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晚霞消失在天際,傍晚八點,夜幕降臨,蟬聲像被誰掐住脖子,忽地低了。
我站在玄關,指尖似還殘留陳奕恒槍套邊緣的冷鐵溫度。
心臟一下一下撞擊耳膜,像遠處滾來的悶雷。
車燈破開夜霧,黑色越野緩緩剎住。
我聽著車鳴,愣愣的看著車子停在樓下,又想起了陳奕恒下午的話。
“左奇函要回來了?!边@句話在我的耳邊回蕩揮之不去。
車門“咔噠”一聲,左奇函從駕駛座踏下來。
衛(wèi)衣帽子掀到腦后,碎發(fā)被夜風吹得凌亂,像一場未完成的暴風雨。
他抬眼,目光穿過昏黃路燈與我對撞,像刀鋒剛出鞘,卻在觸及我的瞬間收了鋒芒。
行李箱滾輪碾過碎石,聲音清脆。
他進了門,直奔我而來。我站在原地,腳底似有千斤。
他走近,掌心貼上我臉側,拇指擦過下午烈日曬出的紅痕,聲音低?。?span>左奇函“我回來了。”
……一句話,把這五天的空白與思念全部壓進掌心。
門在身后合上,隔絕了蟬鳴與夜風。
左奇函把行李箱推到墻邊,轉身,掌心覆在我后頸,輕輕往前一帶。
我額頭抵在他鎖骨,聞到熟悉的薄荷與夜航機油味。
他掌心順著脊椎往下,停在腰窩,像確認我是否完整。
左奇函“瘦了”
他聲音貼著我耳后左奇函“下次不許再這么曬太陽了,小心曬傷。”
我指尖抵在他胸口,觸到急促的心跳,像夜航歸來時未散的余震。
他低笑,掌心覆在我的后腰,輕輕往前一帶,把我困在他與墻壁之間。
后背貼上冰涼墻面,胸前卻是他滾燙的溫度,冷熱夾擊,我呼吸一滯。
左奇函低頭,唇貼在我頸側,輕輕吮了一下,像蓋章,又像確認主權。
左奇函“嗯,好香。”
客廳沒開燈,只剩落地窗外路燈投進來的長影。
左奇函把我困在他與沙發(fā)之間,掌心貼在我后腰,溫度透過薄薄衣料滲進來。
他低頭。 左奇函“想我了嗎?”
我點頭,指尖在他衛(wèi)衣下擺收緊,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穆莞“很想?!?/p>
他低笑,掌心順著腰線緩緩上移,停在我后頸最柔軟的那一小塊皮膚。
指尖穿過我發(fā)梢,繞了一圈又一圈,像要把這一刻纏緊、收藏。
他把我抱起,長腿踏上樓梯,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二樓走廊昏暗,他把我抵在墻邊,掌心覆在我后頸,輕輕揉捏。
左奇函“嗯?我沒聽見。想我了嗎?”
穆莞“想。”
他低笑,掌心順著腰線緩緩上移,停在我后頸最柔軟的那一小塊皮膚。
指尖穿過我發(fā)梢,繞了一圈又一圈,像要把這一刻纏緊、收藏。
臥室門合上,空調冷風灌進來,吹散夜航的燥熱。
左奇函把我放在床沿,單膝蹲下,掌心覆在我腳踝,輕輕揉捏。
左奇函“疼嗎?”
我搖頭,指尖撫過他頸側那道夜航留下的淡疤。
他俯身,唇貼在我鎖骨,輕輕吮了一下,像留下一枚新的印記。
夜風穿過半開的窗,吹散蟬鳴。
左奇函替我攏好被角,指尖在我發(fā)梢停留三秒。
左奇函“睡吧,穆莞?!?/p>
我點頭,指尖在他背心下擺收緊,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穆莞“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