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哎,告訴你們個不好的消息,開學典禮居然要考試哦,你們都準備好了沒?(轉(zhuǎn)過頭,挑眉看向他們,語氣里帶著促狹)
賀峻霖嘖,真的假的?剛開學就考試?這也太離譜了吧!(皺著眉頭一臉苦悶,聲音拖長了些)
張真源別那么緊張嘛,賀兒。你成績還不錯啊,咱們六個應(yīng)該都能排在年級前二十吧。(語氣輕快,試圖緩和氣氛)
宋亞軒倒是悠然自得,完全不把考試當回事。他任由嚴浩翔把自己補完的作業(yè)塞進桌洞,整個人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含著剛從嚴浩翔包里翻出來的棒棒糖,嚼得咔嚓咔嚓響,臉上盡是無所謂。
宋亞軒考試而已,至于那么緊張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糖,語氣漫不經(jīng)心)
嚴浩翔喂,坐好點,一會兒老師來了多不好看。乖,回家再靠,好不好?(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扶正懷里小人歪斜的肩膀,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
馬嘉祺你們倆能不能認真一點?這可是開學第一場考試??!(揉了揉太陽穴,顯得有些無力)
丁程鑫笑死,一個年級第一,一個年級第二,人家當然不慌啊。(撇了撇嘴,語氣里帶著些許調(diào)侃)
賀峻霖啊?憑什么??!為什么宋亞軒每天活得這么輕松,還能考年級第二?!(拍了一下桌子,語氣透著滿滿的不服氣)
張真源因為人家有嚴浩翔啊,天天給人補課、講題,誰會拒絕那張臉?。?聳聳肩,故作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宋亞軒我倒想拒絕來著,可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擺在面前,誰能狠下心???(笑著打趣了一句,還順便給了嚴浩翔一巴掌,力道極輕)
嚴浩翔嗯,別鬧了,乖。(低低笑了一聲,語氣寵溺,仿佛對待無理取鬧的小動物那樣耐心哄著,顯然對這樣的場面早已駕輕就熟)
宋亞軒誰,誰是你寶貝??!我才不是呢……(耳根悄悄泛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駁,即便被撩了無數(shù)次,但每次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畢竟一起長大的竹馬哪有那么容易抵抗)
丁程鑫行了行了,要膩歪滾出去膩歪去!你們倆要再繼續(xù)在我們面前演戲,干脆別進這教室了!(忍無可忍地吼了一句,滿腦子都是每天被迫觀看情侶秀恩愛的抓狂畫面)
就在這時,一個少年從門口沖了進來。
劉耀文終于到了,累死我了!(隨手抄起宋亞軒桌上的水杯,連看都沒看,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
瞬間,全場安靜。畢竟,那可是宋亞軒的水杯??!嚴浩翔的臉色刷地沉了下來,目光鋒利得像刀,而宋亞軒本人卻依舊泰然自若——畢竟,嚴浩翔喝過她的水,這事兒也并不是什么新鮮事。
丁程鑫咳咳……那個……耀文啊,你確定要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東西嗎?(試探性地提醒,眼神閃爍,時不時瞥一眼嚴浩翔陰云密布的表情)
劉耀文???怎么了?(低頭一看,手里那只藍色小魚圖案的水杯格外顯眼,旁邊還掛著一只小熊和洋娃娃的小吊墜,越看越熟悉)咦?等等!這不是翔哥送給亞軒的那個嗎?!完了完了……那個,聽我解釋啊,我真的只是太渴了!我保證洗干凈賠給你!翔哥,你看在我平時表現(xiàn)良好的份上……(慌亂地放下水杯,開始語無倫次地辯解,一邊偷瞄臉色鐵青的嚴浩翔和淡定如常的宋亞軒,內(nèi)心祈禱有人能救場)
然而,宋亞軒并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至少目前看起來確實如此。他雙手抱胸,用一種“完全沒關(guān)系”的表情盯著劉耀文,嘴角微微勾起。
宋亞軒放松啦,有什么好緊張的?嚴浩翔都喝過我的水,還有啥可計較的?這杯子還是他送我的呢。(慢條斯理地補充道,每說一句嚴浩翔的臉色就黑一分,而劉耀文的目光幾乎要哀求他閉嘴,但他還是捏了捏劉耀文的臉,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劉耀文亞軒,你……先把手拿開行不行……(僵硬地往后縮了縮,生怕招架不住接下來的局面)
嚴浩翔耀文,來打個賭怎么樣?(笑容逐漸擴大,語氣中卻透著危險的氣息,瞇起的眼睛牢牢鎖住劉耀文,讓他不由自主后背發(fā)涼)
空氣凝滯了一秒,其他四人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為什么是四個人?因為嚴浩翔不能算數(shù),宋亞軒則毫無察覺,他心里的竹馬永遠是全知全能的可靠存在。至于劉耀文……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掙扎,畢竟上次被嚴浩翔這樣盯著的,還是放學時向宋亞軒搭訕的某個追求者,第二天人就消失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