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的門鈴被一陣“哐哐哐”的節(jié)奏瘋狂砸響,那聲音簡直像是要把門鈴從墻上震下來似的,尖銳的“叮咚”聲硬生生把周末清晨的寧靜給捅了個窟窿。
邱瑩瑩正睡得跟死豬似的,被這動靜一攪和,差點沒從床上彈起來。她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一路踉蹌著去開門。
門一開,眼前的景象瞬間讓她睡意全無——樊父樊母帶著小侄子雷雷,提著那一個個鼓得像塞了炸彈似的、還散發(fā)著一股陳年舊味的行李包,活脫脫三尊門神堵在門口。樊母那臉,笑得跟假面具似的,眼睛卻跟探照燈似的在屋里掃來掃去;樊父佝僂著背,活像背著一座泰山;雷雷呢,扯著嗓子干嚎,小胖手還使勁拍打著門框,跟敲鼓似的。
“囡囡囡囡!快開門!讓我們進去!”樊母那嗓門,跟喇叭似的,壓根沒等邱瑩瑩反應過來,一把就把她推到一邊,拖著行李就往里擠,那眼神跟雷達似的,在客廳里掃了個遍,“勝美呢?勝美!媽來了!”
樊勝美聽到動靜,從房間里跟火箭似的沖了出來,頭發(fā)亂得像鳥窩,睡衣扣子都沒扣好,臉上那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又是驚愕又是疲憊:“爸?媽?你們……你們咋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說啥說!”樊母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那架勢,跟泰山壓頂似的,聲音卻中氣十足,“你爸心臟不舒服,老家醫(yī)院查了半天,啥也沒查出來,都說上海醫(yī)療好!雷雷也想姑姑了,非要跟著來!我們娘仨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不來投奔你投奔誰?”說著,還指揮樊父,“愣著干啥!把東西放勝美那個小隔間!”那語氣,就好像2202的公共空間是他們家的后花園似的。
邱瑩瑩和剛探出頭的關雎雎爾對視了一眼,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無奈,就差沒在臉上寫“這都是啥事兒啊”。樊勝美看著父母跟土匪似的,把大包小包往她那本來就小得可憐的客廳隔間里塞,原本就擁擠的空間,瞬間就被填得滿滿當當,連下腳的地兒都快沒了。
雷雷開始滿屋子亂跑,一邊跑一邊尖叫著要玩具,那聲音,跟炸雷似的。樊勝美剛想開口勸阻,樊母就已經(jīng)發(fā)話了:“勝美啊,雷雷吵著要那個什么……奧特曼!最新款的!聽說好幾百呢?還有啊,你爸這檢查費……”
樊勝美只覺得一股窒息感像冰冷的潮水似的,瞬間把她給淹沒了。她看著父母那理所當然的臉,聽著侄子那刺耳的哭鬧,感覺自己剛在項目上熬了幾個通宵掙的那點薪水,還沒焐熱乎呢,就要被吸得干干凈凈。她張了張嘴,喉嚨像被塞了個大棉花團,那句“我沒錢”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剩下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跟掉進了無底洞似的。
邱瑩瑩悄悄地退回自己房間,關上門,把外面的喧囂隔絕在外。房間里,湯姆正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地毯上來回踱步,尾巴甩得跟鞭子似的,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風暴”給攪和得睡不著覺。杰瑞則縮在它的迷你工作臺前,小爪子又跟機關槍似的,在一個虛擬鍵盤上瘋狂敲擊著,小黑板上的數(shù)據(jù)流就跟瀑布似的,瘋狂滾動。
“看到了吧?”邱瑩瑩壓低聲音,眉頭皺得跟麻花似的,“樊姐又被‘綁架’了。這次是物理和精神雙重攻擊,簡直跟生化危機似的?!?/p>
湯姆停下腳步,“喵嗚!”(翻譯:豈有此理!必須得干預!不然樊姐就要被吸成木乃伊了?。┧角瘳摤摃郎?,爪子一揮,空氣中浮現(xiàn)出樊勝美常戴的那條銀質(zhì)手鏈的3D投影。
“你想強化它?”邱瑩瑩一下子就明白了,“‘親情結(jié)界’?這名字聽著挺玄乎啊?!?/p>
湯姆用力點頭:“喵喵喵!”(翻譯:對!溫和驅(qū)散力場!讓他們靠近時自動煩躁想走!物理隔絕做不到,心理屏障咱可以試試!說不定能讓他們自覺打道回府呢!)它爪子快速在投影上劃動,跟寫字似的,添加著復雜的魔法符文。
邱瑩瑩猶豫了半秒,看著湯姆眼中那堅定的光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但要確保只是‘不適感’,絕對不能傷害他們!不然咱就成了惡人了!”她深知魔法的邊界,可不能亂來。
“喵!”(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沸赜谐芍?,爪子用力一點,一道微不可察的藍光閃過,手鏈上疊加的魔法就跟施了咒似的,悄然生效。
與此同時,客廳里。雷雷正抓著樊勝美的褲腿嚎哭,那聲音,能把人的耳朵給震聾:“我要奧特曼!現(xiàn)在就要!”樊勝美心力交瘁,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試圖安撫他。樊母剛想幫腔催促,突然感覺一陣莫名的煩躁像小蟲子似的,在心窩里亂爬,看著女兒疲憊的臉和這擁擠的空間,到嘴邊的苛責不知咋的就變成了:“行了行了,別嚎了!吵得人頭疼!”她不耐煩地揮揮手,甚至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離樊勝美遠了一點,活像躲瘟神似的。樊父也皺緊了眉頭,感覺這屋子悶得跟蒸籠似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原本想要錢的念頭,被這股突如其來的不適感攪得稀巴爛。
樊勝美驚訝地看著父母反常的沉默和細微的躲避動作,雖然一頭霧水,但這短暫的空間終于讓她喘了口氣,就跟在沙漠里找到了一汪清泉似的。