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還想跑哪兒去？

宋亞軒站在音樂廳的舞臺上，修長的手指在鋼琴鍵上流暢地滑過，演奏著一首難度極高的肖邦練習(xí)曲。臺下坐著幾位評委和工作人員，其中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本次音樂節(jié)的藝術(shù)總監(jiān)陳明，正皺著眉頭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

"宋教授，"陳明突然打斷演奏，語氣冷淡，"你的節(jié)奏處理是不是太自由了？這是比賽，不是你的個人演奏會。"

宋亞軒的手指停在琴鍵上，抬眼看向陳明："肖邦的作品本就講究rubato（彈性節(jié)奏），這是他的風(fēng)格。"

"呵，"陳明冷笑一聲，"年輕人就是喜歡標(biāo)新立異。別忘了，你只是被臨時邀請的替補，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

臺下的工作人員交換著眼神，有人小聲嘀咕："聽說陳總監(jiān)一直不喜歡宋教授，覺得他太年輕就拿了那么多獎項……"

宋亞軒深吸一口氣，沒有反駁，只是重新調(diào)整坐姿："那我再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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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結(jié)束后，宋亞軒走向休息室，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名牌被貼在了最角落的位置，甚至連瓶裝水都沒有準(zhǔn)備。而其他受邀演奏家的休息室里，擺滿了鮮花和水果。

"宋教授，"一位工作人員尷尬地遞給他一杯速溶咖啡，"抱歉，您的休息室臨時調(diào)整了……"

宋亞軒接過咖啡，淡淡一笑："沒關(guān)系。"

他剛坐下，門外就傳來一陣笑聲。陳明正和幾位評委站在一起，故意提高音量："有些人啊，仗著長得好看，就以為自己是天才鋼琴家了，真是笑話。"

宋亞軒握緊了咖啡杯，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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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廳外，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fù)Ｏ?。劉耀文從車上走下來，手里拿著一束白色郁金香——宋亞軒最喜歡的花。

他今天本來有個重要會議，但早上聽小林說宋亞軒被臨時邀請參加這個音樂節(jié)，而且主辦方風(fēng)評不太好，他立刻推掉了所有行程。

剛走進(jìn)大廳，他就聽到幾個工作人員在議論：

"陳總監(jiān)今天又針對宋教授了。"

"是啊，明明彈得那么好，非要挑刺。"

"聽說是因為宋教授拒絕了他的私人飯局……"

劉耀文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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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正準(zhǔn)備上臺，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劉耀文站在門口，西裝筆挺，目光冷峻。

"你怎么來了？"宋亞軒有些驚訝。

劉耀文沒回答，徑直走到他面前，把郁金香遞給他："彈得怎么樣？"

宋亞軒接過花，語氣平靜："還行，就是陳總監(jiān)不太滿意。"

劉耀文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等等，"宋亞軒拉住他，"你要干什么？"

"教教他什么叫'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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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直接找到了陳明的辦公室，門都沒敲就推門而入。

陳明正在喝茶，被突然闖入的男人嚇了一跳："你是誰？怎么隨便——"

"劉耀文。"他冷冷地報上名字。

陳明的表情瞬間凝固。劉氏集團(tuán)的總裁，誰不認(rèn)識？

"劉、劉總，您怎么來了？"陳明趕緊站起來，額頭上冒出冷汗。

劉耀文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聽說你對宋亞軒的演奏很有意見？"

陳明干笑兩聲："藝術(shù)討論而已，劉總可能誤會了……"

"是嗎？"劉耀文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那我也跟你討論一下——撤資的事情。"

陳明臉色大變："劉總！這次音樂節(jié)是劉氏集團(tuán)贊助的，您不能——"

"我能。"劉耀文打斷他，"而且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宋亞軒將是下屆國際鋼琴大賽的評委會主席，而你——"他頓了頓，"可以提前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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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宋亞軒走上舞臺時，全場安靜下來。

他坐在鋼琴前，目光掃過臺下，意外地發(fā)現(xiàn)劉耀文就坐在第一排，正專注地看著他。

指尖落下，琴聲如流水般傾瀉而出。這一次，他的演奏比彩排時更加自由、更加熱烈，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在訴說著不被束縛的靈魂。

曲終時，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評委席上，陳明的臉色鐵青，卻不得不跟著鼓掌。

劉耀文站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舞臺，將另一束白色郁金香遞給宋亞軒。

"彈得很好，"他低聲說，"比我聽過的任何版本都好。"

宋亞軒接過花，耳尖微紅："謝謝。"

臺下瞬間爆發(fā)出一陣驚呼和掌聲，有人甚至拿起手機拍照。

劉耀文掃了一眼觀眾席，目光冷峻，嚇得幾個正準(zhǔn)備發(fā)社交媒體的觀眾默默放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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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jié)束后，宋亞軒回到休息室，發(fā)現(xiàn)里面擺滿了白色郁金香，還有一份精致的晚餐。

劉耀文靠在門邊："餓了嗎？"

宋亞軒看著滿屋子的花，忍不住笑了："劉總這是要改行開花店？"

"只是覺得，"劉耀文走到他面前，輕輕摘掉他衣領(lǐng)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有些人值得最好的。"

宋亞軒抬眼看他："包括你？"

劉耀文低笑一聲，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頸，在他耳邊輕聲道："包括我。"

門外，幾個偷偷圍觀的工作人員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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