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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原創(chuàng)女主X周深  周深   

第十一章 你愿意嫁給我嗎

周深:夢

到了目的地,一看表已經(jīng)10點了。四個人在酒店稍微歇了歇腳,就一起出去找吃的了。

色漸深,城市的燈火如碎鉆般鋪展在腳下。四人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著,范丞丞和張銘走在前面,熱烈討論著哪家餐館的菜好吃,偶爾爆發(fā)出一陣笑聲。周深和江穎落在后面,步調(diào)緩慢,仿佛與熱鬧的人群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

“餓了嗎?”周深側頭問她,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江穎搖搖頭,目光卻落在遠處一家亮著暖黃燈光的小餐館上。招牌上寫著“舊時光”,字體有些褪色,卻莫名讓人安心。她指了指那邊:“就這家吧?!?/p>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是食物的香氣和淡淡的舊木頭味道。店里人不多,只有角落坐著一對低聲交談的情侶,老板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正低頭翻著賬本。

“四位?”老板抬頭,目光在四人之間掃過,最后停在周深和江穎身上,微微一愣。

“嗯?!敝苌铧c頭,拉著江穎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范丞丞已經(jīng)自來熟地翻起了菜單,張銘則坐在一旁,安靜地喝著水。周深替江穎點了她喜歡的菜,又給自己要了一碗熱湯。老板轉身去后廚時,江穎忽然輕聲說:“這家店,感覺像以前的我們。”

周深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怎么突然這么說?”

“不知道?!苯f托著腮,望著窗外昏黃的路燈,“就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我們也這樣坐在一起,什么都不說,卻覺得很安心?!?/p>

周深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冰涼,卻讓他舍不得松開:“以后我們可以經(jīng)常來,就我們倆?!?/p>

江穎沒回答,只是低頭笑了笑。

菜很快上齊,范丞丞和張銘已經(jīng)開始大快朵頤,周深卻慢條斯理地舀著湯,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江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夾了一塊肉放進他碗里:“吃你的。”

“你喂的,比較香?!彼室鉁惤?,眼睛彎成月牙。

江穎耳尖微紅,低頭吃飯,不再理他。

飯后,四人沿著河岸散步。夜風微涼,吹散了白天的燥熱。范丞丞和張銘走在前面,不知在聊什么,笑聲遠遠傳來。周深和江穎并肩而行,誰也沒說話,卻覺得這一刻格外珍貴。

“明天想去哪兒?”周深忽然問。

江穎想了想:“隨便,你決定就好。”

“那我們?nèi)ド巾斂慈粘霭??!彼p聲說,“聽說那里的天空特別干凈?!?/p>

江穎抬頭看他,月光下,他的眼睛像盛滿了星光。她點點頭:“好?!?/p>

——只要和你一起,去哪里都好。

天還沒亮呢,周深就在浴室里洗澡,那嘩啦嘩啦的水聲把整個酒店房間都給填滿了。江穎則是不慌不忙地一件件穿上衣服,空氣中似乎還飄蕩著昨晚的溫馨氣息,讓她不由自主地紅了臉,心跳也加速了。

水聲戛然而止,周深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發(fā)絲還掛著未干水漬,看著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江穎,眼眸的溫柔溢出來了。

“這么早?”他走過去,伸手替她理了理鬢角的碎發(fā),指尖的溫度透過發(fā)絲傳來,惹得江穎耳尖又悄悄紅了。

江穎輕咳一聲,故作鎮(zhèn)定地移開視線:“你不是說要去看日出嗎?再不出發(fā)就要天亮了?!?/p>

周深低笑一聲,從行李箱里拿出準備好的外套披在她肩上:“那走吧,山頂風大,別凍著?!?/p>

——

凌晨的山路靜悄悄的,只有零星幾個早起的登山者。周深一手提著保溫杯,一手牽著江穎,腳步不緊不慢,仿佛時間在他掌心里變得柔軟而緩慢。

江穎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星星稀疏,卻亮得驚人。她忽然想起剛才在房間里,周深洗澡時她偷偷瞥見的側臉——水珠順著他的鎖骨滑下,喉結微微滾動,她慌亂地移開視線,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冷嗎?”周深偏頭問她,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暖意立刻包裹上來。

江穎搖搖頭,指尖悄悄蜷進他的掌心。

山頂?shù)娘L比想象中更涼,但當?shù)谝豢|晨光撕開天際時,所有的寒意都被驅散了。

橙紅色的光暈從云層后漫出來,像融化的蜜糖,一點點浸透整片天空。山下的城市還沉在夜色里,而他們站在高處,見證著新一天的誕生。

“好看嗎?”周深的聲音輕得像風。

江穎望著他被晨光勾勒的側臉,忽然覺得,這一刻比日出更耀眼。

她點點頭,嘴角不自覺揚起:“嗯,特別好看?!?/p>

周深看著她的側顏,低聲說道“嗯,特別好看”

他忽然側過身,讓晨光完全落在江穎臉上。他指尖輕輕托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過她微涼的臉頰:“你比日出更好看?!?/p>

江穎呼吸一滯,睫毛在晨光里投下顫動的陰影。山風掠過她發(fā)梢,帶起幾縷碎發(fā)拂過周深的手背。他忽然想起昨夜酒店走廊的感應燈,每次有人經(jīng)過就會亮起,像他們之間那些藏不住的心跳聲。

“笨蛋?!彼^頭躲開他的手,卻把凍紅的手指塞進他掌心,“山頂這么冷,不說點好聽的會凍掉舌頭哦。”

周深低笑著把兩人的手揣進自己外套口袋。他們站在觀日臺的欄桿前,下方是蜿蜒如綢帶的江水,遠處已有早航的貨輪拉響汽笛。他忽然說:“其實我昨晚沒睡好。”

“因為怕錯過日出時間?”江穎仰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目光落在自己發(fā)頂。

“在數(shù)你翻了幾次身?!敝苌畹穆曇糨p得像在說秘密,呼出的白霧朦朧了彼此的眉眼,“枕頭被你壓出個人形印子,像缺了一角的月亮?!?/p>

江穎耳尖燒得發(fā)燙,正想反駁,卻聽見他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亮起顯示"張銘"的來電,周深看都沒看就按斷了。

“再等等?!彼站o她的手,“等太陽完全升起來再回消息?!?/p>

當?shù)谝坏澜鸸饨K于躍出地平線時,江穎看見周深睫毛上沾著細碎的光。他轉身面對她,逆光中的輪廓像被鍍上一層暖色調(diào)的濾鏡:“現(xiàn)在可以說了——”

“江穎女士,”他忽然單膝跪在觀日臺的臺階上,從口袋里掏出個絲絨盒子,“你愿意讓我在這有限的時間都這樣看著你嗎?”

盒子里是枚銀質(zhì)戒指,戒圈內(nèi)側刻著小小的音符符號。江穎突然想起第一次去錄音棚陪他工作,那個對著麥克風反復調(diào)試音準的大男孩。此刻他眼里跳動的光斑,和當年那個固執(zhí)地要錄到完美音色的年輕人一模一樣。

“你瘋了嗎?”她聲音發(fā)顫,卻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發(fā)紅的耳尖,“我已經(jīng)——”

“噓,你還欠我一場婚禮?!敝苌畲驍嗨?,指尖撫過她腕間跳動的脈搏,“小穎,至少我們不留遺憾,不談未來,只看現(xiàn)在,你愿意嫁給我嗎?”

晨風卷起他散落的發(fā)絲,江穎看見他頸側有顆很小的痣,像落在雪地上的墨點。這個認知讓她突然落下淚來,眼淚砸在戒指盒上發(fā)出輕微的"嗒"聲。

“笑一個。”周深用拇指擦掉她的眼淚,“不然等會兒他們說我們求婚現(xiàn)場像哭喪?!?/p>

當江穎終于點頭時,遠處貨輪恰好拉響汽笛。那悠長的鳴笛聲里,周深為她戴戒指的動作慢得像在對待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山風掠過他們交握的手,在晨光中寫下無聲的誓言。

下山時張銘舉著手機嚷嚷:“你們知道我們拍了多少云海照片嗎!”話音戛然而止——他看著十指相扣的兩人,又看看周深外套口袋露出的半截絲絨盒帶子,一切了然。

“所以...”范丞丞慢悠悠地咬開煎餅果子,“這就是你們非要凌晨爬山的原因?”

周深把江穎往身后擋了擋,耳尖通紅:“要你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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