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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信物

我的心上人是霸道總裁

冰冷的空氣在顧沉舟視線定格的那一剎那,仿佛被投入了滾燙的烙鐵,瞬間灼燒、扭曲、凝固。

沈念手里那條展開的薄荷綠舊裙子,像一道刺破時光的驚雷,狠狠劈在顧沉舟的眼底。他臉上那份慣有的、掌控一切的冰冷面具,在剎那間被撕得粉碎。血色急速褪去,只剩下一種瀕死般的慘白。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翻涌起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是震驚,是難以置信,是某種被塵封多年、驟然被強行撕開的、近乎破碎的劇烈痛楚!

他高大的身軀幾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仿佛被無形的重錘擊中。下一秒,他像是被某種本能驅(qū)使的野獸,猛地跨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挾裹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瞬間逼近沈念的辦公桌!

“那是什么?!” 他的聲音不再是冰冷平穩(wěn)的命令,而是帶著一種撕裂般的沙啞和急切,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失控的驚怒和一種沈念無法理解的……恐慌?

沈念被他突如其來的、近乎猙獰的激烈反應(yīng)嚇得心臟驟停!手中的裙子如同燙手的烙鐵,下意識地就想往回收。手腕上的青紫還在隱隱作痛,昨夜他暴怒砸門的畫面瞬間涌入腦海,恐懼的本能讓她只想逃離。

可顧沉舟的動作更快!

那只骨節(jié)分明、蘊含著可怕力量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如同鷹爪般猛地攫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這一次,他抓的不是昨夜被攥傷的地方,而是她握著裙子的那只手的手腕上方。

“嘶!” 沈念痛得倒抽一口冷氣,感覺腕骨都要被他捏碎。她被迫松開了抓著裙子的手指,那條薄荷綠的舊裙如同斷翅的蝴蝶,軟軟地飄落在光潔的桌面上。

顧沉舟卻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疼痛,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如同被磁石吸附般,死死地釘在沈念被迫暴露出來的那只手腕上!

確切地說,是釘在她手腕內(nèi)側(cè),靠近脈搏跳動的地方。

那里,并非空無一物。

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膚上,靠近腕骨凸起的位置,有一道極其微小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痕跡。

那不是傷痕,也不是痣。

那是一道極其微小的、顏色極淡的……月牙形印記。淺淺的粉色,像是皮膚下自然透出的血管顏色被某種方式永久地凝固成了這個形狀,又像是被什么極其精細的東西,在很久很久以前,輕輕烙下的一個印記。它太小了,小到如果不是此刻被顧沉舟以一種要將其燒穿的力度死死盯著,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沈念自己也愣住了。她甚至都忘了掙扎。這個印記……她從小就有,一直以為是塊形狀有點奇怪的胎記,或者小時候不小心在哪里蹭到留下的色素沉淀。它太不起眼,也太久遠,久遠到她自己幾乎都忘了它的存在。

可顧沉舟的反應(yīng)……為什么?

他的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而急促,滾燙的氣息噴在沈念的手腕上,讓她皮膚一陣戰(zhàn)栗。他扣著她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手指甚至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那雙赤紅的、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道小小的月牙印記,眼神里的風暴激烈到足以摧毀一切理智!

震驚!難以置信!狂怒!痛苦!還有一絲……失而復(fù)得般的、近乎絕望的確認?

“是你……” 他喉嚨里發(fā)出低啞的、如同困獸般的嘶吼,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血,“真的是你……”

他的目光猛地從那個印記上抬起,如同淬了火的利刃,狠狠刺入沈念驚惶失措的眼底。那眼神復(fù)雜到了極點,有滔天的怒火在燃燒,仿佛她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彌天大罪;有深不見底的痛苦在翻攪,像是被最信任的人從背后捅了一刀;還有一種……一種沈念完全無法理解的、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

“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 他咬著牙,齒縫里迸出帶著血腥氣的字句,身體因為強烈的情緒而微微前傾,幾乎要將沈念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你看著我……你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找了這么多年!沈念!你他媽真有種!”

最后一句,他幾乎是咆哮出來的,巨大的聲浪裹挾著無法言喻的憤怒和痛苦,震得沈念耳膜嗡嗡作響,整個身體都跟著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因為極度情緒化而顯得有些扭曲的英俊臉龐,看著他眼中那足以焚毀一切的烈焰,巨大的恐懼和荒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他在說什么?什么找了這么多年?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放開我!顧沉舟!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沈念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另一只手拼命去掰他鐵鉗般的手指,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尖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印記!我從小就有!它什么都不是!放開!”

“不知道?” 顧沉舟發(fā)出一聲冰冷的嗤笑,那笑聲里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諷刺和痛楚。他非但沒有松手,反而猛地將她的手腕拉得更近,強迫她更加清晰地面對他眼中翻涌的驚濤駭浪,“你告訴我你不知道?!你手腕上有這個印記!你穿著這條該死的裙子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還敢說不知道?!”

他空著的那只手猛地指向桌面上那條薄荷綠的舊裙,動作帶著一種毀滅性的力量,指尖幾乎要戳穿那柔軟的布料。

“這條裙子!”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更加嘶啞,“七年前!就在七年前那個晚上!那個穿著薄荷綠裙子、手腕上有這個月牙印記的女人!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從那個地獄里拖出來!是她給了我那杯水!是她!”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神死死鎖住沈念,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釘死在恥辱柱上,“是你!沈念!那個人就是你!你為什么不承認?!你為什么要裝傻?!為什么要躲著我?!”

七年前?薄荷綠裙子?月牙印記?把他從地獄里拖出來?

沈念的腦子徹底亂了!像被投入了一顆炸彈,炸得所有思緒都成了碎片。七年前……她剛上大學(xué)不久……某個混亂的、被刻意遺忘的夜晚碎片猛地閃過腦?!鸲@的音樂、迷離閃爍的燈光、嗆人的煙酒味……還有一個倒在黑暗角落、渾身滾燙、意識模糊的高大身影……她當時好像……好像確實遞過一杯水?但那只是……只是出于一點本能的、微不足道的善意!她甚至沒看清對方的臉!更不可能記得什么印記!

而且,那晚之后不久,她家里就出了事,父親病重,她的世界天翻地覆,那點微不足道的插曲,早就被生活的重壓碾碎,埋進了記憶最深的塵埃里!

“不……不是我!” 沈念拼命搖頭,巨大的荒謬感和被強行扣上罪名的屈辱讓她幾乎崩潰,“我根本不認識你!七年前……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顧沉舟厲聲打斷她,眼中燃燒的怒火幾乎要將她吞噬,“只是你隨手施舍的一點憐憫?然后就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那里?沈念!你知不知道我后來……” 他的話戛然而止,像是觸及了什么更深的、無法言說的痛苦,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了一下,眼底翻涌起更深沉、更黑暗的情緒。

他猛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里面只剩下一種令人心寒的、偏執(zhí)到極點的冰冷和決絕。

“好,很好。” 他盯著她,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沒有任何溫度的、殘忍的弧度,“你不承認?沒關(guān)系?!?/p>

他扣著她手腕的手指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他猛地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巨大的力量讓沈念踉蹌著撞向他冰冷的胸膛!

“啊!” 她驚呼一聲,手腕劇痛,整個人被他鋼鐵般的臂膀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

“顧沉舟!你放開我!” 沈念又驚又怒,奮力掙扎,指甲在他昂貴的西裝面料上劃過,留下淺淺的痕跡。

顧沉舟卻置若罔聞。他低下頭,滾燙的、帶著濃重酒氣(他昨夜顯然并未真正清醒)和一種絕望氣息的呼吸,噴在她的額發(fā)上。他的聲音低沉得如同深淵的回響,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和一種病態(tài)的占有欲:

“以前的事,你不記得,沒關(guān)系?!?/p>

“從現(xiàn)在起,我會讓你清清楚楚地記住!”

“記住你是誰的人!”

“記住你欠我的!”

“沈念,這一次,” 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幾乎要將她勒得窒息,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帶著一種扭曲的、令人膽寒的宣告,“你休想再逃!也休想再消失!”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間纏繞上沈念的心臟,讓她渾身血液都涼透了。她終于明白了,明白了他為什么對她如此執(zhí)著,如此瘋狂,如此不擇手段!不是因為什么“白月光”的替身,而是因為一個她早已遺忘、對他而言卻如同救贖烙印的夜晚!一個她隨手遞出的一杯水,一個她從未在意過的微小胎記!

這荒謬的真相,比替身論更讓她感到窒息和絕望!因為這意味著,她和他之間那點微弱的、早已被她遺忘的聯(lián)系,在他扭曲的記憶和偏執(zhí)的解讀下,早已變成了一道無法掙脫的、沉重的枷鎖!

“瘋子!顧沉舟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沈念用盡全身力氣嘶喊,淚水因為巨大的屈辱和恐懼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就在這時——

“顧總!顧總不好了!” 周巖焦急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他似乎被辦公室內(nèi)劍拔弩張的景象驚了一下,但情況緊急,也顧不得許多,“蘇小姐她……她在樓下大廳暈倒了!蘇家的人也到了,場面很混亂!蘇董他……他要求立刻見您!”

蘇媛暈倒了?蘇家的人?

顧沉舟緊鎖的眉頭擰成一個死結(jié),眼底翻涌的暴戾情緒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斷攪得更加混亂煩躁。他看了一眼懷中被他死死禁錮、臉色慘白、眼中含淚卻依舊倔強不屈的沈念,又想起樓下那個麻煩的女人和更難纏的蘇家。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在極力壓制著體內(nèi)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壑蚰钍滞蟮牧Φ澜K于稍稍松了一瞬,但眼神里的警告卻更加冰冷刺骨。

“待在這里?!?他盯著沈念的眼睛,一字一句,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威脅,“哪里都不準去。等我回來?!?/p>

說完,他猛地松開她,不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凜冽寒氣。那扇沉重的門在他身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也仿佛隔絕了沈念最后一絲逃離的希望。

辦公室里只剩下沈念一個人。

死寂。

手腕上被他捏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比昨晚的淤青更甚。她踉蹌著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辦公桌邊緣,才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她緩緩抬起那只被他攥得通紅、甚至微微變形的手腕,目光落在手腕內(nèi)側(cè)那個微小的、幾乎看不見的月牙印記上。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她從未在意過的小東西……竟然是她所有噩夢的根源?

七年前那個混亂夜晚的零星碎片,模糊地在腦海中閃現(xiàn)。那個黑暗角落里的身影……那杯水……她當時倉皇逃離……為什么?她記不清了,只記得一種巨大的、莫名的恐慌……

原來,她隨手丟下的,不是一點微不足道的憐憫,而是一個偏執(zhí)狂長達七年的、扭曲的執(zhí)念!一個將她拖入萬劫不復(fù)深淵的引信!

巨大的荒謬感、沉重的無力感和冰冷的恐懼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她壓垮。她看著桌面上那條靜靜躺著的薄荷綠舊裙子,又看看自己手腕上那個小小的印記,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惡心。

她不是誰的替身。

她是他親手認定的“債主”。

而她欠下的這筆債,代價是她整個人生和僅存的自由。

手機屏幕無聲地亮起,幽冷的光映亮她空洞而絕望的眼睛。是唐棠發(fā)來的微信,充滿了擔憂和八卦的急切:

「念念?!你怎么沒動靜了?!」

「看到照片了嗎?!是不是很像?!」

「顧閻王沒把你怎么樣吧?你說話??!急死我了!」

沈念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字符,指尖冰冷僵硬。她該怎么說?說她不是誰的影子,而是被一個瘋子強行按頭認下的、一筆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欠下的血債的“債主”?

她顫抖著手指,慢慢敲下回復(fù),每一個字都像在泣血:

「不是像?!?/p>

「棠棠……」

「他找到我了?!?/p>

「那個‘白月光’……」

「好像……」

「就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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