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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雙男主 

第二十七章:驛館驚變

龍椅之上,權(quán)丞之下

驛站后院的柴房被收拾得異常干凈。

蕭煜坐在唯一一張硬板床上,背脊挺得筆直。窗外傳來更夫打梆子的聲響,一更天了。他低頭看著掌心纏著的布條,上面滲出暗紅的血跡——是握玉片時劃破的傷口。

琥珀眼端著一碗熱湯面進來,碗沿冒著白汽,混著蔥花的香味飄過來。"陛下,吃點東西吧。"她把碗放在床頭的木凳上,聲音比在密道里柔和了些,"驛站掌柜是自己人,不會走漏風(fēng)聲。"

蕭煜沒動。他盯著那碗面條,忽然想起謝景瀾總愛在御書房備著這樣的湯面。冬天的時候,那人會親自端著碗進來,用勺子攪開熱氣,低聲說:"陛下該用些宵食了。"

"你叫什么名字?"蕭煜突然抬頭問。

琥珀眼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屬下沒有名字,主子賜的代號是琥珀。"

"我給你取個名字吧。"蕭煜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膝蓋上的衣料,"就叫慕清。朱慕清。"

琥珀——不,現(xiàn)在該叫朱慕清了——猛地抬起頭,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濃濃的感激。她"噗通"一聲跪下,磕了個響頭:"屬下謝陛下賜名!"

蕭煜沒叫她起來,只是拿起那碗湯面,用筷子夾起一根面條。熱氣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想起困龍山上謝景瀾墜馬前看他的眼神——有不舍,有決絕,還有...解脫?

"解脫個屁!"他低聲罵了一句,聲音悶悶的。

朱慕清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她知道這位小皇帝心里有多難受,可主子交代過,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要把陛下平安送回汴梁。

"明日什么時候能到京?"蕭煜把面條咽下去,胃里暖和了些,心里卻更空了。

"天亮就動身,走小路,傍晚應(yīng)該能到城門附近。"朱慕清回答,"主子安排了人接應(yīng),會護送陛下從密道進城,直達(dá)東宮。"

蕭煜點點頭,把碗放在一邊。他從懷里掏出那個黑色瓷瓶,拔開瓶塞倒出一粒藥丸。藥丸是暗紅色的,散發(fā)著淡淡的苦味,像是血干透了的味道。

雪蠶蠱...心頭血為食...

他把藥丸重新放回瓶里,緊緊攥在手心。謝景瀾,你以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欠我的,欠大梁的,你都得親自回來還。

"陛下,夜深了,您早點歇息吧。"朱慕清起身想收拾碗筷,卻被蕭煜叫住。

"你說,謝景瀾現(xiàn)在..."蕭煜的聲音有點發(fā)緊,"他還活著嗎?"

朱慕清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肯定地說:"主子福大命大,一定還活著。"

蕭煜沒說話,只是看向窗外。月亮被烏云遮住了,四野一片漆黑,像極了他此刻的心情。他忽然想起謝景瀾教他射箭時說過的話:"陛下,射箭最重要的是心定。心定了,箭就準(zhǔn)了。"

當(dāng)時他還不服氣,偷偷在謝景瀾的弓上做了手腳,結(jié)果卻被那人笑著捏了捏下巴:"陛下這點小聰明,還是留著對付那些老狐貍吧。"

那些被他對付過的老狐貍,現(xiàn)在怕是都在宮里等著看他的笑話吧。

蕭煜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柴房的屋頂。茅草屋頂有個破洞,能看見一小片夜空。他數(shù)著天上的星星,一顆,兩顆,三顆...數(shù)到后來,眼睛澀得厲害,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親政時,緊張得手心冒汗,是謝景瀾在御座后輕輕推了他一把,低聲說:"陛下是天子,無需畏懼。"

想起自己生病發(fā)燒時,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抱著自己喂藥,帶著淡淡墨香的氣息縈繞在鼻尖,讓人莫名安心。

想起新婚夜自己躲在床底,聽到那人對皇后說:"好好照顧陛下,別?;印?語氣冰冷,卻沒半點情欲。

原來...原來那么多事情,早就有跡可循。

蕭煜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里。枕頭里絮著干草,扎得臉頰生疼,可他卻覺得沒有心里疼。謝景瀾,你這個騙子...你說要輔佐我十年,怎么能食言?

第二天拂曉,天還沒亮透,朱慕清就叫醒了蕭煜。驛站備了輛不起眼的青布馬車,車夫是個臉上帶疤的漢子,見了蕭煜只是默默點頭,眼神里卻透著恭敬。

"陛下,委屈您在車上待一天了。"朱慕清扶著蕭煜上了馬車,"車廂里備了點心和水,還有..."她頓了頓,從懷里掏出件東西塞進蕭煜手里,"這是主子留給您的。"

蕭煜低頭一看,是塊暖玉,雕成了狐貍的形狀,玉質(zhì)溫潤,觸手生溫。他認(rèn)得這塊玉,是謝景瀾常年掛在腰間的那塊"九尾護心玉"。

"他什么時候給你的?"蕭煜的聲音有點發(fā)顫。

"主子出發(fā)去困龍山前,讓屬下貼身收好,說若是..."朱慕清哽咽了一下,"說若是他回不來,就把這個交給陛下。"

蕭煜握緊暖玉,指節(jié)泛白。車廂里光線昏暗,他看不清玉上的紋路,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溫潤的觸感,像是謝景瀾掌心的溫度。

"走吧。"他把玉揣進懷里,靠著車廂閉上了眼睛。

馬車轱轆轱轆地駛離驛站,朝著汴梁的方向而去。蕭煜靠在車廂壁上,聽著外面車輪碾過石子路的聲響,思緒卻飄遠(yuǎn)了。

他想起謝景瀾說過,等他親政了,就帶他去江南看看。那里有三月的桃花,六月的荷塘,九月的桂子,十二月的梅花...

"騙子。"蕭煜低聲罵了一句,眼淚卻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馬車走得很慢,走走停停,專撿偏僻的小路。蕭煜在車廂里待得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他掀開車簾問道。

朱慕清從外面探進頭來,臉色有些凝重:"陛下,前面路被山石堵了,我們得繞路。"

蕭煜皺了皺眉:"繞路要多久?"

"大概要多走一個時辰。"朱慕清回答,"不過陛下放心,屬下已經(jīng)派人去探查了,那條路很安全。"

蕭煜點點頭,放下車簾。他靠在車廂壁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懷里的暖玉。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不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果然,馬車剛繞到另一條小路上沒走多久,就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鸟R蹄聲。朱慕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帶著一絲警惕:"什么人?"

接著是刀劍出鞘的聲音,還有人慘叫的聲響。蕭煜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緊懷里的暖玉,手心里全是汗。

"陛下!坐穩(wěn)了!"朱慕清的聲音帶著急促,接著馬車猛地一顫,像是什么東西撞到了車輪。

蕭煜被顛得差點從座位上摔下來,他死死抓住車廂里的扶手,心跳得像擂鼓。外面?zhèn)鱽砑ち业拇蚨仿?,兵器碰撞的聲音刺耳得厲害?/p>

突然,車廂的門"哐當(dāng)"一聲被踹開,一個蒙面人揮著刀沖了進來,刀光在昏暗的車廂里閃著寒光。

蕭煜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刀鋒擦著他的胳膊劃了過去,割破了衣袖,留下一道血痕。

"保護陛下!"朱慕清的聲音響起,接著就聽到那個蒙面人慘叫一聲,倒在了車廂門口。

朱慕清闖了進來,臉上沾著血,眼神卻異常凌厲。"陛下,您沒事吧?"她扶起蕭煜,緊張地檢查著他的胳膊。

"我沒事。"蕭煜搖搖頭,看向車廂外,"是什么人?"

"不知道,看樣子是沖著陛下您來的。"朱慕清咬了咬牙,"屬下先送您離開!"

她正要拉起蕭煜,就聽到外面又傳來一陣馬蹄聲,這次聲音更多,更密集。朱慕清臉色一變:"不好,他們?nèi)颂嗔耍?

她迅速關(guān)上車門,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遞給蕭煜:"陛下,您拿著防身。屬下帶您從后面跳車,往樹林里跑!"

蕭煜接過匕首,手卻在發(fā)抖。他不是害怕,是憤怒。謝景瀾為了保護他,連命都快搭上了,這些人卻還想置他于死地!

"不用跑。"蕭煜突然開口,聲音異常平靜,"我是大梁的皇帝,我的戰(zhàn)場在皇宮,不是在這荒山野嶺里逃來逃去。"

朱慕清愣住了:"陛下..."

"告訴外面的人,"蕭煜握緊匕首,眼神堅定,"朕是大梁皇帝蕭煜。誰敢攔朕,就是謀逆!"

朱慕清看著眼前的少年,突然覺得他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那個曾經(jīng)躲在謝景瀾身后的小皇帝,如今眼神里多了幾分決絕和擔(dān)當(dāng)。

她咬了咬牙,轉(zhuǎn)身沖外面喊道:"車?yán)锸谴罅夯实?!誰敢放肆!"

外面的打斗聲果然停了下來。蕭煜整理了一下衣襟,推開朱慕清的手,挺直脊背走下馬車。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他站在馬車前,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手里緊緊握著那把匕首。

為首的黑衣人往前走了一步,聲音沙啞:"小皇帝,識相的就跟我們走,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蕭煜冷笑一聲:"留我一命?你們也配?"他舉起匕首,指向那些黑衣人,"朕乃大梁天子,天命所歸。謝景瀾攝政,輔佐朕治理天下,國泰民安。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竟敢以下犯上,謀逆篡位,就不怕誅九族嗎?"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威懾力。有些黑衣人開始動搖,握緊兵器的手微微顫抖。

為首的黑衣人見狀,眼神一狠:"別聽他胡說!謝景瀾已經(jīng)死在困龍山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沒了靠山的傀儡!殺了他,我們就能..."

"住口!"蕭煜厲聲打斷他,"謝景瀾不會死!他要是死了,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就在這時,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呼喊:"圣旨到——"

蕭煜心里一動,抬頭望去。只見一隊騎兵策馬而來,為首的是個身穿黃馬褂的太監(jiān),手里高舉著一卷明黃色的圣旨。

黑衣人頓時慌了神,為首的那個咬牙道:"快!殺了小皇帝,我們撤!"

黑衣人蜂擁而上,朱慕清和剩下的幾個暗衛(wèi)立刻迎了上去。蕭煜握緊匕首,背靠著馬車,眼神冰冷地看著那些沖過來的黑衣人。

他不怕死。謝景瀾用命換他活著,他要是死在這里,怎么對得起那個傻子?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一道銀光從斜刺里射來,精準(zhǔn)地穿透了為首那個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緊接著,更多的銀光射來,黑衣人一個個倒下,哀嚎聲此起彼伏。蕭煜驚訝地看向銀光射來的方向,只見樹林里沖出一隊身穿銀甲的士兵,個個神情肅穆,動作利落。

領(lǐng)兵的是個面生的將領(lǐng),他翻身下馬,走到蕭煜面前,單膝跪地:"末將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秦岳,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岳?"蕭煜皺了皺眉,他從沒聽過這個名字。

"末將奉攝政王令,在此等候陛下多時。"秦岳低著頭,聲音沉穩(wěn),"攝政王料到會有人在此劫殺陛下,特命末將帶五百禁軍前來護駕。"

蕭煜的心猛地一跳;"謝景瀾...他怎么樣了?"

秦岳抬起頭,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蕭煜:"攝政王...他還活著。不過..."

"不過什么?"蕭煜急切地追問,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不過攝政王身受重傷,蠱毒發(fā)作,現(xiàn)在正在京郊的別院休養(yǎng),昏迷不醒。"秦岳的聲音低沉,"太醫(yī)說...說情況不太好。"

蕭煜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他扶著馬車的車轅,指尖冰涼。

活著...但是昏迷不醒...蠱毒發(fā)作...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回京吧。"秦岳擔(dān)憂地看著蕭煜。

蕭煜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能倒下,至少現(xiàn)在不能。謝景瀾還在等他,大梁還在等他。

"好。"他點點頭,聲音有些沙啞,"回京。"

秦岳起身,恭敬地護送蕭煜上了馬車。這一次,馬車周圍多了五百禁軍護送,浩浩蕩蕩地朝著汴梁的方向駛?cè)ァ?/p>

車廂里,蕭煜靠在壁上,手里緊緊攥著那塊暖玉。玉是溫的,可他的心卻像是沉在冰窖里。

謝景瀾,你這個傻子...你說過要輔佐朕十年的...你說過要帶朕去江南看桃花的...你說過...你說過把朕放在心尖上的...

你不能食言。

蕭煜把臉埋在膝蓋里,肩膀微微顫抖。眼淚無聲地滑落,浸濕了衣料,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馬車轱轆轱轆地前進著,朝著汴梁城的方向。夕陽的余暉將馬車的影子拉得很長,像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

蕭煜知道,前路必定充滿荊棘。謝景瀾倒下了,那些曾經(jīng)被他壓制的勢力必定會卷土重來,朝堂之上,江湖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這個剛失去靠山的小皇帝。

可是他不怕。

因為他心里有個念頭,無比堅定:謝景瀾還活著,他要把他救回來。無論付出什么代價。

馬車漸漸駛近汴梁城,高大的城門在夕陽下顯得格外雄偉。蕭煜掀開窗簾,看著那熟悉的城門,眼神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他離開了幾天,卻好像過了一輩子那么長。

"陛下,我們到了。"秦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蕭煜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襟,挺直脊背,走下馬車。

汴梁城的百姓聽說皇帝回來了,紛紛涌上街頭,想要一睹圣容。蕭煜站在馬車前,看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神堅定。

他不再是那個躲在謝景瀾身后的傀儡小皇帝了。從今天起,他要做真正的大梁天子,守護這片江山,守護那個用命護著他的人。

"起駕,回宮。"蕭煜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街道。

百姓們安靜下來,自發(fā)地讓出一條路。蕭煜在禁軍的護送下,一步步走向那座象征著權(quán)力巔峰的皇宮。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他的背影看起來那么單薄,卻又那么堅定。

沒有人知道,這位年僅十六歲的少年天子心里,此刻正燃燒著怎樣的火焰。

那是為了一個人,為了一座城,為了整個天下的,永不熄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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