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有改動抱歉腦子往這放哈領(lǐng)導(dǎo)們』
“很高興再次看到你還能感到饑餓和疲憊的樣子”
*
"你不給俺就殺了你!!"
此時的齊夏也無法坐視不管,沖上前去將老漢拉開了。
"各位!"齊夏大聲叫道,"你們仔細想想……一旦這里出現(xiàn)死人的情況,接下來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每個人都有可能死在接下來的游戲中……你們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眾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齊夏,皆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神色。
想來也是,現(xiàn)在看來馬上要死的是眼前幾個「富人」,并不是他們。
此時的齊夏只有一個念頭……誰能站在自己這邊?孤木不成林,哪怕有一個人都好。
隊伍中有個皮衣男和一個皮衣女似乎想上前說點什么,卻被另一個皮衣男攔下了。
皮衣女情緒比較激動,但被拉之后也就乖乖站在那了
正在眾人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慢慢走了過來。
正是一直站在房間中央的「地羊」。
地羊眼神凝重的看了看死掉的「窮人」,又抬頭對持刀大漢說道:"你膽子也太大了,誰讓你一直殺人了?"
"哎?"
持刀大漢明顯一愣,他以為在這個地方「暴力」是被默許的,可地羊似乎不許殺人?
地羊蹲下身子看了看被捅傷老漢,眼神同樣飄忽不定。
若齊夏猜得沒錯,他要開始說謊了。
"他沒救了。"地羊抬起頭對大漢說道,"作為懲罰,我將對你進行制裁。"
"真的假的?"紀汐洵一聽悄咪咪要發(fā)力,被地羊瞪了一眼癟了癟嘴回到了之前站的位置
"制……制裁?!"大漢嚇得后退兩步,"開、開什么玩笑?!你說的規(guī)則里沒有這條??!
地羊站起身,沒有任何解釋,只是迅速的抽了大漢一個巴掌。
只見大漢的身子沒動,腦袋卻在脖子上足足轉(zhuǎn)了一圈,表情也凝固住了。
"嘖嘖嘖一拳打死我愛慕夢"看了看身邊人的臉色解釋了一句"放心,沒打算過當愛慕"
『讓人不禁想起白羊輕輕的拍碎了大桌子』
地羊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說道:"希望各位明白,這是我的游戲,你們需要遵循我定下的規(guī)則。若有人還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留手。這個人的扇子我沒收了,你們散了吧。"
一語過后,地羊從大漢的口袋中取出五把扇子,隨后推開圍觀的眾人,再次回到了房間中央。
此時圍觀群眾也急忙散去,完全不敢對眼前的「富人」有非分之想了。
齊夏見到地羊的表現(xiàn),慢慢的伸手摸起了下巴。
"地羊……你騙不到我的……"齊夏慢慢揚起了嘴角。
"既然作廢……那就別留在這里了,以免游戲不公平。"地羊張了張嘴,并未說話。
"老黑,勞動量大增啊"
*
齊夏慢慢的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了一把扇子,而后「啪」的一聲在地羊面前展開了。
扇子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哀」!
這個極具羞辱性的動作讓地羊氣的眼睛充血
"你是誰……?"地羊湊上前去,低聲問道,"一個目前連「回響」都沒有的人要跟我賭命……你怎么敢的?"
齊夏用力的甩了甩頭,地羊也放開了手。
他咳嗽了兩聲,慢慢的抬起頭,笑道:"「回響」……?我行走在「終焉之地」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那種東西只會擾亂我……'
地羊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猶豫了。
他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非常熟悉的氣質(zhì)。
他冰冷、危險、癲狂……這是多么熟悉的感覺?
"我當然知道!"齊夏冷喝道,"這世上的路有許多條,而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那條!"
地羊聽后慢慢瞪大了眼睛,他往前一步抓住了齊夏的衣領(lǐng):"誰教你的這句話!?"
"哦?"齊夏嘴角一揚,"你想知道的話……不如來跟我堂堂正正的對決一番啊。"
*
"他想起來了"
"什么?"
"想起來像誰了"
"重點是你一會怎么辦?"
"哎呀,不用擔(dān)心我,你倆放心走,去吧"
*
一個皮衣男此時來到了齊夏身邊,他低頭看了看齊夏的攤位,然后問道:"哥們兒,你這把破扇子是什么字?"
齊夏低頭將破扇子小心翼翼的打開,是個撕成兩半的「怒」。
皮衣男見狀揚了下眉頭,然后低聲說道:"我能不能和你打個商量?"
"哦?"齊夏看著他,"商量什么?"
"我用兩把扇子跟你換,但游戲結(jié)束之后,你將其中的五個「道」還給我。"
齊夏微微摸了摸下巴,他感覺這個提議并不是很難接受,這也是合作的一種模式。
"兩個問題。"齊夏說,"第一,明明都是兩把扇子,你為什么不跟地羊換?"
"因為他絕對不會把「道」還給我。"皮衣男說道,"而且我感覺你在這場游戲中耍了點小手段,此時應(yīng)該更需要扇子,而不需要「道」,所以想跟你合作一下。"
齊夏聽后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又如何確定我出去之后一定會把「道」給你?"
"因為我叫宋七。"男人說。
"宋七?"齊夏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你叫宋七又怎么了?"
"我的名號足以讓我在「終焉之地」進行一場公平的交易。"
齊夏知道這句話有兩個意思,既帶有一絲威脅,又帶有一絲公正。
這個男人的語氣不像說謊,他很有可能是像林檎一樣,是在「終焉之地」赫赫有名的人物。
"好,宋七,我答應(yīng)你。"齊夏說道,"如果你沒有說謊,那這把「怒」就歸你了。"
"夠爽快。"宋七點點頭,他扭身剛要掏扇子時,又問道,"你有特別想要的字嗎?"
"當然。"齊夏回答道,"我要「哀」。"
"原來你在壟斷?"宋七也露出一臉笑容,"那你真的賺到了。"
"嗯?"
"我們交個朋友,我用一把「哀」一把「樂」跟你換一把「怒」。"宋七說道,"成交么?"
齊夏完全沒想到這次交易會是這個情況。
"你還有「哀」?"
"沒錯。"
齊夏思索了一會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兄弟,你沒有在耍我嗎?"
"怎么了哥們兒?"
"你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齊夏問道,"現(xiàn)在的「哀」價值絕對超過十個「道」,你為何要跟我換?"
“我當然知道。"宋七點點頭,"兄弟,但我要的不是「道」,我只是想來體驗一下「生死一線」的感覺,順便陪個人,但貌似這個游戲不適合我?!?/p>
"哦?"齊夏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這個人似乎是來尋找「回響」的。
"在這里除了逃脫就是直接死。"宋七搖搖頭,"根本體驗不到「生死一線」,她真是誠不欺我,我準備走了。"
"就這樣嗎?"
"沒錯。"宋七點點頭,然后抬眼望了望時間,"時間不多了,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們出去再聊吧。"
齊夏聽后微微一頓:"好。"
他掏出自己的「怒」,跟對方交換了兩把扇子
這個男人的動作非常果斷,完全不拖泥帶水,看起來很有自己的想法。
然后齊夏目送宋七跟另一個穿黑色皮衣的人雙雙逃脫了。
現(xiàn)在的情況簡直完美至極。
這個叫宋七的男人,僅憑一己之力就讓「市面」上的「哀」少了兩把。
*
"老板倆把「哀」換不換?"是紀汐洵她拿著兩把扇子笑盈盈看著自己,只是那姿勢像是在躲什么人的視線
"要什么?怒嗎?"齊夏總覺得一直有道視線盯著他倆
"唉?"紀汐洵微微歪了歪頭漾起一抹微笑"不要,要一把「喜」我喜歡的人比較多,再買兩位"
那視線更明顯了,恨不得給兩人盯住一個洞"我怕他們在我心里住的擠不太舒服嗯"
齊夏給了她一把「喜」她卻交過來三把「哀」
"這是謝禮,謝謝你讓我看了出好戲"說著就轉(zhuǎn)扇子,跟一個女生勾肩搭背去了,一直沒有回頭
齊夏向她背對的那一面看去是黑羊,目光相當哀怨
紀汐洵雖然不清楚目的,但確實幫了個大忙,現(xiàn)在場上一把「哀」都沒有了
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
"我現(xiàn)在只想給組好隊的參與者,這樣我給出扇子,你們就可以直接出去了。"齊夏又說道,"孤身一人的就別來添亂了。
添亂兩個字咬的極重,還看了一眼紀汐洵
"配對失???!你他媽騙我?!"
"我的媽!我們這里怎么也失敗了?"
"怎么回事啊?!我們的扇子被吞了啊!!"
地羊皺著眉頭看了看遠處的眾人,并沒有多余的動作,他知道在自己的場地中發(fā)生欺詐行為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當場上還剩十幾個人時,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就會完全展現(xiàn)。
此時的人就算沒有刀子,為了一把扇子也有可能活活打死對方。
以往的游戲進行到最后階段,這里定然會尸橫遍野。
只見人群混亂不堪,大家都叫嚷著來到了大廳中央,似乎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地羊看了看紀汐洵,女人一臉被騙之后的深惡痛絕指著她面前的姑娘激情開麥"你這個渣女,居然欺騙我感情!我這么多年都沒被騙了,你膽子好大呀!"
哼!她應(yīng)得的
地羊漸漸的發(fā)現(xiàn)好像事情不太對,這七組隊伍似乎每一組都打起來了。
他意識到了不對
就算發(fā)生了欺詐行為……有可能七組人員同時開始欺詐嗎?
而且紀汐洵她能被騙?她把別人騙了吧!她就算配對失敗還有兩次機會,再說了她哪會擔(dān)心大屠殺
不等地羊反應(yīng),所有的參與者沖著出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們似乎從一開始就在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自己的位置,只等這一刻逃脫。
地羊眼睛一瞪,頓感不妙,也立刻翻出桌子沖著眾人跑去。
可他慢了一步,七隊人像見到了惡鬼一般跑出了門。
哦除了紀汐洵她笑得如同冬日的暖陽一般明媚甚至還有閑心沖他比了個耶
然后在身后人們擔(dān)心的催促聲中一下子閃了
"抱歉啊,老黑,但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
紀汐洵!??!就說吧!心疼紀汐洵倒霉一輩子!?。∵€能擔(dān)心她就把賠錢虎腦門踢下來
地羊此時才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旁的「配對機」,每一臺機器上都寫著「配對成功」。
他望著出口慢慢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此時要馬上攔住那個男人!
他回過頭沖著齊夏急速奔去,可他又晚了一步。
晚了還不能殺
"你叫什么?"地羊問。
"齊夏。"
地羊點點頭,又說道:"所以你在最后關(guān)頭再一次來到我面前,確認一下我手中是不是有整套的「喜怒哀樂」。
"是啊。"齊夏點點頭,"那是咱倆一起逃出去的時候需要用的,你可別弄丟了。"
"齊夏啊……"地羊扭頭看向他,"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拼命?以你的頭腦完全可以在這里大賺一筆……你為什么要拴住我的性命?"
"因為我要和你談?wù)剹l件。"
"你憑什么覺得能跟我談條件?"
齊夏說道:"因為大家都在思考如何用手中的貨物去換錢,可我卻直接搶劫了銀行,這就是我的本事。"
"齊夏,你不怕我跟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
"不不不……"齊夏搖搖頭,"地羊,不是「魚死網(wǎng)破」,你想拼下去的話,只能「你死你破」。"
地羊沉默不語,氣氛非常壓抑。
"沒有,我和你無冤無仇,但我說過,因為你是羊,所以我一定會來抓住你的把柄。"齊夏說道,"只是這次機會正好,我也想問問你幾個問題。'
"你找那個姓紀的呀,她肯定愿意告訴你"黑羊語氣不太好
"這是有關(guān)「生肖」的"
"她可是連「天」都得掂量掂量再說的事都隨口說的"
"少管"
地羊慢慢的低了下頭:"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天羊」在哪里。"齊夏說。
地羊聽到這個問題,狐疑的看了齊夏一眼,然后說道:"雖然這件事不該告訴你,但「天羊」的職位現(xiàn)在是空缺的。"
齊夏聽后微微眨了下眼:"地羊,現(xiàn)在的談話不是游戲內(nèi)容,你沒必要撒謊。
"撒謊?"地羊抬起眼來看了看齊夏,"「天羊」是我的晉升方向,若他還在,說明我晉升無望,我又怎么能如此努力?"
"嗯……?"齊夏一怔,感覺思維又有點亂。
「天羊」空缺的話……不就代表「地羊」就已經(jīng)是這里最高級的羊了嗎?
那余念安又是什么?
紀汐洵和他說的「天羊」又是什么?
『四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