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州瞇著眼看著肖逸“好啊!賭注是什么?”
肖逸挑眉“你不問賭什么嗎?”
許州輕笑“你認為我不了解你想賭什么嗎?”
肖逸“賭注的話,看誰能贏”
許州“行”
周五月考開始
周永恒拉住許州的手“州哥,讓我吸一吸你的考神氣運”
許州“你平時不好好學(xué),臨時抱佛腳啊!”
許州“你就這么相信我能考好?。磕阍趺床蝗ノ阋莞绲倪\氣?”
肖逸的聲音在許州身后響起“怎么?小同學(xué)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啊???”
許州轉(zhuǎn)過頭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人“要不要臉,一提你名字就以為在說你壞話?!”
肖逸靠近許州“某人小時候說少了嗎?”
許州紅著臉把肖逸推開“滾開”
肖逸笑著說“我們一會兒還要在一間教室里考試,我滾就考不了試了!”
“叮鈴鈴,請考生進入考場”
肖逸混蛋的笑著“小州同學(xué),我們要進考場了!”
許州“你不加小字,你會死是吧???”
肖逸勾了勾唇“死在你手下挺好的,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說是吧?。俊?/p>
許州紅著脖子“你是流氓嗎?!”
肖逸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你怎么能這么想呢???不過這輩子我最后悔的是我不是流氓!”
許州踩了肖逸一腳“滾”
肖逸看著進教室的背影想“還是那個一點都不經(jīng)逗的樣子”笑著跟在許州身后進了教室
巧的是肖逸正好坐在許州后面靠窗的位置,肖逸笑的像傻子一樣。坐在另一排的盧奕澤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
考完一門后,周永恒跑到肖逸許州他們的考室外。肖逸本想再逗一逗許州,可許州鳥都不鳥肖逸一下。周永恒本來去找肖逸許州,盧奕澤一把將周永恒拉開
周永恒將盧奕澤甩開“你干什么!?”
盧奕澤“哎呀!你看不出來嗎?”
周永恒“看不出來什么?”
盧奕澤“你個呆子,逸哥喜歡許州??!”
周永恒腦子呆了一瞬“啊……這你咋知道的?!”
盧奕澤“你看,逸哥看許州那心懷不軌的樣子!不過這不能到處亂說,聽見沒???”
周永恒點點頭,看著肖逸對許州的樣子!他突然認為盧奕澤說的很對
他之后都用異樣的表情看著他倆
許州發(fā)覺問周永恒“你怎么回事?”
周永恒裝傻充愣“啊……沒事啊……”
下午放學(xué)
肖逸單肩背著書包“小州同學(xué),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反正我們也順路”
許州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離開
肖逸“你走不走,不坐我家車坐你家車也可以”
許州“坐你家車行了吧?!把嘴閉著”
肖逸一把攬住許州的腰“那我們快點,別說你腰還挺細的”
許州臉紅的發(fā)燙,等進車后。肖逸“走吧!李叔”
李叔點頭,許州進車就離肖逸遠遠的,他吹著傍晚的海風在燦爛絢麗的黃昏下,另一邊的肖逸靠過來攬著他的腰
許州“你有病是不是?!”
肖逸“你的腰太細太軟了,很舒服”肖逸小聲在許州耳邊說
許州“走開”
肖逸“不要,你在我家睡唄。我爸媽出去旅游了,你爸媽也起出去了?!?/p>
……
晚上許州還是上了肖逸的床,肖逸的手放在許州的腰上像回到了小時候。窗外月色正好,深藍的天空微風輕拂窗邊的白紗,波光粼粼如同水面
第二天,清晨。許州在睡夢中醒來,他看著自己腰上的手耳根不自然的變得緋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