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半推半就之后就成全了他,兩人荒唐一宿。
等到第二天人迷迷糊糊醒來之后才想起正事。
雪清河一臉嚴肅地看著面前嬌笑著地少女:“你和七寶琉璃宗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唐云舒毫不意外,事實上,寧風(fēng)致作為他的老師,兩人不說朝夕相處,也是多有交集。她根本沒有想到會瞞他這么久。
“怎么,你這是吃醋了?還是說你想和你老師搶人?”
撫摸著他的臉頰,她笑著說,笑意卻并不直達眼底。
“那我呢?我算什么?”
“算……生活的調(diào)劑品?”
男人眼里的光一點一點的熄滅,呵,調(diào)劑品,敢拿天斗太子當(dāng)調(diào)劑品的全大陸也就這么一個人了吧。
“我們難道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嗎?又何必追求所謂的名分呢?”
不知怎的,她又放軟了語氣。
“清河,我們繼續(xù)這樣下去不好嗎?”
雪清河忍了又忍才把抬起的手放下了。
“唐云舒,你把我當(dāng)什么?怡紅院的小侍嗎?”
“清河啊,你要是不愿意你就滾,你要是不甘心你就去搶,我都不在意?!?/p>
“總之,別在我這里鬧?!?/p>
她冷漠地說著,全然不顧面前人的心情。
男人驀地紅了眼眶,在心里嘲諷著自己。不是說好要把人拿下的嗎?怎么反而還被拿下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向外走去。
唐云舒絲毫不在意,要是他真的不顧尊嚴要跟在她身邊,她反而會懷疑他的目的。
唐三在房間修煉著,但是根本靜不下心。一方面,他想盡快成長起來帶著小舞的那一份,另一方面,他總感覺自己丟了什么東西,心里空落落的。
甩了甩頭,他決定去外面走走。浦一出門,就遇到了獨孤雁。
獨孤雁還記恨著上次比賽的事情,但是礙于唐云舒只是狠狠地看了他兩眼。
“唐三!下次我一定會贏你?!?/p>
“隨時來戰(zhàn)?!?/p>
他正心煩,也沒空搭理她,但這幅態(tài)度更加激怒了少女。
“混、蛋!!”
她正欲發(fā)動魂技,看了看周圍看戲的人到底是忍住了。
算了,還是不要傷及無辜了……
對于唐三的學(xué)習(xí),唐云舒并不是很關(guān)心。在她看來唐三成長起來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事情。
她更關(guān)心之后的總決賽,到那個時候武魂殿三人組應(yīng)該都差不多魂王了,史萊克戰(zhàn)隊卻少了一個大將,對比起來不能說是五五開,甚至可以說是三七。
武魂殿三拳,史萊克躺七天。
看來還得想辦法見一見……
這樣想著,她當(dāng)即寫了一封信送了出去。
且不說收到信的那人是如何高興,然后興沖沖的打扮自己往這邊趕來,就說……
“風(fēng)致,你怎么來了?”
“你昨日才匆忙趕了回來,舟車勞頓,定是要好好休息的,所以只能我來找你了?!?/p>
寧風(fēng)致淡淡地說著,但細看之下就會發(fā)現(xiàn)他有一股淡淡的委屈之色。
“我這不是想著把這邊安排好了就去找你嘛,免得你還要多跑一頓?!?/p>
山間月可以猜一下信是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