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是酒樓最熱鬧的時候,歌舞升騰,推杯換盞,好不恣意快活。
我正喝地忘乎所以的時候感受到一絲武禎的氣息,是阿姐回來了,我姿態(tài)自然地離席。
推開古色古香的房門,果不其然看見屋內的武禎,但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我有點緊張地問:“阿姐,怎么樣,尋到了嗎?”
“沒有,里面確實殘留著不化骨的氣息,但不化骨不在那里了。”
“那怎么辦?”我有點失望地問,這剛知道一點又不見了,她接下來沒有頭緒到底去哪里找嘛。
武禎也搖搖頭,現(xiàn)在只能再等線索了,又像想起了什么說:“明日柳尚書的壽宴你陪我一起去?!?/p>
我有點不樂意:“啊,為什么?。垦缦顭o聊了......”
系統(tǒng)是真麻了,這個宿主看了劇本都還忘了,無奈提醒:“小茉莉,不化骨做成的賀禮正是送往了柳府,想起來了嗎?”
“哦!但還是不想去,反正也要先等梅逐雨封印好我們再偷,去了也沒用,過兩天直接去梅逐雨家偷就好了?!蔽覀兪治談”镜目墒侵烂分鹩陼挡卦谀睦锏摹?/p>
但隔天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武禎拉上了車,這架豪華的馬車走在路上別人就知道是誰的車,阿姐的囂張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不過我就喜歡她著瀟灑隨性的樣子,自由生長又野性難馴的貓公可不是誰的掌中嬌。
“吁——”
武禎半個身子探出窗外,略帶嫌棄道:“哪個不長眼的敢擋本縣主的車?”語氣里似乎帶著些許調侃和了然。
外面圍觀的百姓看戲看得好不快樂,我也忍不住探頭:“誰呀?”
武禎挑眉,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還能是誰,柳尚書家的的公子,被我拒之門外的相親對象。”
被阿姐拒絕的人在長安沒有一百也有九十,這個有什么特別的。
這時對面簾子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掀開,他的手肘搭在車窗沿,慢慢將頭探出來。陽光落在他微抬的眼尾,下頜線在晨光里繃出利落的弧度,連光都偏愛好看的人。
對面清冷的聲音響起:“麻煩武娘子借過,在下有些急事需要先行處理?!?/p>
我心想怎么對面這人有點眼熟啊。
系統(tǒng):“肯定眼熟,這是蛇公,可能見過,潛意識記得了?!?/p>
這次我是真不明白了,“蛇公不是柳尚書的女兒嗎?怎么變兒子了?”
系統(tǒng)隨意說道:“那是書里,真實的小世界和書有點出入很正常?!?/p>
“變了性別是正常,那你說對面那個長得像盛閉言這正常嗎?”我徹底不知道說什么了,她看的書還有用嗎?她只關心梅逐雨還會把封印好的不化骨藏在他家樹下嘛......
系統(tǒng)也大吃一驚:“那著真的不正常了!我勒個去,我們進了盜版世界吧??宿主你趕緊找個機會試探試探他是不是盛閉言,出大問題了!”
我和系統(tǒng)這邊天人交戰(zhàn)、兵荒馬亂,蛇公和貓公大人自然一無所知,還在為誰讓路隱隱對峙著。最終自然是以我阿姐獲勝告終,和對面馬車擦肩而過的時候,車里的人還對我微微一笑,近距離看和盛閉言更像了,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