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死成~
有點可惜怎么回事?
現(xiàn)在被綁架了,怎么辦?
要不先駕個崩吧~
陰暗的地牢里,我和謝沉被五花大綁扔在草垛上。
我扭了扭手腕,沖看守喊道:"喂!繩子綁松點,朕要吃糖!"
謝沉額頭青筋直跳:"小陛下,正經(jīng)點,咱被綁了。"
我理直氣壯:"那也不妨礙你今晚咳咳朕!"
"咔嚓"——
隔壁牢房的江湖豪杰齊齊折斷手中木棍。
看守的叛軍張大嘴巴,手里的火把"啪嗒"掉在地上。
謝沉緩緩轉(zhuǎn)頭,眼神危險:"小陛下,你完了。"
我:"......"
(完了,心直口快,朕的腰要廢了。)
夜深人靜時,謝沉不知怎么掙脫了繩索,正給我揉著勒紅的手腕。
"太傅,"我小聲問,"咱們真要等救援?"
謝沉從袖中摸出塊芝麻糖塞進我嘴里:"陛下怕了?"
(!??!他居然藏了糖!)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有太傅在,朕怕什么......"
話音未落,地牢鐵門突然打開——
白憐心帶著一隊黑袍人走了進來,手里還捧著套......嫁衣?!
"吉時已到,"她陰森森地笑道,"請陛下更衣。"
我嘴里的糖"啪嗒"掉在地上:"啥玩意兒?!"
半刻鐘后,我被強行套上大紅嫁衣,押到了地牢中央的"喜堂"。
墻上貼著慘白的囍字,燭火泛著詭異的綠色,幾個黑袍人正在吹奏......喪樂?
白憐心撫摸著我的臉頰:"乖,拜了堂,你就是我白蓮教第三百代教主夫人了。"
我扭頭看向同樣被押來的謝沉:"太傅!她變態(tài)!"
謝沉眼底醞釀著風暴:"放開陛下。"
"吃醋了?"白憐心嬌笑,"別急,等本座與陛下洞房后,自會送你上路......"
謝沉突然笑了:"你確定?"
他指尖一彈,那顆掉落的芝麻糖竟炸開一團煙霧!
煙霧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咳咳...什么鬼......"
"糖里有毒!"
"我眼睛看不見了!"
我被拽進一個熟悉的懷抱,謝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陛下,咬破舌尖。"
我乖乖照做——
"轟!"
體內(nèi)突然涌出一股熱流,嫁衣瞬間炸成碎片!
(這特么是什么操作??。?/p>
白憐心尖叫:"甜脈覺醒?!不可能!"
謝沉趁機奪過長劍,一劍斬斷她半截袖子:"三百年前你們種下的因,該還了。"
混戰(zhàn)中,糖娘子帶著甜黨眾人殺進地牢:"保護真龍!"
她扔給我一個琉璃瓶:"陛下快喝!"
我仰頭灌下——甜的!但緊接著渾身劇痛,仿佛有什么在血脈里蘇醒......
白憐心面目猙獰:"你以為甜黨是什么好東西?他們不過是想獨占甜脈!"
糖娘子冷笑:"放屁!我們世代守護,就是防止你們這些腌臜貨色......"
話沒說完,地牢頂部突然坍塌!
煙塵中,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緩步走來——
"沈丞相?!"
這位"已死"的丞相手持羅盤,身后跟著......
"皇叔?!"
寧王衣衫襤褸,脖子上套著狗鏈,被沈丞相牽在手里!
局勢變得無比詭異——
白憐心的黑袍教眾退到左側(cè);
糖娘子的甜黨守住右側(cè);
而沈丞相站在中央,腳下跪著神志不清的寧王。
"諸位,"沈丞相推了推眼鏡(哪來的?),"不如聽老朽說句公道話?"
我躲在謝沉身后小聲bb:"他不是文盲嗎?什么時候會講道理了?"
沈丞相掏出一本泛黃的古籍:"《甜咸秘典》有載:'甜脈現(xiàn),天下亂,唯真龍可鎮(zhèn)'。"
他看向我:"陛下可知,您嘗百糖不蛀牙的體質(zhì)從何而來?"
我搖頭。
"因為您根本不是人。"
(???)
"是糖精。"
全場死寂。
我:"......"
謝沉:"......"
糖娘子扶額:"師父!您能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