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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無題

拯救岳飛統(tǒng)一全球

五艘鋼鐵巨艦,如同從地獄深淵中掙脫的魔神,緩緩駛出迷霧,橫亙在浩渺的長江之上!

它們龐大無比,通體覆蓋著冰冷的鐵灰色裝甲,在昏沉的天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巨大的煙囪噴吐著濃煙,發(fā)出沉悶而巨大的“哐當!哐當!”轟鳴,如同巨神的心跳,蓋過了金軍的鼓噪。船首,一門門粗短猙獰、黑洞洞的炮口,緩緩揚起,冰冷的鋼鐵光澤令人不寒而栗。沒有風帆,沒有槳櫓,只有船尾攪起的巨大白色漩渦,顯示著它們正在以一種超乎想象的速度,逆流而上!

旗艦“定遠號”的艦橋上,趙昚一身玄色勁裝,外罩軟甲,雨水打濕了他的額發(fā),卻遮不住他眼中熾熱如熔巖的鋒芒。他扶著冰冷的鐵欄桿,俯瞰著江面上那如同蟻群般撲來的金軍船隊,嘴角勾起一絲冰冷到極致的弧度。

“目標,金軍前鋒船隊!”他的聲音通過一個簡陋的鐵皮喇叭筒傳出,清晰地響徹在“定遠號”的甲板上,“克虜伯主炮,裝填高爆榴彈!馬克沁機槍陣地,準備!”

“是!”艦長,一個滿臉油污、眼神卻狂熱無比的年輕工匠,嘶聲應(yīng)命。

定遠號”巨大的船首猛地一震!主炮塔在液壓裝置的驅(qū)動下發(fā)出沉重的金屬摩擦聲,那門粗壯的150毫米克虜伯后膛炮,黑洞洞的炮口緩緩轉(zhuǎn)動,精準地指向了金軍船隊最密集、沖得最兇悍的核心區(qū)域!

“距離,一千八百步!方位,左舷十五度!”觀測員嘶啞的聲音在風雨中響起。

“高爆榴彈——裝填完畢!”裝填手吼叫著回應(yīng)。

艦長猛地揮下手臂,聲嘶力竭:“開炮!”

“轟——!?。 ?/p>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定遠號”巨大的艦體猛地向后一震,船首激起數(shù)米高的浪花!一道刺目欲盲的橘紅色火舌,如同地獄之矛,從粗壯的炮口中狂暴噴出!撕裂空氣的尖嘯聲,瞬間壓過了所有的風雨和喧囂!

炮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在空中劃出一道近乎筆直的、死亡的光軌!

零點幾秒后——

轟?。。。。。 ?/p>

地動山搖般的爆炸,在金軍前鋒船陣的正中央轟然綻放!

一個巨大的、混雜著火焰、濃煙、破碎木片和人體殘肢的橘紅色火球,在江面上沖天而起!沖擊波如同無形的巨錘,呈環(huán)形橫掃而出!首當其沖的兩艘金軍中型戰(zhàn)船,如同紙糊的玩具,在震耳欲聾的巨響中瞬間被撕裂、解體!巨大的木片和扭曲的船體結(jié)構(gòu)被高高拋起,又狠狠砸落在周圍的水面上,激起更大的浪涌!

周圍的船只如同遭遇了狂暴的海嘯,被沖擊波狠狠掀翻、拋離水面!船上的金兵如同下餃子般慘叫著落入冰冷的江水,瞬間被混亂的漩渦和后續(xù)的巨浪吞沒!爆炸中心附近,江水被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紅!

僅僅一炮!

金軍前鋒那洶涌的攻勢,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鐵壁,瞬間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缺口!狂暴的沖鋒勢頭,戛然而止!無數(shù)金兵被這毀天滅地的景象驚得魂飛魄散,沖鋒的吶喊變成了凄厲絕望的嚎叫!

“妖……妖法!是妖法!”完顏亮身邊的親兵將領(lǐng)面無人色,牙齒打顫,語無倫次地嘶吼著。

放屁!”完顏亮目眥欲裂,一把推開身邊的親衛(wèi),沖到船樓邊緣,死死抓住冰冷的欄桿,手背上青筋暴起。巨大的恐懼和難以置信的暴怒在他眼中交織?!笆桥冢∈悄铣幕鹋?!怎么……怎么可能有如此威力?!給朕沖!沖上去!靠近了他們的妖法就沒用了!沖?。 彼沟桌锏嘏叵?,試圖挽回崩潰的士氣。

然而,晚了。

“定遠號”的炮擊,仿佛是一個信號。

“轟!”“轟!”“轟!”“轟!”

另外四艘鐵甲艦的主炮,幾乎在同一時間發(fā)出了怒吼!五道毀滅性的火舌,如同天神的審判之鞭,狠狠抽打在金軍龐大而混亂的船陣之中!

爆炸的火球此起彼伏地在江面上炸開!沖天的水柱混雜著烈焰、濃煙、破碎的船體和血肉!金軍的戰(zhàn)船,無論是高大的樓船還是靈活的艨艟,在恐怖的爆炸面前都脆弱得像紙糊的一樣。木質(zhì)的船體被輕易撕裂、粉碎、點燃!無數(shù)的碎片和人影被拋向空中,又被沖擊波狠狠砸落!

江面沸騰了!火焰在水面上蔓延,濃煙遮蔽了天空,慘叫聲、爆炸聲、船體斷裂的呻吟聲交織成一片人間煉獄的交響曲!

當金軍那些僥幸未被主炮轟碎的、如同驚弓之鳥般的小船,終于憑借靈活和數(shù)量,艱難地沖近到南岸灘涂數(shù)百步的距離,甚至已經(jīng)能看清岸上士兵的面孔時——

南岸那些看似普通的沙袋掩體后,一塊塊厚重的帆布被猛地掀開!

露出了下方,一挺挺泛著冰冷金屬幽光的馬克沁重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如同死神的眼睛,冷冷地指向了江面。

“開火!”岸防指揮官聲嘶力竭的吼聲,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咆哮中。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不是稀疏的弓箭,不是零星的鳥銃!是數(shù)十條狂暴到極致的、持續(xù)不斷的火舌,從南岸的掩體中瘋狂噴吐而出!

那聲音,如同無數(shù)匹堅韌的布帛被瞬間撕裂!又如同地獄熔爐的閘門被轟然打開!

密集到無法想象的彈雨,形成了一片肉眼可見的、熾熱的金屬風暴!如同死神的鐮刀,橫掃江面!

沖在最前面的金軍小船,瞬間被打成了篩子!木屑橫飛!船體上爆開無數(shù)碗口大的破洞!船上的金兵,無論身穿皮甲還是鐵甲,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巨力狠狠撞擊、撕裂!血霧一團團爆開,慘叫聲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機槍嘶吼中!

子彈打在船體上,發(fā)出密集如雨的“噗噗”聲;打在冰冷的江水上,濺起無數(shù)細碎的水柱;打在人體上,則是沉悶的爆裂聲和骨骼碎裂的脆響!

一艘艘小船被打得千瘡百孔,在江面上無助地打轉(zhuǎn)、傾覆、沉沒。僥幸未死的金兵在冰冷的江水中掙扎,隨即被后續(xù)潑灑而來的彈雨無情地收割!

這根本不是戰(zhàn)斗!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冷酷到極致的屠殺!

金軍士兵的勇氣,在這超越時代的、持續(xù)不斷的金屬風暴面前,徹底崩潰了!僥幸還在江面上的船只,驚恐萬狀地調(diào)轉(zhuǎn)船頭,拼命地向后逃竄!互相碰撞,擠壓,甚至不惜撞翻同伴的船只,只為逃離那片被死亡金屬風暴籠罩的水域!

魔鬼!南岸有魔鬼??!”

“快跑!快跑??!”

絕望的哭嚎聲響徹江面,徹底取代了之前的喊殺聲。

“定遠號”艦橋上,趙昚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冰冷的鏡片上,倒映著江面上那片燃燒的煉獄,倒映著金軍狼奔豕突、自相踐踏的丑態(tài)。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冰冷。他拿起鐵皮喇叭筒,聲音清晰地傳遍全艦:

“傳令各艦,保持距離,自由射擊!目標——金軍主力樓船!尤其是完顏亮的旗艦!給朕——轟沉它!”

“是!轟沉它!”艦長和甲板上的水兵們齊聲怒吼,眼中燃燒著復(fù)仇的火焰和勝利的狂熱。

“定遠號”巨大的主炮塔再次緩緩轉(zhuǎn)動,粗壯的炮口,如同死神的凝視,穩(wěn)穩(wěn)地鎖定了遠處那艘金碧輝煌、在混亂中格外顯眼的金國皇帝旗艦!

完顏亮站在他那搖搖欲墜的樓船之上,面如死灰。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龐大水師,在那幾艘冒著黑煙的鋼鐵怪物和岸上那恐怖金屬風暴的打擊下,如同被沸水澆灌的蟻穴,瞬間土崩瓦解!江面上漂浮著燃燒的船骸、破碎的旗幟和無數(shù)隨波沉浮的尸體……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巨大的挫敗感和從未有過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毒蛇,狠狠噬咬著他的心臟。他猛地抬頭,正好看到遠處那艘最大的鋼鐵巨艦上,一個冰冷的炮口,正緩緩對準了自己!

“護駕!快護駕!調(diào)頭!給朕調(diào)頭!!”完顏亮驚恐萬狀地嘶吼起來,聲音都變了調(diào)。什么踏平江南,什么一統(tǒng)天下,此刻都化作了最深的恐懼!

晚了。

“轟——?。?!”

“定遠號”的主炮再次發(fā)出震天的怒吼!一發(fā)致命的炮彈,撕裂空氣,帶著刺耳的尖嘯,精準地砸向了那艘象征著金國最高權(quán)力的華麗樓船!

---

臨安城,皇宮,紫宸殿。

巨大的殿門被猛地推開,沉重的聲響在空曠的大殿內(nèi)回蕩。一名渾身浴血、甲胄殘破不堪的傳令兵,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了進來。他臉上混雜著煙灰、血污和一種近乎癲狂的激動,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卻用盡全身力氣吼出:

報——?。?!”

“陛下!大捷!瓜洲口大捷!??!”

嘶吼聲如同驚雷,瞬間撕裂了殿內(nèi)壓抑得令人窒息的氣氛。所有侍立的宮女、太監(jiān)、還有幾位輪值的文臣,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猛地僵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向那個血人般的士兵。

“金主完顏亮……旗艦中炮!沉……沉了!!”傳令兵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語無倫次,“金狗水師……全完了!被咱們的‘鐵龍’轟得稀巴爛!岸上的‘雷神火’(馬克沁機槍)……把靠近的賊船全……全掃到江底喂魚了!活捉金狗大將十余員!斬首無算!江面上全是賊船的碎片和……浮尸??!”

“轟!”

殿內(nèi)如同炸開了鍋!短暫的死寂之后,是山呼海嘯般的狂喜!

“天佑大宋!陛下萬歲!”不知是誰先喊了出來,隨即引爆了全殿!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鐵甲神兵!天佑大宋!”

“岳帥神威!陛下圣明!”

宮女太監(jiān)們喜極而泣,相互攙扶著跪倒在地。文臣們激動得胡須亂顫,有的甚至不顧儀態(tài)地手舞足蹈。巨大的聲浪幾乎要掀翻紫宸殿的琉璃瓦頂!

龍椅上,趙昚緩緩站起身。他臉上并無多少狂喜之色,反而是一種深沉的、如同磐石般的平靜。瓜洲大捷,只是他宏圖偉業(yè)的第一步。

他抬手下壓,殿內(nèi)狂熱的聲音如同被利刃切斷,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傳朕旨意,”趙昚的聲音不高,卻帶著金鐵之音,清晰地傳遍大殿,“舉國大慶三日!陣亡將士,加倍撫恤!有功將士,論功行賞!擢升岳飛為樞密使,總攝北伐軍政!”

他頓了頓,目光投向殿外,仿佛穿透了宮墻,看到了更遙遠的北方和西方。

“另,”他的聲音陡然轉(zhuǎn)冷,帶著一種冰封千里的決絕,“著兵部、工部、格物院(新成立),全力督造!鐵甲艦,不得少于五十艘!馬克沁重機槍,不得少于兩千挺!‘白磷火龍彈’,‘硝酸甘油炸藥包’,按計劃加速生產(chǎn)!糧草軍械,務(wù)必充足!”

朕要的,不是偏安一隅的茍活!”趙昚的聲音陡然拔高,如同龍吟,震得殿宇嗡嗡作響,一股無形的、磅礴的帝王威壓瞬間籠罩全場,“是犁庭掃穴!是踏破賀蘭山缺!是飲馬貝加爾湖!是讓這日月所照之處——”

他猛地張開雙臂,玄色龍袍的廣袖如同垂天之云,聲音如同九天驚雷,在紫宸殿中轟然炸響:

“——皆為漢土!凡江河所至之地,皆行華夏衣冠!”

殿內(nèi)死寂一片,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被這石破天驚的宣言震得靈魂都在顫抖!不是恢復(fù)舊山河,而是……征服整個世界?!

短暫的寂靜后,是更加狂熱、更加山崩地裂的聲浪!

“飲馬北海!犁庭掃穴!”

“日月所照,皆為漢土!”

“陛下萬歲!萬萬歲!”

狂熱的呼號聲中,趙昚的目光卻異常冷靜。他仿佛看到了硝煙彌漫的蒙古草原,看到了高墻林立的歐洲城堡,看到了廣袤無垠的海洋……帝國的鐵蹄與炮火,將踏碎一切阻礙。

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在他腦海中清晰地響起:【“帝國重鑄”進度:15%。解鎖科技:初級內(nèi)燃機圖紙,硝化棉無煙火藥工藝。】

趙昚的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內(nèi)燃機……無煙火藥……真正的鋼鐵洪流,才剛剛開始咆哮。

---

襄陽城頭,獵獵作響的“岳”字大旗已被濃重的硝煙熏染得發(fā)黑。

城下,是地獄。

曾經(jīng)不可一世、讓整個歐亞大陸都為之顫抖的蒙古鐵騎,此刻如同被投入了巨大的血肉磨盤。廣袤的平原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帶著猙獰倒刺的鐵絲網(wǎng)。這些冰冷的金屬絞索,無情地絆倒、撕裂著沖鋒的戰(zhàn)馬,將剽悍的騎士狠狠拖拽下來。

而在這些死亡絞索之后,是無數(shù)個依托簡易工事構(gòu)筑的、不斷噴吐著致命火舌的馬克沁重機槍陣地!

“噠噠噠噠噠噠——!??!”

那撕裂布帛般的、連綿不絕的恐怖咆哮,主宰了整個戰(zhàn)場!密集到無法想象的彈雨,形成了一片片肉眼可見的、熾熱的金屬風暴墻!沖鋒的蒙古騎兵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由鋼鐵和火焰構(gòu)成的死亡之墻!

人馬俱碎!

再厚重的皮甲,再精湛的騎術(shù),在每分鐘數(shù)百發(fā)高速旋轉(zhuǎn)的金屬彈頭面前,都顯得如此脆弱可笑。沖鋒的騎兵隊列,如同被無形的巨鐮成片成片地收割!血霧一團團爆開,人和馬的殘肢斷臂被高高拋起,又重重砸落在被鮮血浸透的泥濘土地上。僥幸未死的戰(zhàn)馬在血泊中驚恐地嘶鳴、掙扎,將背上或死或傷的騎士甩落。

空氣中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硝煙味、皮肉焦糊味和戰(zhàn)馬內(nèi)臟的腥膻氣,令人作嘔。

蒙古大軍后陣,高聳的指揮大纛下。窩闊臺,這位威震四方的蒙古大汗,臉色鐵青,握著馬鞭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jié)發(fā)白,微微顫抖。他親眼看著自己最精銳的怯薛軍,如同撲火的飛蛾,在那片交織著鐵絲網(wǎng)和死亡火舌的地獄中成片倒下。那持續(xù)不斷的、如同地獄熔爐咆哮般的機槍聲,像無數(shù)根冰冷的鋼針,狠狠扎進他的耳膜,刺入他的心臟。

長生天啊……”他身邊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萬夫長,失神地望著那片被血與火籠罩的平原,聲音干澀嘶啞,充滿了絕望,“那……那到底是什么妖物?我們的勇士……我們的勇士……”

窩闊臺猛地回頭,眼中布滿血絲,如同受傷的猛獸:“吹號!讓前鋒撤下來!讓‘回回炮’(配重式投石機)給朕上!砸!把那些噴火的妖物給朕砸爛!”

沉悶的牛角號聲帶著急促的撤退命令響起。早已被那恐怖金屬風暴打得肝膽俱裂的蒙古前鋒,如蒙大赦,丟下無數(shù)同伴的尸體和垂死的戰(zhàn)馬,倉皇如潮水般向后潰退。

與此同時,蒙古軍陣后方,數(shù)十架需要數(shù)十人乃至上百人操作的巨大“回回炮”,在號令聲中,被緩緩絞緊。沉重的配重箱高高升起,粗長的拋臂如同巨獸猙獰的臂膀,蓄滿了毀滅性的力量。巨大的石塊被放入皮兜。

“放!”指揮官狠狠揮下手臂。

“嗚——嗚——嗚——”

巨石撕裂空氣,發(fā)出沉悶的呼嘯,如同隕石般朝著襄陽城外的宋軍陣地狠狠砸落!

城頭上,一身亮銀鎖子甲、猩紅披風在硝煙中獵獵作響的岳飛,眉頭緊鎖,按在冰冷垛口上的手微微用力。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惡戰(zhàn),但眼前這種超越時代的戰(zhàn)爭形態(tài),依舊讓他感到一種沉重的壓力。蒙古人的“回回炮”射程極遠,威力巨大,對固定的機槍陣地威脅不小。

“陛下,蒙韃的砲石兇猛!是否讓重炮營前移壓制?”岳飛沉聲請示站在一旁的趙昚。

趙昚一身玄甲,外罩龍紋披風,目光銳利如鷹隼,掃視著戰(zhàn)場。他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笑意:“不急,岳卿。好戲,才剛剛開場?!彼种赶虺窍滤诬婈嚨睾蠓剑瑤讉€被嚴密偽裝、毫不起眼的土堆,“讓他們嘗嘗‘飛火流星’的滋味。”

幾乎在趙昚話音落下的同時。

“咻——咻——咻——咻——!”

尖銳到刺耳、如同鬼哭般的厲嘯聲,陡然從宋軍陣地后方響起!比蒙古砲石飛行的破空聲更加凄厲,更加迅疾!

數(shù)十道拖著長長白色尾焰的“流星”,如同從地獄深淵中被釋放的復(fù)仇之靈,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瞬間劃破長空!它們的目標,赫然是蒙古軍陣后方那些正在緊張裝填、準備發(fā)射下一輪巨石的“回回炮”陣地!

“那是什么?!”窩闊臺身邊的將領(lǐng)失聲尖叫,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懼攫住了他。

“轟轟轟轟轟——?。?!”

沒有落地!那些拖著白焰的“流星”,在蒙古軍后陣上空數(shù)十丈的高度,凌空猛烈爆炸!

沒有震耳欲聾的巨響,卻爆開了一團團慘白到妖異、如同地獄鬼火的熾烈光焰!無數(shù)點粘稠的、燃燒著的白色物質(zhì),如同來自九幽的死亡之雨,鋪天蓋地地潑灑而下!

“啊——!??!”

“火!火!燒起來了??!”

“水!快拿水!啊——?。?!”

凄厲到非人的慘嚎聲瞬間在蒙古軍后陣炸響!那慘白色的火焰沾到什么就燒什么!沾到木質(zhì)的回回炮支架,瞬間燃起熊熊大火,將巨炮吞噬!沾到蒙軍士兵的皮袍、毛發(fā)、皮膚……立刻猛烈燃燒起來!

更恐怖的是,那火焰根本無法撲滅!水澆上去,不僅不滅,反而像是澆了油,火勢轟然暴漲!粘稠的白磷如同跗骨之蛆,蝕骨鉆心!被沾上的士兵在火中瘋狂翻滾、哀嚎,皮肉在慘白火焰中迅速焦黑、碳化,露出森森白骨!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人肉焦糊味!

蒙古軍最為倚重的遠程攻城力量,數(shù)十架巨大的“回回炮”,連同周圍數(shù)百名精銳的操作手和護衛(wèi)士兵,在短短幾個呼吸間,就變成了數(shù)十堆劇烈燃燒的、不斷發(fā)出噼啪爆響和凄厲慘嚎的巨大火炬!慘白的地獄之火在蒙古軍陣后方瘋狂蔓延、肆虐!

這來自地獄的景象,徹底摧毀了蒙古大軍的最后一絲抵抗意志!

“魔鬼!宋軍有地獄之火!”

“逃命??!快跑!”

“長生天拋棄我們了!”

巨大的、無法抑制的恐慌如同瘟疫般席卷了整個蒙古軍陣!無論將領(lǐng)如何彈壓,甚至砍殺潰兵,都無法阻止這雪崩般的潰敗!士兵們丟盔棄甲,哭爹喊娘,如同沒頭的蒼蠅般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整個龐大的軍陣,徹底崩潰!

窩闊臺臉色慘白如紙,身體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一口鮮血猛地噴出!他死死抓住馬鞍,才沒有栽倒下去。他看著后方那一片片慘白色的死亡火焰,看著如同潮水般潰退、自相踐踏的軍隊,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恐懼。

“撤……撤軍……”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聲音嘶啞得如同破敗的風箱。他知道,蒙古的脊梁,在這一天,被那白色的地獄之火和恐怖的金屬風暴,徹底打斷了!

“陛下圣明!飛火流星,威震敵膽!”襄陽城頭,目睹了那白色地獄之火恐怖威力的宋軍將士們,爆發(fā)出震天的歡呼!看向趙昚的目光,充滿了如同看神明般的狂熱崇拜!

岳飛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撼,目光掃過城下那片崩潰的敵軍,最終落在趙昚剛毅的側(cè)臉上。他猛地抱拳,聲音鏗鏘如鐵:“陛下!敵軍已潰!末將請命,率鐵騎出城!追擊殘敵,犁庭掃穴,直搗黃龍!”

趙昚眼中寒光一閃:“準!傳令鐵甲戰(zhàn)車營!協(xié)同岳帥騎兵!給朕追!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凡有敢稱兵仗者,盡屠之!”

“末將領(lǐng)命!”岳飛的聲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他霍然轉(zhuǎn)身,猩紅披風卷起一道決然的弧線。

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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