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日你又呼吸到了外界新鮮的空氣,正午的陽光慘白慘白的,照的你睜不開眼睛
燕洵【聽著遠處穿來的鐘聲笑著說】帝皇天命,九五至尊,皇帝駕崩都要鳴鐘四十五響,而三十六響是皇親國戚故去時的禮節(jié)
燕漓【低著頭把玩著衣角】這樣說來,皇伯伯還真是“看重”我們啊
燕洵【緊緊握住你的手笑的眉眼彎彎】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直到多年之后,燕洵成為了威震草原的霸主,他拄著劍坐在草坡上,夕陽的顏色為他剛毅的面龐鍍上了一層金粉。他又回想起那天在長安城的天牢前,他牽著她的手笑著說“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其實他這后半生都只為了這句話而活著
————大梁東宮————
一只白鴿落在了東宮后面的鴿子房中,鴿子房中的人趕緊上前查看
鴿子的腳上有一個細細的銅圈,上面用小篆寫著“長安”,鴿奴看了看鴿子左腳上綁著的布條,上面寫著的竟是太子的名諱
嚇的小鴿奴大聲叫喚道“師傅!師傅”
一個蒼老的聲音應道“都在東宮做了多長時間的事了,還這樣慌慌張張的”
那小鴿奴手足無措的擎著帶血的布條“師傅,這……”
那老鴿奴撇了一眼“哪里的?”
“長安”小鴿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長安?”老鴿奴皺起了眉頭“長安最近可不太平啊……給我,我即刻去交給太子”
“是,師傅”
——————————————
鴿奴步行到至蕭策書房躬身肅立“太子殿下,剛剛收到長安來的幾條消息”
蕭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看】有什么需要我現(xiàn)在就知道的嗎?
蕭策接過鴿奴呈上來的布條,定睛一看上面“阿策”兩個血紅的大字,讓他心亂無比
蕭策阿漓?【急切】長安最近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鴿奴行禮回到“最近長公主殿下一直在長安活動,據(jù)密府的眼線傳回來的消息,長安近日的風浪應是跟燕氏和宇文家有關”
蕭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燕氏?!定北侯燕氏?
“是”
蕭策【怒】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才來回報!
鴿奴慌忙跪下道“奴才冤枉啊,太子殿下不是說過,不想聽到關于長公主的只字片語嗎?”
蕭策【懊惱的踱步】以后只要有蕭玉的消息,事無巨細全要報與我知道!
“是”
蕭策摩挲這手中的布條,布條邊緣毛糙不堪看來是慌亂中從衣服上扯下來的,字是用鮮血書成,連筆都來不及拿,阿漓一定是陷入了危急存亡的關頭,身旁沒有可信可用之人才會給自己寫求救信
蕭策【想到這對身旁的親衛(wèi)說到】告訴我們的人,不惜一切代價搗毀蕭玉在大魏和大梁邊境的聯(lián)絡點【危險的瞇了瞇眼】讓長安的人給蕭玉施壓,讓她后顧不暇!
————此時:九幽臺————
九幽臺上坐滿了門閥世家的老爺少爺們,個個兒好整以暇的看著遠處被押著的你與燕洵
而元淳與元嵩正在遠處的高閣上洞察著底下的一切
魏舒燁【高唱】有請副監(jiān)斬官!
人群中漸漸走出一人,竟是多日未見的宇文玥
你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蒼白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你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笑,只是覺得此情此景很是荒謬
燕洵看見來人激動的上前一步,卻被校尉持刀攔下,他似乎不能相信,這個平日里最要好的朋友,會是今日的監(jiān)斬官之一
宇文玥看向你,你仿佛還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又好像有什么不同了,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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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做過三次新郎。第一次他是大王,把地主的兒子當女兒搶了,索性壓著少爺做了壓寨夫人;第二次他投了革命,拉著少爺去首長那領本本,不給,干脆自己畫了一個;第三次他們被揪斗,并排跪著,造反派要他們磕頭,他不干,少爺笑著唱“一拜天地”——兩個頭磕下去,再沒抬起,終做了一世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