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
木匠將棺材造好,才能拿到棺材里的鑰匙。
剩下四人,都不是好殺,最好忽悠的還有阮白潔罩著。
老板娘直接放棄了。
知道鑰匙了,小柯和熊漆,就在雪村里到處找門的下落。
凌久時.現(xiàn)在門和鑰匙都找到了,那咱們是不是明天拿到鑰匙就能出門了?
阮白潔感覺這扇門似乎沒這么快結(jié)束。
阮白潔問凌久時:
阮白潔.你對雪村有什么看法?
凌久時.看法?
凌久時.不知道,就是感覺他們都挺輕松的,雖然他們說女怪嚇人,好像他們一點兒都不怕。
凌久時.好像他們更怕狼一點兒。
凌久時.可女怪來無影去無蹤的,不比狼可怕嗎?
阮白潔.說不定女怪根本不會傷他們,還會保護(hù)他們。
阮白潔.還記得我們上山拜山神老板娘說讓我們拜的是什么嗎?
凌久時.不是就是……拜山神嗎?
阮白潔.是拜,山神娘娘!
凌久時.什么意思?
阮白潔.再去問問村民不就知道了。
說罷,阮白潔跟凌久時再次來到刨苞米的大叔大嬸家。
大嫂笑著說道:
刨苞米的村民大嬸你們又來了啊
似乎知道了他們是給族長幫忙的人之后,大叔大嬸就對他們熱情了不少。
凌久時.大嬸,今天大叔不在嗎?
刨苞米的村民大嬸他被木匠叫去幫忙了。
凌久時.我們這次來想再問點事。
刨苞米的村民大嬸你們還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事兒可不多。
凌久時笑著道:
凌久時.我問的這問題您一定知道。
凌久時.女怪出現(xiàn)后,雪村還發(fā)生過狼災(zāi)嗎?
刨苞米的村民大嬸這……別問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說著話,大嬸就回屋鎖上了門。
凌久時.這……
阮白潔.看來,這女怪跟狼災(zāi)關(guān)聯(lián)起來才是這個村子最大的秘密。
凌久時.咱們不是已經(jīng)知道鑰匙和門了嗎?為什么還要調(diào)查村子里的事兒。
阮白潔.只剩下熊漆,小柯和你我,我們還沒跟女怪交過手,熊漆小柯態(tài)度不明,以防萬一。
阮白潔.不過這次,我們應(yīng)該不會有意外了。
凌久時.這次?
昨晚阮白潔又做夢了,夢到的是一頁劇本。
是一個場景。
在凌久時開門的時候,小柯趁機(jī)搶奪,凌久時鑰匙不慎掉落被女怪卷走。
熊漆做事兒還算穩(wěn)重,小柯對他們的敵意確實不小。
凌久時總覺得阮白潔怪怪的,也就是高手的神秘感嗎?
他看著整個雪村,大概也明白了一點兒這個游戲的調(diào)性,開放性謎題的微恐解密類密室大逃脫。
不過他還是喜歡技巧性強(qiáng)一點兒的游戲。
玩游戲本就是為了放松。
動不動就死人的游戲,不是他喜歡的風(fēng)格。
次日,四人一早就來到木匠家。
木匠不在,但棺材已經(jīng)做好了。
大紅棺材。
阮白潔棺材著紅棺,顏色是剛?cè)镜?,這殷紅感覺不太像鮮亮的油漆。
他指尖蹭了一點聞了聞:
阮白潔.血浸的。
熊漆.管他呢。
小柯.咱們給族長搬過去?
熊漆.咱們試試看能不能搬動。
凌久時也點點頭。
凌久時.來。
三人毫不費力的抬了起來。
凌久時.這么輕?
這可是實木棺材,再輕,也不可能三人感覺不到什么重量吧。
熊漆警惕道:
熊漆.這玩意兒比那東西還邪乎。
凌久時只當(dāng)是任務(wù)特殊物品,輕點也方便搬運(yùn)。
凌久時.那我們給族長送過去唄!
阮白潔.我說,你們還真認(rèn)真起來了。真要把這東西搬走?
阮白潔.木匠不是說了嗎?鑰匙就在棺材里,我們直接開館拿鑰匙不就行了。
熊漆有些懷疑:
熊漆.不會又詐吧?
阮白潔自顧自的推著棺材蓋,誰知道怎么推也推不開。
阮白潔.幫忙啊。
熊漆見阮白潔行動得毫不猶豫也就不糾結(jié)了。
四個人一起抬棺發(fā)現(xiàn),不用力根本抬不動一點兒。
小柯.棺材這么輕,棺材蓋這么重?
推開棺材,鑰匙還真就在棺材里。
就在小柯伸手要搶的時候,阮白潔已經(jīng)率先將鑰匙握在手中,遞給凌久時。
阮白潔.給你了。
凌久時.這就是鑰匙啊,沒什么特別的。
阮白潔.難道還要再給你配個背景音樂?
熊漆.阮白潔對你可真好,一般拿到鑰匙的人,會第一個打開回去的門,并且拿到下一扇門的直接線索,相當(dāng)于白送了半扇門。
阮白潔.行了,行了,皆大歡喜,那我再做次好人,順便告訴你們門在哪兒。
小柯.你找到門了?
阮白潔.當(dāng)然。
小柯.在哪兒?
阮白潔.、井里。
小柯.開什么玩笑,那怪物還在井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