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花詠答話,蘇郁彎下腰隔著衣衫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聽到他吃痛的聲音,蘇郁緩緩起身,嘴角微勾,歪了歪腦袋,眼里帶著一抹邪肆。
“小花不乖,這是懲罰。”
花詠被他這副模樣吸引,看的有些癡了。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說謊。”
指尖在花詠皮膚上滑動,蘇郁肆無忌憚的望著花詠,眼里帶著一絲欲望,如同一團熊熊火焰越燒越旺。
“也不喜歡屬于我的人身邊還站著其他人?!钡统恋男β晱纳らg溢出,他按住花詠的肩膀,身體前傾朝著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花詠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所以我不開心?!本鸵屗腥硕疾婚_心,所有人不開心,他就開心了。
花詠剛要說話,修長的手指抵在他唇邊。
“噓!”
眼皮微闔,蘇郁掌心貼在花詠臉上,大拇指按在柔軟的唇上反復(fù)摩擦。
“其實我心里一直有個疑問,想要小花替我解答?!?/p>
“什么?”花詠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視線不由自主落在自己的唇上。
“你和沈文瑯到底什么關(guān)系?”蘇郁微笑著看著他,實質(zhì)性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看穿。
花詠慌亂一瞬,以為蘇郁發(fā)現(xiàn)什么。但打量著他的神色,又恍若隨口一問,心里猶豫。
他不知自己該不該全盤托出。
可,蘇郁從未交往過Alpha。
自己應(yīng)該早早把腺體切了,謊稱是Beta,而不是Omega。
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
面對蘇郁,他不敢賭。
所有勇氣好似在他面前全部消失,就像是回到兒時那個還未分化,被欺負(fù)的差點死掉的花詠。
是蘇郁救了他,臟臭的湖水逐漸將他淹沒,而他就像是一道專門為他打下的光,拉著他一起走向新生。
“我只是沈總的秘書。”
睫毛撲閃,聲音堅定,好似在說服什么。
蘇郁臉上笑容消失不見,鄭重的審視著他?;ㄔ伱蛑綀远ǖ挠纤囊暰€,不敢露出一絲真實的情緒。
“噗嗤——”
蘇郁偏過頭笑出聲,半晌,在花詠越加忐忑的心情下,他猛地回過頭,手握住花詠的脖子,額頭相抵,視線微冷。
“第一次?!?/p>
花詠不理解,不等他反應(yīng),洶涌的吻落下來,帶著無法言喻的怒氣。
不滿意?
花詠忍不住回想自己說的話,思考自己是不是露出什么馬腳引得蘇郁懷疑。
而他也低估了蘇郁的懷疑心,他不像是盛少游那個傻白甜,別人稍微透露出一絲愛意,就被迷的摸不著頭腦。
嘴唇一痛,鐵銹般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
花詠回過神,對上蘇郁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走神了?!?/p>
蘇郁捧著他的臉,眉宇間逐漸柔和,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花詠剛想說抱歉,肩膀猛地被蘇郁一推。整個人倒在沙發(fā)上,不等回彈,蘇郁就跪坐在自己身上。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花詠,薄唇輕啟:“懲罰繼續(xù)?!?/p>
蘇郁并不是光想不練的假把式。
書上寫的,他都會。
甚至更甚一籌,指尖靈活的鉆進(jìn)下擺,在他身上點燃一簇一簇的火焰。
胸膛劇烈起伏,在花詠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毀的時候,戛然而止。
眼神朦朧的望向蘇郁,對方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
“求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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