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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里脊與糖漬檸檬擺盤精致,熱氣在冷氣里升騰。
我坐主位,王櫓杰在左,替他夾菜的動作自然得像習(xí)慣。
左奇函在右,指尖敲著瓷杯,節(jié)奏輕得像倒計時。
其余人沉默,卻目光交錯,像看不見的電網(wǎng)。
大腿被一只手觸摸,我不由哼出了聲,餐桌上所有人朝我看來,大家目光熾熱,我只能低頭扒飯。
雙頰爬上一抹桃紅,我歪頭看向始作俑者,狠狠瞪了一眼,左奇函這才收手。
左奇函離桌前俯身,聲音貼著我耳后:左奇函“吃完后,來我房間?!?/p>
熱氣混著薄荷味,像夜航燈破開白日。
我指尖一顫,筷子碰碗沿,發(fā)出清脆一聲。
王櫓杰收走最后一盤,目光掠過左奇函的背影,像手術(shù)刀劃過無菌布。
我借故離席,赤足踩在走廊地毯,心跳在腳底回響。
走到左奇函的房前,門虛掩,暖光透出。
我親我輕手輕腳的推開門,門軸發(fā)出極輕的“吱呀”,像深夜被撬開的秘密。
映入眼簾的是,左奇函背對窗,黑色衛(wèi)衣被午后陽光鍍上一層暖玫瑰色。
他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提著一條極細(xì)的金色耳機線,線尾在指間繞成圈。
聽見動靜,他側(cè)頭,目光落在我赤足上,聲音低?。?span>左奇函“關(guān)門?!?/p>
我反手闔門,鎖舌“咔噠”一聲,像落鎖,也像心跳被扣住。
他走近兩步,掌心貼上我后腰,隔著薄薄衣料,溫度燙得驚人。
把我拉向前兩步撞到他的懷里,反手關(guān)門。
指尖順著脊骨往下,停在尾骨凹陷,像確認(rèn)一條隱秘航線。
左奇函“你自己說說,多久沒來找我了?”
穆莞“我覺得,也沒有很久吧……”
左奇函“嗯?”
我下意識閉嘴穆莞“錯了?!?/p>
左奇函“今天,只準(zhǔn)你聽見我的頻率?!?/p>
聲音落在耳后,空氣中傳來曖昧的氣息。
我下意識屏息,卻被他輕輕一推,背脊貼上冰涼的門板。
金色耳機線被他繞過我耳廓,塞進我耳道。
耳機里傳出極輕的鼓點,像心跳被放大一百倍。
他掌心覆在我后頸,拇指順著頸動脈輕壓,像在調(diào)頻。
左奇函“聽見了嗎?”
鼓點與脈搏重疊,我點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穆莞“聽見了。”
他從窗臺取下一朵半干黑玫瑰,花瓣邊緣鋒利。
指腹沾了水,在我鎖骨畫出一枚極細(xì)的“Z”。
手上的水溫度冰涼,卻還是被體溫迅速暈開,像一枚暗紅的印章。
左奇函“涼嗎?”
齒尖貼著我耳廓,聲音像手術(shù)刀劃過無菌布。
我只敢搖頭,指尖卻在他衛(wèi)衣下擺收緊。
他掌心覆在我胸口,指腹順著肋骨往下,停在我的心口。
指尖極輕地按壓,像在調(diào)整一條頻道的波段。
……
鼓點與脈搏重疊,我呼吸發(fā)緊,他卻用額頭抵著我額頭,聲音低得只剩氣音:
左奇函“寶貝,你的心跳好快呀,它是在為我跳動嗎?”
我氣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氣呼呼的說出一句 穆莞“明知故問!”
左奇函“放松點啊寶寶”
左奇函“什么?快點?滿足你”
左奇函“有點累了,你動動”
……
午后陽光穿過百葉窗,落在交疊的手上,像一條安靜的光鏈。
他掌心覆在我后腰,拇指順著脊骨緩緩?fù)?,停在我后頸最柔軟的那一小塊皮膚。
指尖穿過我發(fā)梢,繞了一圈又一圈,像要把這一刻纏緊、收藏。
左奇函“穆莞?!?/p>
他聲音低啞,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xí)慣,總喜歡在情“深處”喚我的名字。
我指尖蜷緊,線結(jié)勒出一圈淡紅,像一枚極小的烙印。
我聽著他一遍一遍叫我,卻已無力回他,也不想回他。
他低頭,唇貼在我發(fā)梢,聲音輕得像夜風(fēng):左奇函“午安啦,穆莞?!?/p>
左奇函“今天辛苦你啦寶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