟報!"

侍衛(wèi)正要驅(qū)趕,虞昭昭卻覺得老者面熟:"你是...南華寺的樵夫?"

老者連連點頭:"正是小人!那日明慧大師圓寂前,交給小人一樣?xùn)|西,囑咐務(wù)必親手交給娘娘!"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層層打開后,露出一塊殘缺的銅鏡碎片——正是虞昭昭從戎族使者那里得到的那面古鏡的一部分!

"大師說..."老者壓低聲音,"這鏡子背面刻的不是符文,而是地圖!完整的鏡子能指引您找到容夫人留下的最后秘密!"

虞昭昭接過碎片,心跳加速。銅鏡的秘密還未結(jié)束,而戎族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她望向北方,突然意識到,這次離宮或許不僅是避禍,更是一場追尋真相的旅程。

"掉頭。"她突然命令道,"先去一趟虞國舊宮。"

侍衛(wèi)愕然:"可是娘娘,陛下吩咐直接去北境..."

"本宮改變主意了。"虞昭昭握緊銅鏡碎片,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有些事,必須親自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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