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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穿越  女強  虐渣 

量子風(fēng)暴中的覺醒

萬界女王:十章虐渣不手軟

爆炸聲的余波還在耳膜里震蕩,我像沉在深藍色的海水里,意識散成無數(shù)光點。指尖觸到的不是冰冷的海水,是碎玻璃上凝結(jié)的藍色液珠,像某種深海生物的眼淚。

"小禾..."

父親的聲音。不是記憶碎片里模糊的呼喊,是清晰的,帶著笑意的,像小時候他把我舉過頭頂時那樣溫暖的聲音。我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懸浮在半空中。

身下是實驗室的廢墟。扭曲的合金板像被揉皺的錫紙,冒著青煙的儀器殘骸中,星藍髓裝置的半球形罩裂開蛛網(wǎng),幽藍色光芒從裂縫中滲出,在半空凝結(jié)成發(fā)光的粒子流。這些粒子像有生命般聚向我,順著皮膚下的紋路游走,帶來針扎般的刺痛。

陸澤淵站在廢墟中央,白大褂沾滿灰塵,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他張開雙臂,臉上是狂熱的笑容:"看??!這就是進化!你正在成為超越人類的存在!"他的眼睛因興奮而凸起,"很快,整個世界都會記住我們的名字——"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皮膚半透明,能看見骨骼間流動的藍色光芒,像霓虹燈燈管。頸后的灼熱感變成發(fā)麻的刺痛,那些發(fā)光的紋路已經(jīng)蔓延到鎖骨下方,形成某種對稱的圖案。像烙印,又像某種古老的徽記。

"成為武器嗎?"聲音從我口中發(fā)出,卻不像我的。帶著金屬共振的回響,仿佛來自很遠的地方。

陸澤淵的笑容僵住了。"武器?不,是神明!"他突然抓起地上的金屬棍指向我,"你父親太懦弱,不敢邁出這一步!但我不同——我知道該如何利用這份禮物!"

他眼底閃過一絲紅光。那瞬間,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無數(shù)不屬于我的念頭涌入腦海:篩選、凈化、新人類、統(tǒng)治、方舟計劃......這些冰冷的詞語像病毒一樣侵占我的思維,試圖將我推向某個黑暗的深淵。

"放開我。"我咬著牙說。懸浮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藍色光芒忽明忽暗。

"放了你?"陸澤淵狂笑,"太晚了!你的意識已經(jīng)和星藍髓同步!從你父親把'火種'注入你體內(nèi)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

"他說的是'希望'。"我打斷他,聲音陡然拔高。那些被強行塞入的念頭突然像遇到高溫的冰塊般融化,父親留下的記憶碎片此刻無比清晰。爆炸前金屬柜子里的微光,父親隔著柜門的手掌,還有那句被爆炸聲淹沒的最后話語——不是武器,是希望。

星藍髓的光芒突然劇烈閃爍,像感應(yīng)到某種指令。陸澤淵的表情扭曲成驚恐:"不!不可能!你的意識怎么可能抵抗量子共鳴?"

"因為你不懂。"我的聲音恢復(fù)了些溫度,盡管身體還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發(fā)光,"你不懂我父親,也不懂這份力量。"

頸后的刺痛達到頂峰,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皮膚下鉆出來。但這次不是痛苦,而是某種覺醒的預(yù)兆。那些發(fā)光的紋路在皮膚上快速游走、重組,最終在鎖骨下方形成一個完整的圖案——火焰形狀,邊緣卻呈現(xiàn)海浪般的曲線,像燃燒的海洋。

陸澤淵的臉瞬間慘白。"普羅米修斯印記..."他喃喃自語,后退一步撞在斷墻上,"那老家伙竟然真的成功了..."

"成功什么?"

"創(chuàng)造出完美容器!"他猛地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個控制器,按下紅色按鈕,"那就同歸于盡吧!方舟計劃不能停止——"

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徹整個樓層。天花板上的應(yīng)急燈開始閃爍紅光,地上的裂縫中冒出白色濃煙。

【系統(tǒng)提示:檢測到定向爆破裝置啟動】

【警告:建筑結(jié)構(gòu)完整性下降至47%】

【警告:距離方舟計劃啟動還有12:45】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拉扯力,仿佛有無數(shù)只手在把我拽向不同的方向。半透明的身體開始閃爍,時隱時現(xiàn)。星藍髓的光芒像潮水般涌入體內(nèi),又想奪路而出。

"撐?。?

熟悉的聲音穿透混亂。我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球,看見K從火焰和濃煙中走來。他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著,黑色外套被燒焦了大半,露出的皮膚呈現(xiàn)不正常的焦黑色。那只總是戴著黑色手套的左手此刻血肉模糊——他一定是強行突破了什么。

陸澤淵看到K,瞳孔驟縮:"你還活著?"

K沒理他,徑直走向我。他的冰藍色眼睛在濃煙中亮得驚人,像兩盞引路的燈。"還記得你父親的秘密實驗室嗎?"他的聲音因劇痛而沙啞,卻異常鎮(zhèn)定,"墻壁上的星空壁畫,你母親畫的那個。"

星空壁畫?記憶深處某個溫暖的畫面浮現(xiàn)出來:藍色的天花板上綴滿熒光涂料畫的星星,父親抱著我旋轉(zhuǎn),母親在一旁笑著把顏料涂在父親的白大褂上。那時的實驗室不是冰冷的金屬和玻璃,而是溫暖的、充滿笑聲的家。

"集中精神想那個畫面。"K離我只有一步之遙,他伸出那只還完好的右手,掌心向上,"想象你父親在那里,你母親也在那里。想象他們叫你'小禾苗'的聲音。"

陸澤淵突然尖叫著撲過來:"別碰她!她是我的!"

K側(cè)身躲過,同時從腰間甩出什么東西。寒光一閃,軍用匕首深深插進陸澤淵的右肩。陸澤淵悶哼一聲跪倒在地,鮮血瞬間染紅了白大褂。

"快走!"K沖我吼道,左肩傳來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他強忍著劇痛,從口袋里掏出那個金屬裝置——父親留下的記錄器。

裝置屏幕裂縫中流出藍色光芒,與我身上的紋路產(chǎn)生共鳴。父親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無比清晰,沒有雜音,沒有被爆炸打斷:"小禾,當(dāng)你聽到這段錄音時,說明你已經(jīng)找到星藍髓了。別害怕,那些在你身體里發(fā)光的不是武器,是生命的種子。我和你母親叫它'希望',因為它能在絕境中創(chuàng)造新生..."

溫暖的感覺從胸口蔓延開來。皮膚上的藍色紋路不再刺痛,反而像某種保護罩,隔絕了陸澤淵的精神控制。半透明的身體開始恢復(fù)實體感,懸浮狀態(tài)也逐漸穩(wěn)定。

"陸澤淵想用它來篩選所謂的'優(yōu)質(zhì)人類',但他錯了。"父親的聲音帶著笑意,卻異常堅定,"真正的希望不在于篩選,而在于包容。就像這片星空,有明亮的恒星,也有黯淡的星云,正是這些不同才構(gòu)成了美麗的宇宙..."

K突然抓住我的手。他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帶著滾燙的觸感。那些流淌在我血管里的藍色光芒似乎找到了出口,順著我們相握的地方開始流動,在他焦黑的左臂上形成某種奇異的回路。

"啊——!"K發(fā)出壓抑的痛呼,臉色瞬間變白,但握著我的手卻沒有松開。他的冰藍色瞳孔此刻也亮起微光,與我鎖骨下的印記同步閃爍。

陸澤淵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眼神瘋狂:"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方舟計劃已經(jīng)啟動!整個城市都會成為新人類的搖籃!"

"那就把搖籃一起摧毀。"我冷淡地說。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實體感,但那些藍色紋路依然在皮膚下游動,像呼吸般明滅。頸后的灼熱感集中到鎖骨下方的印記處,那里傳來輕微的震動,像是呼應(yīng)著K掌心的溫度。

陸澤淵突然怪笑起來:"摧毀?你要怎么摧毀?你現(xiàn)在就是星藍髓的一部分!除非你連自己一起炸掉!"

我看著他因失血而蒼白的臉,突然笑了。不是出于喜悅,而是純粹的冰冷。"你說得對。"我緩緩抬起另一只手,掌心向上。藍色光芒從印記處涌出,在我掌心凝聚成球形,"我確實和它融為一體了。"

K猛地看向我,冰藍色瞳孔里第一次出現(xiàn)明顯的情緒波動:"別做傻事!"

"誰說我要做傻事?"我瞥了眼墻上閃爍的倒計時:10:03。"我父親創(chuàng)造的不是武器,也不是容器。是鑰匙。"

手心的藍色光球越來越亮,溫暖而不灼熱,像握著一顆小型恒星。陸澤淵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不可能...你怎么會..."

"因為我不是你這種瘋子。"我打斷他,目光轉(zhuǎn)向?qū)嶒炇抑醒肽莻€破損的星藍髓裝置,"你只看到力量,卻看不到其中的規(guī)律。就像你只看到我父親的研究價值,卻看不到他作為人的溫度。"

K突然明白了我的意圖,他忍著劇痛站直身體,右手從腰間摸出那兩枚閃著紅光的 grenades。"需要多久?"

"三十秒。"

"足夠了。"他扯掉已經(jīng)焦黑的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緊身作戰(zhàn)服。左臂不自然地垂著,但右手握著 grenade 的姿勢卻穩(wěn)如磐石。

陸澤淵驚恐地后退:"你們要干什么?快停下!那是人類最后的希望!"

"你的希望或許是別人的地獄。"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掌心的光球已經(jīng)亮到幾乎刺眼,"這種自私的希望,不要也罷。"

K拔掉 grenade 的保險栓,紅色指示燈開始閃爍。他看都沒看陸澤淵,只是緊盯著墻上的倒計時:"五秒后扔出。"

"等一下。"我突然說。

K挑眉看我,眼神詢問。

我走到還在掙扎的陸澤淵面前,蹲下身。鎖骨下的印記此刻異常明亮,藍色光芒照亮他扭曲的臉。"我父親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聲音很輕,卻像錘子敲在他神經(jīng)上。

陸澤淵渾身顫抖,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里面有恐懼,有不甘,還有一絲...悔恨?"他是...唯一理解我的人..."聲音低得像夢囈,"我們本該一起...創(chuàng)造新世界..."

"可惜你選了最蠢的方式。"我站起身,不再看他,"現(xiàn)在,去跟我父親懺悔吧。"

K數(shù)到三,兩枚 grenades 精準地拋向?qū)嶒炇覂蓚?cè)的承重柱。我同時將掌心的藍色光球推向破損的星藍髓裝置。

光球在接觸裝置的瞬間爆發(fā)刺眼的白光。不是爆炸的毀滅性能量,而是某種凈化般的波動。那些幽藍色的粒子流不再狂野,而是像找到了歸宿般平靜下來,順著裝置的裂縫倒流回去,形成漩渦狀的光帶。

倒計時停在05:17。

陸澤淵發(fā)出絕望的尖叫,試圖撲向裝置,卻被 K 一腳踹倒在地。K 順勢抓住我的手腕:"走!"

承重墻上傳來沉悶的爆炸聲,整層樓開始傾斜。天花板上的碎塊像下雨般墜落。我回頭看向躺在地上的陸澤淵,他臉上沒有了瘋狂,只剩下麻木的絕望,眼神空洞地望著那片正在收縮的藍光。

"別看了!"K 拽著我沖向緊急通道。他的左手還在流血,染紅了我的手腕,但握著我的力道卻異常堅定。

樓梯間里彌漫著灰塵和硝煙味。我們一路狂奔,身后傳來建筑結(jié)構(gòu)坍塌的巨響。跑到第十層時,整棟樓突然劇烈搖晃,我腳下一滑,眼看就要墜向下方的黑暗——

K 猛地拽住我,身體因為慣性在空中轉(zhuǎn)了半圈,用完好的右臂將我緊緊護在懷里。我們重重撞在墻壁上,碎石劈頭蓋臉地落下。

"你..."我想說什么,卻被他捂著嘴。

"別說話。"他的聲音粗重,呼吸噴在我耳邊,帶著硝煙和某種清冽的氣息。懷里的他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恐懼,是劇痛——他一直用那只受傷的左臂支撐著我們兩人的重量。

墻體的裂縫越來越大,鋼筋扭曲的聲音刺耳。我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急促的心跳,還有那只環(huán)在我腰間的右臂傳來的力量。鎖骨下的印記微微發(fā)燙,與他掌心的溫度產(chǎn)生奇異的共鳴。

"抓緊我。"他突然說,隨后抱著我猛地撞向側(cè)面的安全玻璃窗。

玻璃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呼嘯的夜風(fēng)。我們從十樓墜落,失重感像只無形的手攥緊心臟。風(fēng)聲在耳邊尖叫,地面快速接近——

就在即將撞擊地面的瞬間,K 突然反轉(zhuǎn)身體,將我護在上方。他的后背重重砸在酒店前方的噴泉邊緣,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

劇痛從他身體傳來,即使他刻意不讓我被直接沖擊,巨大的震蕩還是讓我眼前發(fā)黑。噴泉的水濺了我們一身,冰涼的液體混著溫?zé)岬难?,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咳..."K 咳出一口血,濺在我的脖頸上,溫?zé)岬挠|感讓我猛地回神。

我撐起身體,扶住他癱軟的肩膀。他的臉色白得像紙,冰藍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看向我的眼神卻異常平靜。"印記...穩(wěn)定了..."他低聲說,露出一絲極淡的笑容,"你父親...會很高興..."

頸后的印記不再發(fā)熱,只是微微發(fā)癢,像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完全融入皮膚。我低頭看向鎖骨下方,那個火焰與海浪交織的圖案不再發(fā)光,變成了深青色的紋身般的印記,邊緣流淌著極細的銀色紋路。

【系統(tǒng)提示:量子共振已穩(wěn)定】

【警告:檢測到未知能量印記與宿主意識融合】

【警告:檢測到未知力量體系接入——】

系統(tǒng)提示突然中斷。K 的身體在我懷里開始變輕,不是實體的重量變化,而是某種更詭異的感覺——像他正在變成透明的影像。

"K?"我抓緊他的肩膀,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

他的笑容加深了些,眼神卻開始渙散。"我只是...程序..."他低聲說,聲音像老舊收音機,"保護你...是最后的指令..."他抬起流血的手,似乎想觸碰我鎖骨下的印記,卻在中途無力地垂下。

冰藍色的瞳孔漸漸失去光彩,身體化作無數(shù)藍色光點,像之前那些星藍髓粒子一樣,順著我的皮膚紋路滲入,最終匯聚到鎖骨下的印記處,消失不見。

只留下我一個人坐在破碎的噴泉邊,渾身濕透,手里還殘留著他最后的體溫。

遠處傳來警笛聲和消防車的呼嘯。海神之冠酒店頂層還在冒著黑煙,但那場足以毀滅整個城市的災(zāi)難,終究是被阻止了。

【系統(tǒng)提示:主線任務(wù)"揭露真相"已完成】

【獎勵結(jié)算中...檢測到意外變量參與...獎勵調(diào)整...】

【新任務(wù)生成中...檢測到未知力量印記...任務(wù)系統(tǒng)臨時故障...】

系統(tǒng)界面開始閃爍雪花,最后徹底消失。我低頭看向鎖骨下的印記,那里傳來微弱的悸動,像有顆新的心臟在那里開始跳動。

雨不知何時停了。烏云散去,露出破碎的月亮。月光灑在濕漉漉的廣場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芒。我站起身,拍了拍作戰(zhàn)服上的灰塵和血跡,扯掉領(lǐng)口已經(jīng)斷裂的領(lǐng)帶。

手腕上還殘留著K的血手印,混合著噴泉的水漬,像某種詭異的勛章。鎖骨下的印記微微發(fā)燙,似乎在回應(yīng)著什么。

沒有了系統(tǒng)提示,沒有了明確的任務(wù)目標,甚至連下一個世界的坐標都消失了。但我并不慌亂。

風(fēng)吹起我的頭發(fā),帶著海水的咸味。我抬頭看向夜空,星星穿透云層,像父親實驗室天花板上的那些熒光涂料。

"謝謝。"我輕聲說,不知道是對父親,還是對那個化作光點消失的K。

口袋里的坐標芯片微微震動,不再是灼熱的溫度,而是帶著一絲暖意。我掏出來看,原本幽藍色的晶體此刻變成了深邃的星空色,內(nèi)部仿佛有星光在緩慢流轉(zhuǎn)。

【系統(tǒng)臨時恢復(fù)...檢測到宿主狀態(tài)異常...】

【警告:檢測到不屬于三千世界的能量印記...】

【警告:未知力量正在改寫宿主數(shù)據(jù)...】

【系統(tǒng)緊急啟動...強制傳送程序激活...】

強烈的眩暈感襲來。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廣場上閃爍的警燈,和遠處海面上緩緩升起的朝陽。鎖骨下的印記發(fā)燙,像是在指引方向,又像是在回應(yīng)某個遙遠的呼喚。

這次的傳送和以往都不同。沒有撕裂感,只有一種溫暖的包裹感,像沉入溫水。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我仿佛聽到兩個聲音在耳邊低語。

一個是父親溫柔的笑聲:"做得好,小禾苗。"

另一個是K冷靜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下一個世界,記得找個耐揍點的對手。"

然后,一切歸于黑暗。

[未完待續(xù)]我在溫?zé)岬囊后w中沉浮,不是海水,是某種帶著電流感的暖流。意識碎片像被磁石吸引般重新聚合時,最先恢復(fù)的觸覺是指尖傳來的粗糙質(zhì)感——亞麻布料在流動的能量中微微震顫。

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圓形石臺上。十二根盤龍石柱組成環(huán)形空間,每道龍紋都流淌著淡金色的光芒,像某種古老的能量回路??諝庵袕浡┧膳c青銅混合的氣味,遠處傳來規(guī)律的滴水聲,在空曠的空間里形成天然的節(jié)拍。

鎖骨下的印記突然發(fā)燙。低頭看時,深青色的火焰海浪紋正發(fā)出微光,與石柱上的龍紋產(chǎn)生肉眼可見的共振。那些曾經(jīng)是K化作的光點,此刻在印記邊緣形成細如發(fā)絲的銀色絲線,緩緩游走。

"醒了?"

低沉的男聲從石柱陰影處傳來。我迅速撐起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換上了一套素色亞麻長袍,腰間系著黑色革帶。石臺邊緣放著我的作戰(zhàn)服和武器,但所有電子設(shè)備都暗著屏幕,顯然這里存在某種信號屏蔽場。

陰影中走出的男人穿著同樣風(fēng)格的暗金色長袍,下擺繡著與石柱紋路相似的盤龍圖案。他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黑發(fā)用玉簪束起,膚色是常年不見陽光的冷白,唯有一雙眼睛漆黑如墨,瞳孔深處似乎有光紋流轉(zhuǎn)。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手戴著的青銅戒指,形狀與我鎖骨下的印記隱隱呼應(yīng)——火焰與海浪交織的圖騰,只是中央多了枚懸浮的菱形晶石。

男人在離石臺三步遠的地方停下,雙手攏在寬大的袖口:"凌禾,23歲,量子物理研究員,星藍髓項目核心參與者之女。準確來說,是唯一成功的'容器'。"他緩緩繞著石臺踱步,黑袍下擺掃過地面發(fā)出沙沙聲,"或者現(xiàn)在該叫你——普羅米修斯火種的繼承者?"

我保持沉默,右手悄悄移向腰間——那里本該有K留給我的軍用匕首。手指觸到的卻是冰涼的金屬柄,形狀陌生卻異常趁手。低頭看去,革帶上別著一柄青銅短刀,刀柄正是火焰海浪紋。

男人注意到我的動作,勾起唇角:"不必緊張。這里是昆侖墟,三千世界的錨點之一。你能來到這里,說明印記已經(jīng)完全激活。"他停在我對面,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視著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嶼,守淵人第九代族長。"

"守淵人?"我終于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這里的空氣含氧量似乎比正常環(huán)境高,吸入時肺部有種輕微的刺痛感。

"守護根源之境的人。"秦嶼走到最近的石柱前,指尖輕觸流動的金色龍紋,"你父親沒告訴過你星藍髓的真正起源吧?他只給了你一半真相——希望確實是種子,但種子需要在特定的土壤里才能生長。"

印記突然劇烈發(fā)燙,像是在反駁他的說法。我按住鎖骨下方,那里的灼熱感幾乎要燒穿皮膚:"你到底想干什么?綁架?研究?還是像陸澤淵一樣,把我當(dāng)成武器?"

"武器?"秦嶼轉(zhuǎn)過身,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即是低沉的笑聲,"你父親把你保護得太好了。普羅米修斯印記持有者,是平衡三千世界能量流的關(guān)鍵,不是什么武器。"他突然抬手,青銅戒指上的菱形晶石亮起藍光,"包括你身體里那個'程序'——它可不是普通的人工智能。"

K的名字像電流般擊中我。我猛地站起來,短刀出鞘的瞬間帶起金色弧光——刀身上竟然也刻著微型龍紋。"你認識他?"聲音不受控制地顫抖。

秦嶼看著我緊握刀柄的手,眼神復(fù)雜:"認識?他是上一代印記持有者的守護者程序,由守淵人技術(shù)部門研發(fā)??上?.."他搖搖頭,"上一代持有者沒能通過最終試煉,在時空亂流中消散了。"

時空亂流淵不是主謀?"我想起他最后絕望的眼神,原來那不是計劃失敗的不甘,而是別的什么。

"他只是棋子。"秦嶼走到石室中央,那里地面凹陷成一個圓形水池,里面漂浮著發(fā)光的藍色液體,"真正危險的是'噬淵者'——一群想要利用時空裂縫獲取混沌能量的亡命之徒。你父親的研究成果被盜,星藍髓裝置被改造,都是他們的手筆。"

水池中的藍光突然劇烈波動。秦嶼臉色微變:"他們找到這里了。比預(yù)計的早了三天。"他轉(zhuǎn)身看向我,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穿上裝備跟我走,昆侖墟的防御系統(tǒng)撐不了多久。"

"去哪兒?"我收起卷軸,抓起革帶上的短刀。作戰(zhàn)服口袋里的坐標芯片此刻燙得驚人,像是在回應(yīng)水池中的能量波動。

"去找下一個異常點。"秦嶼已經(jīng)走到石室盡頭,那里的墻壁正在緩緩移動,露出后面幽深的通道,"西安,兵馬俑坑底層。最新的裂縫出現(xiàn)在那里,能量反應(yīng)比海神之冠那次強十倍。"

通道里吹來的風(fēng)帶著泥土和腐朽的氣息。我跟著秦嶼走進黑暗,青銅短刀的龍紋在行進中自動亮起,照亮前方三米的路徑。

身后的石門開始關(guān)閉,最后一絲光線消失時,鎖骨下的印記突然傳來K獨有的冰藍色觸感。不是幻覺,是清晰的溫度和輕微的震動,像手機在口袋里的震動提醒。

秦嶼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銳利:"他在給你指路。守護者程序即使消散,核心代碼也會融入印記。"他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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