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羅韌派人加固好娉婷的房間,已是兩日過去。
這天早上,幾人剛看過娉婷目前的身體狀況,就聽到大門監(jiān)控傳來的聲響。
沈青珀打開監(jiān)控,就見著本該在千里之外的一萬三和曹嚴華正疊著羅漢,越過大門試圖探清別墅內(nèi)的狀況。
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沈青珀打開大門監(jiān)控的對講器,沖著似乎剛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的兩人開口。
沈青珀一萬三,曹胖胖,趕緊進來吧。
聽到有些耳熟的聲音,一萬三被嚇了一跳,險些從曹胖胖肩上摔下去。
大門一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別墅里走去,就看見正從二樓下來的沈青珀。
這人和前兩次見面比起來,幾乎完全變了個樣:之前都是穿著優(yōu)雅端莊的旗袍或裙子,端著一副嬌羞的模樣;眼前這人卻身著墨綠色坎肩和黑色工裝褲,瀟灑利落。
沈青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兩位。
曹嚴華豁,這不是青珀嘛?有緣千里來相會啊哈哈哈
見到身旁一萬三明顯愣住的樣子,想也知道他正在重塑對前幾日邂逅的“女神”的認識,曹胖胖擔心氣氛尷尬,趕忙樂呵呵接過話茬。
只可惜,兩個當事人并沒有體會到他的良苦用心。
一萬三(江照)你怎么……原來這是你的真實樣子嗎?
一萬三盯著沈青珀,直愣愣地開口。沈青珀不急不慢走到他面前,幾乎快要貼到他身上,然后抬起手,輕輕挑了一下他的下巴。
沈青珀啊……怎么說呢,都是。
沈青珀你之前認識的我,算是探查消息時最愛用的人設(shè)。你面前的這個我,是我最舒服的狀態(tài)。
還是熟悉的曖昧動作,只是比起先前來講多了些尖銳的攻擊性。很神奇的,一萬三本有些迷茫與氣憤的心情莫名被撫平了,甚至于……因為對方近乎“挑逗”的動作,引起了一陣過快的心跳。
木代喲,兩位遠道而來的貴客啊。
在樓梯上看夠了戲的木代終于心滿意足地走下來,原本還放松著的一萬三和曹嚴華一聽木代這陰陽怪氣的語氣,頓時一個激靈立正了。
先前就在廚房收拾的羅韌適時地端著兩杯水出來打圓場。
羅韌別客氣,隨便坐。
兩人隨著羅韌的示意,猶猶豫豫地轉(zhuǎn)移到一邊的沙發(fā)準備落座,但坐下的動作剛到一半就被木代一聲咳嗽打斷,只能苦哈哈地又直起身子立正站好。
羅韌……沒事兒,喝點水吧。
羅韌再次開口,兩人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下,杯子捧在手里還沒喝口水,就又被木代拍擊桌子的一聲給嚇停住了動作。
沈青珀行了小木代,你就別嚇這兩個家伙了,有什么話直說吧。
也算是看夠了樂子,沈青珀倚在一萬三身旁的沙發(fā)扶手上,帶著笑意開口。
一萬三(江照)小老板娘是這樣的,我們就是看你走了好幾天了,甚是想念呢。
見木代似乎氣消了,一萬三立刻見縫插針,諂媚地給出一個神奇的借口。
木代編瞎話麻煩尊重一下彼此的智商。
見木代很快戳穿一萬三的鬼話,曹嚴華恨鐵不成鋼地給了一萬三一肘子,轉(zhuǎn)頭和木代解釋起來。
曹嚴華張叔擔心你,這么老遠的地兒,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這又是一個底細不明的家伙,他……
說到一半,曹胖胖突然意識到自己當面說了人壞話,連忙對著羅韌解釋。
曹嚴華……不是,張叔他不認識你,他就知道你是男的她是女的,那你們倆人一起出去,那他能不擔心嗎。
幾人相互對視,羅韌也就笑笑表示理解。但沒等兩人松口氣,就又聽木代開口。
木代張叔這邊呢,我會解釋的。
木代你們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在這兒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