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客棧里的廚房還是開放式的,蔬菜齊備的,可以自己做飯的。
也不知道這大雪天,哪兒來的這么新鮮的蔬菜。
不管,材料齊全的就行,總比沒得吃好。
阮白潔。手藝怎么樣???
凌久時、應(yīng)該吃不死人吧。
阮白潔。可別又傷害我。
說完這話,阮白潔微愣,又?
他明明沒吃過凌久時做的飯……
忙活的凌久時倒是沒聽出來什么異樣,應(yīng)道:
凌久時、不會,不會。
不管,反正跟這人相處,他還挺開心的,比如這人不禁自己不會說謊,還非常好騙。
阮白潔看著自己的肩頭,想起了濺在漢服外套上的血,眼眸微轉(zhuǎn),隨后故意咳嗽了兩聲。
忙活半天,凌久時都忙活熱了,倒是一旁的少爺似的阮白潔咳嗽了起來。
想著昨晚一直穿著爆款漢服,凌晨又沒穿外套陪著他下樓,不會真感冒了吧。
凌久時瞥了一眼前臺。
凌久時、看著鍋??!
阮白潔。干嘛去啊。
阮白潔偏頭看向熱氣升騰的鍋,面條不久剛下進(jìn)去,開水翻滾間,已經(jīng)能聞到蔬菜和面的香味了。
很快凌久時便拿了兩件皮草大衣過來。
凌久時.來吧。
阮白潔.哪來的?
凌久時.前臺拿的,這不看你冷嗎?還咳嗽幾聲。
阮白潔.謝謝。
阮白潔伸手穿上。
凌久時.也不知道臟不臟,其實用你的話說,在這個世界干不干凈不重要。
阮白潔聽著凌久時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兒,發(fā)自心底的微笑著,伸出大拇指稱贊。
阮白潔.孺子可教也。
凌久時拿出碗,正準(zhǔn)備調(diào)料。
凌久時.再等一會兒,面就快好了。
可此時,一滴紅色的不明液體,滴入碗中。
一滴,兩滴……
阮白潔立刻神情銳利的抬眸,看向天花板,血是從樓上房間縫隙滴下來的。
阮白潔.樓上的房間是誰住的?
凌久時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
突然一陣男人凄厲的尖叫響起,嚇了凌久時一跳,他下意識抓住了阮白潔的肩膀。
凌久時:??發(fā)生了什么?
阮白潔立刻起身朝著樓上查看,一頭霧水的凌久時跟在身后。
阮白潔來到二樓,廚房對應(yīng)的房間,推開門,便看到被嚇破膽跌坐在地的程文,恐慌的大喊著。
程文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
他的腳邊是一大灘鮮血,他抬頭看著天花板,鮮血的源頭還在樓上。
阮白潔和凌久時來到三樓觀景臺。
只見眾人齊聚,議論紛紛。
張子雙.這人怎么就死了呢?這樣太慘了……
一個人靠在欄桿邊,腹部的鮮血延展出一大片,將雪染紅。
第一天晚上,就死了一人。
凌久時也沒想到,這游戲這調(diào)性啊,開局啥都還沒干就死人?
沒見過死人的他,也被這場面刺激到,有些惡心。
可看到此人死狀,阮白潔想到了這扇門的線索紙條。
【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獨(dú)自莫憑欄?!?/p>
難道他手上的紙條就是禁忌條件,系統(tǒng)這么直給嗎?
熊漆.開始了。
小柯.我還以為,最先會出事兒的是……
她不禁瞥向阮瀾燭,畢竟昨天似乎只有阮瀾燭的身上沾了血,說明和其他有不一樣的特殊經(jīng)歷,更有概率觸發(fā)禁忌條件。
阮白潔.本來以為是我倆是嗎?
阮白潔.這么看好我們,還真是讓你失望了。
熊漆再次打斷小柯與阮瀾燭之前的爭執(zhí)。
熊漆.身死出局。
程文顫抖道:
程文.我剛才聽見一陣怪聲,原來是怪物在吃人。
一旁的王瀟依,看到尸體時被惡心的吐了一陣,聽到程文這么一說,臉色更慘白了。
王瀟依.什么?
王瀟依恐慌的說著,試圖逃避。
王瀟依.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一直想離開的張子雙,聽到王瀟依的言辭,趕忙應(yīng)和道。
張子雙.對對對,我要回去。
熊漆再次呵斥道:
熊漆.這個游戲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熊漆.他肯定是觸犯了禁忌條件。
熊漆.大伙記住了,一定要查清楚禁忌條件是什么,才能保命。查清楚之前,務(wù)必小心。
阮白潔看著一旁的凌久時,自顧自用不大的聲音低聲喃喃道:
阮白潔.一個人死在欄桿邊,獨(dú)自莫憑欄。原來是這樣!
結(jié)果凌久時突然靠近他耳邊問道:
凌久時.你自言自語說什么呢?
阮白潔郁悶:你的好聽力呢?我是不能,直接告訴你禁忌條件的啊!
沒事兒,第一次玩,時間還長呢。
阮白潔只好說:
阮白潔.沒什么,感慨兩句。
凌久時.剛才熊漆說,什么禁忌條件,什么意思??!
阮白潔.面應(yīng)該好了,邊吃邊說吧。
凌久時又看了一眼尸體,還是太惡心了,還是去吃口面壓壓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