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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冷宮傳訊

廢后詔書已擬好,請陛下簽字

冷宮的青石板路還帶著雨水的濕冷,蕭徹踩著自己的影子往回走,龍袍下擺掃過地面,帶起零星水花。剛轉(zhuǎn)過抄手游廊,就見李太醫(y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臉色比昨天更加凝重。

"陛下,娘娘她......"老御醫(yī)話沒說完就被蕭徹拽住胳膊,力道之大讓玉扳指硌進(jìn)對方皮肉。

"說清楚!"蕭徹的聲音像淬了冰,昨夜未干的淚痕還留在臉上,下巴的胡茬卻已青黑一片。

李太醫(yī)被他嚇得打了個哆嗦,藥箱"哐當(dāng)"撞在欄桿上。"娘娘方才嘔了血,脈象虛浮得厲害,老臣懷疑......懷疑是心脈受損。"

蕭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握著對方胳膊的手驟然收緊,聽到骨頭摩擦的細(xì)微聲響。"心脈受損?什么意思?"

"娘娘體內(nèi)有寒毒盤踞,"老御醫(yī)疼得冷汗直流,"像是常年用冷水沐浴,或是......或是服用過寒性藥物。日積月累下來,已經(jīng)傷及根本......"

"冷水沐?。?蕭徹猛地想起那個雪夜,他撞見沈清辭獨(dú)自跪在雪地里,身上只著單衣。當(dāng)時柳如煙哭著說是沈清辭自己發(fā)瘋,他便信了。還有那些她"拒不服藥"的日子,原來......

心口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塊,疼得他幾乎站立不住。蕭徹踉蹌著扶住廊柱,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治!給朕想盡辦法治!若救不活她,你一家老小都給她陪葬!"

"陛下饒命!老臣盡力!"李太醫(yī)連連磕頭,額頭撞在青石板上砰砰作響。

蕭徹?fù)]手讓他滾,自己沿著廊柱緩緩滑坐在地。冰涼的觸感透過龍袍傳來,卻壓不住體內(nèi)灼燒般的悔恨。他想起沈清辭手臂上那道蜈蚣狀的疤痕,想起她背上層層疊疊的傷痕,想起她解開衣襟時那雙空洞的眼睛......

原來那些日夜,她竟是這樣熬過來的。

"陛下!"一個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地跑來,手里捧著個血糊糊的布包,"御膳房剛送來的燕窩粥,被......被人下了藥!"

蕭徹猛地起身,一腳踹翻旁邊的花架。青瓷花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泥土混著殘花濺了滿地。"查!給朕徹查!誰敢動她一根頭發(fā),朕誅他九族!"

話音未落,就見畫春跌跌撞撞地從偏殿跑出來,發(fā)髻散亂,臉上還帶著巴掌印。"陛下!不好了!貴妃娘娘......她帶著人把娘娘劫走了!"

蕭徹瞳孔驟縮,一股戾氣從腳底直沖頭頂。"柳如煙?!"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轉(zhuǎn)身就往宮門口沖。龍袍在奔跑中獵獵作響,驚得檐下風(fēng)鈴亂響成一片。

冷宮門口,十幾個侍衛(wèi)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個個捂著肚子呻吟。柳如煙站在一輛馬車旁,身穿素白長裙,臉上卻帶著詭異的笑容。沈清辭被兩個宮女架著,面色慘白如紙,雙目緊閉,嘴角還殘留著血絲。

"陛下救命啊!"柳如煙看到蕭徹,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裙擺沾滿泥污,"臣妾是見姐姐病重,想送她去別院靜養(yǎng),怎奈姐姐她......"

"放開她!"蕭徹的聲音冷得像寒冬臘月的冰,他一步步逼近,周身散發(fā)的殺氣讓空氣都仿佛凝固。

柳如煙被他嚇得連連后退,卻依舊死死抓著沈清辭的衣袖。"陛下難道忘了嗎?當(dāng)年若不是臣妾替您擋下那杯毒酒,您早就......"

"閉嘴!"蕭徹厲聲打斷她,"那杯毒酒根本就是你自己安排的!沈?qū)④娫缫褜⒆C據(jù)呈給朕,你還要狡辯?"

柳如煙臉色驟變,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都知道了?"她突然歇斯底里地笑起來,"知道了又如何?蕭徹,你這輩子都欠我的!若不是我,你能順利登基嗎?若不是我,你能除掉沈家勢力嗎?"

蕭徹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是她!當(dāng)年沈家被抄,果然是她搞的鬼!

"把她給朕拿下!"蕭徹怒吼一聲,身后的禁軍立刻上前。

柳如煙見狀,突然從發(fā)髻里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沈清辭的脖子上。"誰敢過來!"她瘋狂地喊道,"你們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她!"

冰冷的刀鋒貼上皮膚,沈清辭猛地睜開眼睛,眼神銳利如刀。她看著柳如煙猙獰的臉,突然用盡全身力氣,將頭狠狠撞向?qū)Ψ筋~頭。

"啊!"柳如煙慘叫一聲,匕首應(yīng)聲落地。

蕭徹趁機(jī)沖上前,一把將沈清辭攬入懷中。就在這時,異變陡生!柳如煙突然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將里面的液體潑向沈清辭的臉。

"清辭小心!"蕭徹想也沒想,立刻轉(zhuǎn)身將沈清辭護(hù)在懷里。

液體潑在他的背上,傳來一陣灼燒般的劇痛。蕭徹悶哼一聲,卻死死抱著懷里的人不肯松手。禁軍趁機(jī)上前,將柳如煙死死按住。

"哈哈哈哈......"柳如煙瘋狂地大笑著,被侍衛(wèi)拖走時還在不停地嘶吼,"蕭徹!你永遠(yuǎn)都別想得到她的心!她恨你!她永遠(yuǎn)都不會原諒你!"

蕭徹顧不上背上的疼痛,抱著沈清辭快步往偏殿走。懷里的人體重輕得嚇人,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清辭!堅(jiān)持??!太醫(yī)馬上就來!"

沈清辭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焦急的臉,突然輕輕笑了。那笑容很輕,卻帶著一絲釋然,一絲悲涼。"蕭徹......你說過......要給我......廢后詔書的......"

"我不簽!"蕭徹打斷她,聲音哽咽,"朕這就昭告天下,恢復(fù)你的后位!朕要立你為唯一的皇后!"

沈清辭搖了搖頭,眼神漸漸渙散。"晚了......一切都晚了......"她的手慢慢抬起,像是想撫摸他的臉,卻在半空中無力地垂下。

"清辭!清辭!"蕭徹抱著她冰冷的身體,撕心裂肺地呼喊,聲音在冷宮里回蕩,帶著無盡的悔恨和絕望。

李太醫(yī)匆匆趕來,診脈后卻只能無奈地?fù)u頭。"陛下......娘娘她......已經(jīng)去了......"

"不——!"一聲悲愴的嘶吼響徹整個皇宮,驚飛了檐下的寒雀。九五之尊抱著逝去的愛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個無助的孩子般失聲痛哭。

雨又開始下了,淅淅瀝瀝,仿佛在為這段錯位的姻緣奏響哀曲。蕭徹抱著沈清辭,直到雨水浸透龍袍,直到天色漸晚,直到懷里的身體徹底失去溫度。

他終于明白了,有些人,一旦錯過,就再也回不來了。他親手推開的那個人,原來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贖。而如今,救贖已失,只留下無盡的悔恨和一座空曠的皇宮。

雨絲裹著寒意鉆進(jìn)偏殿,蕭徹將沈清辭抱上冰冷的床榻時,她脖頸間那道淺淡的紅痕刺痛了他的眼。李太醫(yī)顫抖著手揭開她濕透的中衣,心口那片青紫的掌印在蒼白肌膚上猙獰得嚇人。

“陛下,娘娘心口這傷……”老御醫(yī)聲音發(fā)顫,銀針刺入幾處大穴,卻連一絲血色都引不出來。

蕭徹突然抓住太醫(yī)手腕,指節(jié)泛白。他看見沈清辭后頸那三枚并排的淺疤——那是三年前他聽信讒言,親手用發(fā)簪劃破的。龍涎香混著血腥氣鉆進(jìn)鼻腔,他猛地想起昨夜她咳在錦帕上的那攤暗紅,原來那時寒毒就已入骨。

“抬到龍輦上?!彼麊≈ぷ酉铝?,指尖撫過她冰涼的耳垂,“去太液池暖閣?!?/p>

十七名禁軍抬著龍輦踏碎雨幕,蕭徹親自為沈清辭裹緊明黃披風(fēng)。經(jīng)過御花園時,幾株玉蘭被狂風(fēng)摧折,慘白花瓣落了她滿身。他想起那年上元節(jié),她踮腳折花枝時發(fā)間晃悠的珍珠流蘇,那時她笑起來眼里有星子,不像現(xiàn)在這樣,連呼吸都輕得像要散了。

暖閣地龍燒得正旺,青玉瓷碗里的參湯騰著熱氣。蕭徹舀起一勺吹涼,卻在觸碰她唇瓣時僵住——她腕間那串半舊的沉香木佛珠,斷了線散在錦被上。十三顆珠子,恰如他們成婚的十三年。

“咳咳……”沈清辭突然嗆咳起來,一口黑血濺在他明黃的龍袍胸襟。蕭徹慌亂去擦,卻發(fā)現(xiàn)那血跡像極了她當(dāng)年封后時,鳳冠上垂下的紅瓔珞。

“水……”她氣若游絲地呢喃。

金炭在炭盆里噼啪作響,蕭徹捧著她的臉喂水時,瞥見她半睜的眼里映著自己扭曲的影子。窗外驚雷炸響,他想起那個雪夜她跪在養(yǎng)心殿外,也是這樣渾身濕透,懷里卻護(hù)著一張他早已遺忘的和離書。

“陛下!”畫春捧著個烏木匣子闖進(jìn)來,發(fā)髻上還沾著血污,“這是從貴妃宮里搜出來的!”

匣子里滾出幾粒蠟封的藥丸,旁邊壓著張泛黃的藥方。蕭徹認(rèn)出那是太醫(yī)院的制式紙張,右下角的朱砂印鑒卻被人刻意刮去。李太醫(yī)倒抽冷氣:“是‘寒食散’!混在安神湯里服用三年……神仙難救!”

“三年……”蕭徹捏住那藥方的手指抖得厲害,紙角立刻被淚水洇濕。他想起每次柳如煙親手端來的湯藥,沈清辭總是蹙著眉喝下,那時他還斥責(zé)她不識好歹。

沈清辭的手指突然動了動,抓住他顫抖的袖口。她的指甲泛著青紫,掌心卻異常滾燙。蕭徹湊近去聽,只聽她用幾不可聞的氣音說著:“陛下……那年杏花……你說……”

杏花?哪個杏花?是他陪柳如煙賞花時,她在御書房抄寫《女誡》的那個春天?還是他將沈家滿門抄斬那日,她在刑場外吐的那口血染紅了半樹杏花?蕭徹的心臟像是被那口黑血堵住,連呼吸都帶著鐵銹味。

“我記起來了?!彼プ∷涞氖仲N在臉上,胡茬扎得掌心微微發(fā)顫,“清辭,朕記起來了……那年杏花樹下,你說要為朕繡一對虎頭枕?!?/p>

她的睫毛顫了顫,嘴角竟?fàn)科鹨唤z極淡的笑意。就在這時,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禁軍統(tǒng)領(lǐng)渾身浴血闖進(jìn)來:“陛下!東廠急報!沈?qū)④娕f部在邊境……嘩變了!”

龍袍一角滑落炭盆,騰起細(xì)小的火苗。蕭徹卻渾然不覺,只因懷中之人的手指,正一點(diǎn)點(diǎn)從他掌心抽離。他看見她最后望向窗外的眼神,那里曾有過星辰大海,此刻卻只余一片荒蕪的雪原。

“罷了……”她輕輕吐出兩個字,頭歪在他臂彎里,再無聲息。

李太醫(yī)的銀針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蕭徹抱著漸漸變冷的身體,突然想起沈清辭剛?cè)雽m時,總愛追著他問:“陛下可知‘清辭’二字何意?”

那時他不耐煩地?fù)]手,說不過是個名字。直到此刻,殿角銅漏的水滴聲中,他才終于想起《楚辭》里那句話——“清辭麗句必為鄰”。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把心捧到了他面前,是他親手將那顆真心,碾碎在了這宮墻深院里。

“傳朕旨意?!彼従徠鹕?,龍袍上的血漬和淚痕縱橫交錯,像一幅殘破的江山社稷圖,“廢黜柳氏貴妃位份,打入天牢。沈家舊案,徹查重審?!?/p>

殿外雨停了,天邊泛起魚肚白。蕭徹走到窗邊,看著暖閣外那株被雷劈斷的玉蘭樹。樹樁斷口處滲出晶瑩的汁液,像極了那年雪夜,沈清辭跪在雪地里時,從額角滑落的血珠。

“還有?!彼曇羝届o得可怕,聽不出悲喜,“擬旨,朕要……南巡?!?/p>

畫春捧著圣旨的手一抖,抬頭看見年輕帝王的背影。晨曦穿過他發(fā)間的通天冠,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竟比冷宮的青石板還要孤寂。她突然想起昨夜沈清辭彌留之際,曾用盡最后力氣在錦囊里塞了張字條——

“江南水暖,愿君……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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